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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能覺到彼此的存在與溫度。

說實話,這覺奇怪極了。

原君就像是在池寧的耳邊低:【我以為你會選擇玉佩。】【您化作的玉佩定然不是凡品,哪怕隱藏鋒芒,也難免被懂行的人看出不同。我一個小小的東廠協同太監,怎麼配佩戴這樣的您呢?】池寧神不變,回答得滴水不漏。

原君低聲笑了笑,沒說信,也沒說不信。瞭解池寧的人都知道,他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的個人特,有些話聽聽就得了。

田舍坊。

在熱鬧街市斜側面的一處暗巷裡,已埋伏了一夥兒人手。為的是給人設套碰瓷,引對方鬧市驚馬,製造傷人醜聞。

大啟有祖訓,不管是多大的官,但凡敢縱馬傷人,都要攤上大麻煩。

“萬一那太監不騎馬,偏坐轎怎麼辦?”有個小混混惴惴不安地問著大哥。

在大啟,無論文臣武官,城內出行一般都會選擇乘轎。因為規定如此。只有極特殊的官署機構的人員,類似於錦衣衛、東廠,才被允許鬧市騎馬。

被小弟問到的大哥有一張刀疤臉,是市井之中有名的遊俠兒,坑蒙拐騙,無惡不作。他最近斥巨資搭上了某位公公兄弟的路子,便開始承接碰瓷陷害的勾當。

刀疤大哥憑空揮舞了一下沙包大的拳頭,自信滿滿:“不能夠。那池寧接旨後,宵才解除,他大概現在還以為街上沒什麼人呢。再說了,這些閹貨,沒了下面那個東西,最介意的就是不夠爺們。平裡連聲‘公公’都不讓咱們叫,必須得稱‘爺’。這樣的人,在能夠騎馬的情況下,又怎麼會乘轎?誰會因為害怕被碰瓷,就慫到這種程度?”池寧就會啊。

小弟:“???”大哥,你看這個轎子是不是有些許的眼

池寧乘得是一頂四人抬的暖冬官轎,轎身較大,厚呢帳料,在轎簾與座椅中間還擺放著一個小巧緻的暖爐。他理論上確實可以騎馬,但他考慮到前往皇宮的路上要路過好幾個鬧市,還是放棄了。

人多的地方,很容易出現意外,況且還有人為陷害的可能。至少池寧就考慮過,如果他要攔截自己的競爭對手入宮,他是一定會在鬧市給他們安排一些“驚喜”的。

天下的反派各有各的壞,但在耍陰招方面,還是有一些共同點的。

當四人抬著轎子低調又快速地走過刀疤一行人的眼前時,池寧並不知道他躲過了什麼,但刀疤等人卻生生被憋出了內傷。他們為免池寧馬術好,躲過一劫,從城南到皇宮的幾個鬧市上,都安排了人手。刀疤大哥當時自信滿滿,就不信池寧不中招,誰知道、誰知道……

一直到目送轎子走了很久、很久之後,刀疤大哥才終於找到了自己的嘴巴,罵了一句“艹”。

簡直不要臉!

轎內,池寧估摸著時間差不多了,終於繞到了讓原君變成香囊的真實目的上:【您看既然您現在是香囊了,是不是可以散發出一些與您相匹配的味道呀?】原君就知道池寧另有所圖:【說吧,你想要什麼味道?】【能夠遮住我這一身香氣的味道。】池臨臨百密一疏,忘記讓婢子把他帶回來的官服重新換一種薰香。池寧身上現在燻的遠山香,是江左特有的香料,從前朝開始就已經是御用的貢品了,因產出極低,哪怕是皇上、皇后每年都分不到多少。

池寧卻從江左足足帶回來了兩大箱。對於京城的宦官來說,去江左無疑是下放養老,但對於江左的人來說,京城來的守備太監那就是土皇帝了。

池寧是個絕對不會委屈自己的格,很是在江左過了一把癮。

而太過放縱自己的結果,就是回京之後,池寧和他身邊之人的警覺,還沒有完全恢復到鼎盛狀態。等意識到不對時已經晚了。要是頂著這麼一身香去重禮的新帝面前,那無異於投案自首。

如果沒有原君,池寧倒也有辦法把自己這一身香氣給遮蓋過去,就是費事些。

還是那句話,能走捷徑,他又為什麼要折騰自己?

為免原君再和他討論什麼好借好還的問題,池寧開始在詐騙的邊緣反覆試探。

原君低聲笑了,如果是別人敢這麼大膽地糊他,他肯定會生氣,但不知道為什麼,這事讓池寧做出來,總有一種自己養的貓在張牙舞爪的覺。你不會生氣,只會覺得可愛。原君大方地應允了池寧的願望。

原君在池寧蒐羅的那一堆名貴香料裡想了一圈,仍沒找到合適又便宜的平替款:【我直接給你沒了吧。】池寧卻有另外一個更加大膽的想法,像極了小貓新加入一個家庭時,不斷摸索自己可以搞事的上限的樣子:【您能變一種讓人一聞就覺我正氣凜然、與眾不同,但又不像香料,而是我由內至外的氣質體香嗎?】原君:【……你的要求還敢再多一點嗎?】【不敢。】池寧很懂得見好就收,立刻把自己的頭搖得像個撥鼓,雙手規規矩矩地放在膝蓋上,搭配上一臉的純良,好像真的變成了乖巧的三好少年。

本來已經在憤怒邊緣,覺得這回一定要讓池寧明白一下主從關係的原君……

行吧,最後一次。

如果他自己願意回憶,他上回其實也是這麼想的。

總之,池寧還是贏得了他的夢想之香。說不上來那到底是怎麼樣一種神秘的味道,但確實很符合池寧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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