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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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這個么……」他撓撓頭:「我要是說了,你保管要揍我。」

「說,保證不揍你。」

「因為……夠風騷,像個婦。」

「喂!」她的手指使勁掐住他股上的:「你個混蛋!我就知道,你們男人就是喜歡婦!」

「不不不。」他邊笑邊躲避著:「婦到處都有,但是你這樣蕩得恰到時候,又恰到好處的,可不常有哈。」

「別找藉口了!」她也笑了起來,翻過身去使勁捶他:「其實你就是喜歡蕩的賤貨兒!」

「好好好,你說了算你說了算。」他著氣:「可是,我這么喜歡你,那……」

「哎。」她把手放下來,氣惱地嘟著嘴:「又被你下套了啊!」

「沒辦法,我也就只有腦子比你厲害了,仙女小姐。」他得意地笑起來,伸出手輕輕握住她的

他想,也許是該問那個問題的時候了。

過去的一年多里,他一直都在探尋著,從那些被遺忘,被塵封,被銷燬的歷史裡,尋找著他想要的碎片,把它們一點點拼合起來,組成那幅朦朧而奇異的圖卷……

那柄劍,他在月湖之畔,目睹奧婕塔和奧吉莉婭決鬥時所用的劍,他記下了它的形象,並且最終找到了與之相似之物的打造記錄——那只是一件仿品,但它所模仿的原本,他猜測,有九成九的可能,就是曾握在奧婕塔手中的那一把。

在劍閣塵封的記錄裡,有人塗掉了那把劍主人的名字,但最終,他歷經探尋,驗證了自已猜想,羅盤的指針,指向了那個意料之中的答案——那個被從歷史裡塗抹的名字,佈雷登。

兩百多年前,他從亂世中崛起,卻有著謎一般的身世,他自稱來自名為安珀的家族,但那個家族原本已在數百年前湮滅無跡。他擅長劍術,也擅長用兵,而他更擅長的,則是讓形形的英雄們,心悅誠服地歸入他的麾下。他征戰十年,平定亂世,把整個亞提寧締結成一統的廣袤王朝。但也傳聞,他藉助了來自地獄的魔力實現他的野心,他最親近,也是最得力的副手,名為洛拉斯。阿德里安的年輕學士,伴隨了他整個征戰的生涯,據說,是他誘惑他走上了魔道,而這力量的來源,也是他與惡魔溝通的秘境,就是那片神秘的山中之湖——蘇瓦南。

但相比這些,平民在私下裡更津津樂道的,是他的私生活——傳聞,他的王后,他為了和她的父親聯盟而娶了她,但他並不愛她,而他暗地裡私會的女人,曾經是個娼……多年後,當那個女人患上不治之症時,他為她茶飯不思,情大變,尋遍名醫卻依然毫無用處。而最後,據說是在一個雷電加的夜晚,佈雷登,王后,還有本應躺在棺木裡的女人,他們全都悄無聲息地消失了,而第二天,在安頓好末了的事務,回到他的官邸後,洛拉斯。阿德里安,那位無人能測透的謀士,也同樣再沒有人見過他。佈雷登沒有留下子嗣,最終,王后的兄長埃文頓幾經爭鬥,將王權納入已手,並決定把關於佈雷登的一切,他所視為可恥的一切,從王國的歷史中抹去……亞提寧最傳奇的時代,從此,畫上了他的句點。

但,在這一切之外,有一條傳聞,讓他有種莫名的不安

「王后和娼,她們其實,長得非常非常像……」——現在,他用盡量溫柔的方式凝視著她的眼睛,而她還是那樣溫柔而俏皮地笑著。

「對了,你聽說過佈雷登嗎?」他的模樣看上去漫不經心。

她睜著茫的大眼睛,楞了一小會兒,然後狐疑地搖著頭:「佈雷登?那是誰?」

「是個故事裡的角,據說他在月湖找到了寶藏,我從小聽這個故事,一直想知道,那到底是瞎編的還是真的。」

「不知道,反正。」她攤攤手:「我從來沒見過什么寶藏。」

「是嗎?可是我找到過。」

「在哪?」

「就在眼前呀當然是!」他壞笑著,把她的身子捂進被子裡面……

***滾燙濃稠的體再一次灌進身體深處。

奧婕塔不記得,這是第幾個男人,甚至不記得,他之前有沒有進來過。

麻繩把她的手腕捆在了一起,吊在大的木架頂上,留下一絲不掛的豐碩雙前晃盪,上面零星地散落著青紫和咬痕,兩顆頭腫得硬的,比拇指尖還要大顆。腳踝上栓著鐵鐐,鏈子拉扯著白皙修長的雙腿向兩邊張開,讓她作為女最私密的部位完全敞著,一覽無餘——那裡現在已經成了一個合不攏的子,口紅豔豔地腫脹著,甚至裡面的都像花朵一樣鬆垮垮地翻脫出來一小圈。新鮮的混著濃稠的白沫,帶著幾縷血絲,從裡面緩慢而羞恥地往下滴落。而原本嬌的陰和陰核,也全都和頭一樣充血腫脹著,紅得發紫……

「爺得你舒服嗎?婊子!」剛發洩完的男人意猶未盡地拍打著她的房。

「嗯……舒服……」她虛弱地呻著:「婊子就喜歡……被這樣……」

「真他媽的是個賤婊子!」男人使勁掐了下她的頭,讓她的身子猛地一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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