掙扎（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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掙扎（6）作者；懷菜不遇2020年10月21字數:3574聽到聲音她轉回頭，看到是我，下意識的拉了拉她身上的t恤，想遮住自己的下身。

然後她抬起左手，伸出食指放在自己嘴邊。

她示意我不要出聲，母親臉上還有點紅，不知道是她的酒意未消還是看到我突然出現讓她有點尷尬。

她沒有說話又低頭從身前的盆裡水到陰部清洗。

屋裡的燈光有點昏暗，寂靜的夜裡只剩下她動水的聲音。

媽媽停下手裡的動作把手收回來靠在自己腿上，低頭看著盆裡。

我站在門口看著她，媽媽下半身赤，蹲在地上，t恤還是卷在半，半圓的股很像一個剝了殼的鵝蛋的側面。

我看著媽媽的股和大腿，我的下面又硬了起來。

雖然剛才和麵前這個女人過，我還是到很不好意思。

我的臉不自覺紅起來。

心慌的覺又湧上來。

媽媽抬起頭側臉看了看我，沒有說什麼，用手撐著膝蓋慢慢站起來。

卷在間的t恤散下去，蓋住了股，不過我還是看到她微微有點小肚腩，水淋溼的陰成一綹像一條小辮子一樣有點翹，有水珠從梢滴落下去。

她轉身踉蹌了一步，一把伸手抓住晾巾的架子，人差點撲到地上，我趕緊衝過去扶住她，她扒開我，自己拉過一個巾，擦自己下身。

然後也沒把巾掛上，她說你把水到了，你自己也洗一下。

她就用巾遮住自己下身，出了衛生間。

我倒水的時候，看到水盆裡有幾坨像鼻涕一樣的東西。

我也倒水自己洗了，剛才也出了一身汗。

捧了幾捧水淋在我依然高翹的雞巴上。

我還是想它恢復到正常狀態，不想再一直硬著。

我回到母親房間，房間沒有開燈，只有一個落地扇的有自帶的一個小燈亮著，房間裡幾乎看不見，我推開門，媽媽說，別開燈。

我本來正要按電燈開關，她這一說，我又把手縮回來，關上門我在門口站了一會，眼睛適應了屋裡亮度，我走到邊，媽媽縮在裡面上搭了巾被，背朝著我。

我爬上，媽媽伸手把巾被朝我拉了拉。

意思是讓我也蓋上。

我拉了一隻角過來蓋住肚子。

兩個人都沒有說話。

只有電風扇發出的呼呼聲和有點螺栓鬆動了的那種聲音。

可能是年輕吧瞌睡來得快，我居然沒心沒肺的睡著了。

那個年代不像現在不缺電，半夜不知道什麼時候停電了。

房間裡很悶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