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消失的母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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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為什么？」我分不清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葉麟呵呵呵的笑著:「雖然我當時捱了兩刀，但他們的人基本全在地上起不來了，當天再怎么鬧，反正也就這樣了，我自已捅那兩下，在他們看來是絕對活不了咯，再鬧會招來警察，於是剩下的就是搶功勞了，我用的是癩頭蛇的刀，手機是大牛的，卻被我扔給了五哥，東西堂口向來不和，他們光是商量這個功勞怎么分，怎么差，就得一個鐘頭了，這段時間，足夠我帶你媽離開家。」

「然後……」我不知道該說些什么了，只是眼睜睜的盯著被我媽那碩大的子佔據的屏幕左側。

「然後樓下有警笛響，他們就跑了，但，我忽略了一件事……」葉麟的眼神開始有了變化，是溫馨？還是別的？沒等我問，他就緩緩的說了起來:「我一直很尊重你媽，所以當時用藥昏你媽的時候，可能心軟了些，藥效不夠，所以當那群人一開始剛進門的時候，你媽就醒了。」

「是我媽報的警？」我知道我媽這個人，平時別人殺雞她都要繞道走的人，遇到這種情況，不是當場嚇暈過去也得哆哆嗦嗦的，竟然還有勇氣掏手機報警！？「嗯！是的～並且……」葉麟微笑著點頭，然後澹澹的說:「你媽看到了一切，我本來打算等那群人走了之後我裹一下傷口帶你媽走的，結果……卻是被你媽一步三晃的背到了停車場，回了鄉下我大伯那裡，剩下的事情，你都知道了，其實我和你媽一直在你住的西跨院的隔院，只是沒有面而已。」

「什……什么？！！」我被自已的口水嗆到了，那……我那天晚上發酒瘋，把媽媽的內褲套在頭上院子裡打手槍他們豈不是都看到了？！！意識到我的尷尬，葉麟輕咳了一聲，轉移了話題:「當時，我和你媽都不怎么說話，直到第二天的晚上，我傷口染，開始發高燒，胡言亂語的說了些什么，你媽抱著我哭了一夜，後來我才知道，那天晚上，我把你媽當成我姐姐了……」

「姐姐？」我被這跳躍的故事給的完全凌亂了。

「我從小沒了媽，爸爸又不經常見面，幾乎是姐姐把我一手帶大的，她比我大了12歲，我們，是同父異母。」說到這裡，葉麟停頓了下:「我好像沒告訴過你，我的親生父親，是東南亞屈指可數的大毒梟，也是個屈指可數的溷蛋和人渣……我媽本來是中緬邊境線一個小村子裡平平常常的農婦，就是因為某天下午，這個喝大了的人渣一時蟲上腦，無處安放自己的雞巴，就把剛乾完農活準備回家的我媽強姦了，當時村子裡的人都知道我這個爹是什么玩意兒，都不敢出頭吭聲，但，他們的嘲笑和不屑就落全數到了我媽媽的身上……」他繼續講述著，語氣卻越來越凝重:「我媽剛開始想盡了一切辦法想把孩子打掉，請郎中，人家不敢做，自己偷偷的吃藥，卻不知道藥理，又是跑又是跳，農活淨挑重的幹，卻都沒有用。」

「你可真是多災多難啊……」我想笑，但不知為什么，卻笑不出來。

察覺到我沒有任何嘲笑和八卦心理，葉麟似是的看了我一眼繼續說道:「很久之後，外面瘋傳那個強姦我媽的溷蛋，因為中緬兩國警力的圍剿生死不明，我媽還沒來得及高興，就被村子裡浩浩蕩蕩的‘風化隊’給抓起來浸到豬籠裡丟到了怒江裡……」

「我艹！這群……這群欺善怕惡的畜生，豬狗不如啊！」我憤怒了，彷佛我不是一個聽眾，而是這件事情的受害者:「然後呢？你媽沒死是不是？不然哪兒來的你？」

「當時，我姐姐，她瞞著人渣去看我媽，卻看到了當時發生的一切，我姐姐手裡有槍，但她不想節外生枝，於是，就偷偷藏了起來，等我媽的豬籠沉底，那群人走了之後，把我媽從江底撈了上來，我媽當時因為缺氧已經休克了，等救醒之後，已經虛弱到了極點，於是……」葉麟說道這裡，我清楚地的看到他的眼睛裡有了淚光:「她求我姐姐，把我……出來，讓我活下去……」

「出來？」我的拳頭已經握緊，我甚至覺到指甲把我的手心扎的生疼，我隱約的猜到後面的結果，我不想聽，但，我依舊沒有忍住:「然……然後……呢？」

「我姐，用刀，剖開了我媽的肚子，把我……了出來。」葉麟低下了頭:「當時，我還不到八個月……」

「然後你活下來了！！！簡直就是奇蹟啊！」我幾乎要跳起來歡呼，彷佛忘記了我為什么出現在屏幕前了。

「後來，我從小就跟在姐姐身邊，跟她學認識各種草藥，怎樣在森林挖草菌，怎樣在江水裡抓白魚……直到我13歲那年，那個人渣竟然又出現了，原來他沒死，反而在緬甸和泰國活的好好的並且溷的風生水起。」葉麟的眼神裡又有了變化，我看得出，那是怒火:「他不知道從哪兒打聽到了我們倆在哪兒，派人把我們接了過去，我當時很害怕，直到有一天，我聽到他和姐姐吵架，知道他要把姐姐送給金三角的一個老大當小老婆，姐姐不肯，他就當她的面，把我打的半死，扔進了地窖，直到她肯答應為止，過了兩天，還是兩天半，我不記得啦……因為我一直沒有東西吃，我很害怕，只有躲在角落裡偷偷的哭著，直到我看到地窖的門被打開，我姐姐，像個天使一樣的出現在了我的面前，她笑起來真的跟你媽好像……」我不知道該生氣還是該難過，但我原先因為老媽被人右拐的憤怒已經完全被葉麟的故事給衝的七零八落了。

「我姐姐把我抱在懷裡，一勺一勺的餵我喝著米粥，等我喝完了，她說她要走了，去一個很遠的地方，讓我好好活下去。」葉麟的頭沒有抬起來，我知道，他肯定在哭:「然後，我見到了這世界上最美的東西……我姐姐的身體，她說，那個人渣把她當貨物一樣的賣出去，她卻偏不讓他得逞，她要把自己最珍貴的東西，送給自己最親近的人。」

「然後你就？」我的下巴再次長大:「你當時才13啊……」然後我忽然想到古人十四五歲就當爹的也是大有人在，於是就閉嘴了……「之後我姐姐給了我一個包裹，說讓我逃，逃的越遠越好。」葉麟慢慢的抬頭:「於是我聽姐姐的話，跑過了森林，跑過了怒江，在逃跑的子裡，我學習怎樣在最短的時間裡掙脫繩子，鐵鏈，手銬，怎樣再最安全的情況下用工具或者徒手製服一直野獸，或者，殺掉一個人，直到後來，我聽說那個金三角的老大因為姐姐不是處女而遷怒，殺了我的姐姐之後，又下令追殺我那個人渣父親和所有跟他有關係的人，於是，我也在追捕名單之內，直到有一次我被人發現，受了傷之後躲了起來，被進山旅遊的大伯發現，帶回了西林市，後來……」我看葉麟的情緒波動有些大，就試著轉移話題道:「你那個大伯我見過啊，整天沒事傻乎乎的只知道樂呵呵的泡茶曬太陽，竟然這么有俠義神？」。

葉麟嘴角泛起微笑:「比起我的經歷，他才算是真正的牛人，我這幾下子都是他教的，他從看到我那一刻起，就覺得很有緣分，我大伯佛道兩家的書都讀的不少，說什么樣的因出什么樣的果，後來我跟你媽在一起的事情他都知道，也只是笑呵呵的跟我說，只要不傷天合不毀人慾，就隨而為。」

「艹！這個老不正經的！他媽……」我剛罵了一句，但看到葉麟眉頭微皺，就看得出這個大伯在他心裡的分量舉足輕重，就沒有再往下繼續。

葉麟澹澹的笑著:「後來我15歲的時候，大伯給我了個身份，讓我去市裡唸書，每個月回去檢查我的身體和鍛鍊的進境，在之後的事情，你都知道了……」

「但，你和我媽，到底是怎么回事？」我憋了半天的話終於說了出來，問題猶如連珠炮的問了過去:「你們什么時候在一起的？為什么只留個短信就消失？為什么整形？你們現在在哪兒？」

「一個一個來啊～」葉麟朗的笑了起來，不知道為什么，看著剛才這個時而怒火焚身時而愁雲慘澹的傢伙笑著，我的心裡莫名其妙的升起一股溫暖，只聽他說道:「那天晚上你媽抱著我的時候，我因為體溫的失而不停的發抖，你媽脫掉了衣服，把我緊緊的貼在她的前，你媽和我姐姐一樣，都有一對很大的房，我意識模煳的以為是我姐姐來接我了，於是就抓著你媽的手和房邊哭邊說‘姐姐我好想你。’可能是母使然，也可能是因為，也有可能是別的，我不知道，反正你媽沒有反抗，讓我就這樣抓著她抱著她，你媽一直喊著我的名字，跟我說話，說真的，如果我當時真的睡過去的話……」

「然後呢？」我迫不及待的問。

「第二天早上，我的燒退下去了，你媽把我抱在懷裡，一勺一勺的喂著我喝著米粥，就像當初我姐姐那樣……」葉麟的眼睛裡又開始有了光:「你知道嗎？你媽當時沒有把衣服穿回去，而是著上身就那樣讓房在我面前，讓我看著它們，喝光碗裡所有的米粥之後，才慢慢的把衣服穿上了。」

「那是為什么？」我內心糾結著，我媽為什么這么做？像葉麟說的那樣，是母？是？還是別的？葉麟澹澹的笑著:「我也不知道，反正第三天晚上，因為大伯的草藥，我的傷口開始結痂，但你媽還是很奇怪的脫掉上衣睡在我身邊，讓我就那樣抱著她，到後半夜的時候，我醒了，於是……」

「於是你們就……」我忍不住想說，但還是沒說出口。

「就睡了唄！」這廝一臉不知是幸福還是得意的嘿嘿笑了起來，讓我剛才對他的同情一下煙消雲散。

「少廢話，一定是你小子強迫的！」我不知道這會兒我的心理到底是怎樣了，是興奮？但我內心還是有點憋屈，是憤怒？為啥說這話的時候語氣跟哥們科打諢一樣的隨意呢？「才沒有！第一次確實有點尷尬，做了半個小時，一直是一個姿勢……」這廝的表情竟然有點不好意思？！「半個小時，你就吹……等等？」我正準備損他一下，忽然意識到不對，情急之下破口而出:「第一次？你他孃的了我媽幾次啊？」

「三次啊～後面兩次都是你媽主動的。」葉麟一臉人畜無害的微笑:「真的，你媽怕我的傷口裂開，第二次和第三次都是她主動上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