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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前因後果和盤托出,又說出了謝喬留下的音頻裡對他的代。

離開方棲寧的住所前,方齊瑞微微笑了起來。

“那就,後天見。”

舉辦壽宴的地方是孟秋華長子參與投資的一家星級酒店,裝修風格大氣豁然,酒店整體佔地面積也是本市數一數二。

孟秋華秉持著他固有的一套觀念,自己長居的房子總共才兩百平左右,想要用來辦一場宴會是顯然是不夠的。不過現在這麼安排正合他意,他是很不樂意讓一堆親疏遠近不定的人一窩蜂湧到家裡去的。

一週前酒店的排班表塵埃落定,並提前三天宣佈十二月六當天謝絕一切沒有拿到邀請函的賓客。總而言之,為了孟秋華的六十大壽,他的幾個兒女是做足了事前準備,甚至還互相較勁,爭先伺候好父親這尊笑面佛。

孟明奕派人從南城找到鍾遙的老家,結局無一例外是杳無音訊。他沉下怒意,在另一個情人的服侍下穿好西服,搶在兄姊之前抵達了酒店。

統一著白襯衫黑領結的侍應生忙著佈置酒會現場,孟明奕揹著手在酒店上下轉了一圈,提前訂購的多層蛋糕在服務生的小心保護下挪進場地,戴著口罩高帽的廚師圍著烤箱轉悠。每個人都在各司其職,孟明奕滿意地返回宴廳,壓沒有注意到寬敞的廚房裡有一個原本不屬於這座酒店的人,悄悄替換了一名西點幫工的位置。

雜物間裡,方棲寧迅速脫下深外套,出裡面與侍應生並無區別的白襯衣,明目張膽地混進了侍應生行列之中。

而他的目的並不止於此,而是順著大在樓梯間裡走動,低垂著頭顱,攝像頭無法在眾多相似打扮的人士之內辨認出他的不同。

專供弱電間值班人員使用的飲水機里加了一定劑量的呋米,沒有什麼副作用,最大的功效是利。方棲寧在洗手間裡待了十分鐘左右,急急忙忙的腳步聲就從外面傳來,他藏身隔間的隔壁冒出一陣陣水聲。

三分鐘之後,方棲寧甩了甩手上的水珠,白襯衫外添上了藍工裝外套,邁著不緊不慢的步子走進了弱電間。

大約十來平米的房間,接了遍地的電纜,霎時間消控和監控盡在方棲寧的掌握之中。他俯下|身撥了幾下纏繞在一起的電纜,還找到了控制廣播的幾電線。

應急廣播一般不歸弱電間控制,不過常廣播就已經夠用了,它控制著整座酒店的背景音響,能算作是小型的聲控室。

方棲寧摸了摸藍牙耳機,輕聲說了一句什麼,而後靜靜地坐在了柔軟的座椅上。

賓客陸續到場,孟秋華兩鬢斑白,神抖擻,在特助和子女的簇擁下佔據了視線中心,在場上是絕對的焦點。不過也不奇怪,他原本就是這場宴會的主人公。

陸岸的際圈不在這裡,在場數百人他大多能叫得出名字,但稱得上認識的一雙手就能數的過來。有過照面的娛樂界人士整理好衣襟,從另一端繞過來同他搭話,陸岸面上風和煦,倒是不讓任何一個人察覺尷尬。

酒會不講究中式宴席的儀式,主持局面的是孟秋華四十出頭的長子,敬酒祝詞等等程都被簡化,只象徵地代表主家發了一通冠冕堂皇的言。

陸岸舉著酒杯笑了笑,和立在身前搭訕的人告辭。

他早早鎖定了方齊瑞所在的位置,那個擁有千百張面孔的青年在此類宴會中如魚得水,一鑽進去就如同蛟龍入海,若不是他有心留意,恐怕也很難找到方齊瑞。

餐桌上擺著後廚新鮮空運來的時鮮,侍應生握著鑷子把剛出爐的小蛋糕擺到餐盤上,陸岸身形一晃,站在了方齊瑞面前。

方齊瑞正在和一位容長臉杏仁眼的年輕女士說話,逗得對方嬌笑連連。他扭頭瞥了一眼陸岸,對那位女士出了抱歉的神,留下一個或真或假的聯繫方式用以哄人,而後姿態自然地轉過了身。

“你來了,”方齊瑞神如常地和他碰了碰杯,“和孟明奕見過面了嗎?”陸岸極難發覺地皺了下眉頭,大約帶著一絲厭惡,給了他一個肯定的答覆,“嗯,我一過來,就被他帶去引見孟秋華了。”前腳才有一位青年才俊微笑著離開,掛在嘴邊的稱呼是孟伯伯,明裡暗裡都存著套近乎的意思。孟秋華畢竟不年輕了,很顯然酒會對現在的他造成一定的影響,侍應生特地沏了一壺茶放在他面前。陸岸客套地喊了一聲孟主席,老江湖面上自然是滴水不漏,唯有孟明奕的臉變難看了幾分。

緻使他蒼白的臉上有了血,方齊瑞的目光投向宴會廳東側,以孟秋華為中心向外擴散的社圈熱鬧非凡,裹在最中間的人反倒看得不太真切了。

方齊瑞附在他耳邊,像是由於吵鬧干擾了聽覺,才和同伴說起了悄悄話。

“倒計時十五分鐘。”再往深裡挖,那不是方棲寧和方齊瑞能做到的事情了。但謝喬留給他們的號碼,卻能夠不費吹灰之力制住場上所有人。本不需要荷槍實彈護衛,從京城跨省而來的調查組已經在酒店外兩百米的位置就位了。

至於孟秋華,在那段偷錄的視頻重見天的一刻起,就已經成為了一枚棄子。

更不論藏在他羽翼下的後輩,恐怕除了嬌嗔年少的小女兒外,人人都夠喝上一壺。

方齊瑞笑著側過臉,拍了拍陸岸的肩膀:“我弟的戰鬥水平就在那兒擺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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