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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又傳來了聲音:“皇上本並不是如此,長月雖是和他是同一人,但心
不同,皇上為了您每
都在和長月做著鬥爭,他得知是長月害得晏家家破人亡,自己卻無能為力,您離開的一年裡他不是忙著朝中的事物就是晚上把自己關進水牢裡抑制住長月不要再出來。”
“那可是水牢啊。”若塵顫抖著聲音說道:“即使內力高深的人進去一趟就會被折磨得褪掉一層皮,更何況整整一年,他用了整整一年去壓制自己。為的就是不再讓長月出來傷害他人。”
“殿下,求您去看看皇上。”他朝著馬車重重磕下頭,他們這一群暗衛一生只跪自己的主人,武功高強子高傲,又何曾這麼卑微的去求一個人。
但是暮楚不一樣,對於他們來說是皇上,是主子,更是兄弟。
二喜放下了車簾,走到了自己少主子身邊,輕聲說道:“要不,咱們去看看?”
“回大燕。”晏南沒有任何遲疑的命令道:“他們要跪著就讓他們跪著,東嶽陛下是生是死聽天由命,本宮又不是神醫,沒那個濟世救人的責任。”二喜一愣:“不是殿下,他可是……”這畢畢竟是東嶽最大的勢力跪著,傳出去對殿下的名譽也不是怎麼的好。
“可是什麼,本宮的命令不聽了?出發。”晏南緩緩睜開眼睛,墨的眸子裡沒有一絲波瀾,他連車簾都沒有拉開,聽著暮楚有生命危險就好像是聽著兒戲一般。外面求他的聲音越是強烈,他便越狠得下心來,最後冷著臉命令著護送的隊伍出發,任由若塵在那邊不斷的求著,對於此刻的晏南來說,暮楚和東嶽所有的事情都已經和他沒有了一絲的關係。
和現在的晏南,沒有了任何的關係。
馬車緩緩行駛出王城,一路向北,度過海域直到到達了大燕皇宮,晏南沒有說過一句話,甚至連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都沒有告訴二喜。進入皇宮後,他首先去了弈承的寢宮,兩人不知道在討論些什麼,一直到了深夜,晏南才從寢宮裡出來,他手上拿著一道明黃的聖旨。
二喜立馬了上去,打量著他手中的聖旨,好奇的問道:“殿下,這是什麼?”晏南將聖旨扔給了他,示意自己看,二喜打開的時候總覺得有什麼不對勁兒的地方,結果低頭時便看見了那幾個耀眼的字:退位詔書。
入的時候,漠北那邊傳來了消息,說漠北陛下的寶貝公主終於嫁人了,嫁的是草原上一個部落的首領,拓跋皓在信中寫的是因為拓跋燕貪玩碰見了狼群,這位首領碰巧路過將小姑娘給救了,兩人朝夕相處下來也產生了
情,所以就趁著
天天
正好下了聘禮。
婚禮就在三月十四,在漠北那邊是一個好子,朝中事物繁忙晏南去不了,索
就派了二喜帶著禮物過去。
大燕的氣候很好,在院子裡種的花朵幾乎都活了下來,晏南身為儲君,住的地方自然是僅次於皇上,他在後院圍了一個圈子,裡面種植各處尋來的花種子,有好養活的,也有不好養活的,每下朝之後他都要親自去澆水,然後親自拔出雜草,親自施肥。
除了從晏城移植過來的那一株梅花,似乎是死了很久了一般,它的枝丫上都佈滿了蜘蛛網,即使在去年冬天也沒有過一次芽。
晏南得空就給梅樹澆澆水,施施肥,也不管它裡面是否生了蟲子,是否早已經死去。
隔了半個月,二喜也從漠北迴來了,他從大燕帶了多少東西出去現在就從漠北帶了多少東西回來,晏南看著一箱箱的奇珍異寶,只是笑了笑,吩咐下人送到了各宮裡去。
他打開一個盒子,很小,裡面放著的東西也很小,是一顆獸牙,經過主人的打磨以後被穿成了一個手鍊,晏南戴在了手腕上,眼角餘光瞥到了盒子裡的一處。
是一封信,上面的字寫得可以用爛七八糟來形容,晏南了
眼睛看了半天才將上面的內容看清楚,無非是一些讓他去漠北敘敘舊,把酒言歡之類的話。
這些話,西岐那邊也寫過差不多的。
晏南將信收好,走向了後院,種在牆邊的桃花樹已經開了,這個時候花期最好,宮中的桃花競相開放,但沒有一株勝過了這一株。
二喜站在他身邊,手上拿著披肩系在了他身上:“殿下,這次我過去看見東嶽皇了,整個人就像一個木頭一般,喚了幾聲也沒有答應,想來是醒了之後有了後遺症,聽不得清楚了些。”他觀察著自家殿下臉上表情,這麼久過去了還是一樣,除了冷漠別無其他,連帶著細枝末微的表情都沒有。殿下終究還是沒有對東嶽皇下手,畢竟是自己呵護了大半生的人,東嶽皇滋生出兩重意識也並非本意,就像若塵說的一樣,他們兩個現在折磨的就是自己而已。
死不可怕,可怕的就是生不如死的覺。
二喜嘆了一口氣,一臉惋惜的繼續說道:“其實以前師父遇見過這種情況,後來那個人就離奇的瘋了,整個人瘋瘋癲癲,還不如一死了之呢,這東嶽皇吧,畢竟還年輕,以後要是娶一個好的皇后生個孩子還是後繼有人,但是要是像師父遇見的那個樣子話,辛苦打下來的江山也就完咯。”晏南此刻終於有了一絲反應,二喜心中一動,但晏南只是轉了一個身,淡淡的瞥了一眼二喜就準備離開。
這反應不對啊,難不成真的完了?
他是不怎麼喜歡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