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播秀收視率高得驚人,依仗廣告商鉅額贊助,再加熱情觀眾之海量短信投票捧場,主辦方真賺得缽滿盆溢。為後財運綿延長計,他們從天文數字般利潤裡切出了一小塊作為優勝者的獎金。深諳眼球經濟的他們要把好鋼使在刀刃上,作出了只獎前三名優勝者、並將三甲的獎品也拉開檔次的決策。這獎品更是令人匪夷所思卻緊貼主題:具體而言,冠軍獎品為一套重達30公斤的18k黃金聯體手腳鐐(含金量20公斤),價值320萬元;亞軍獎品是一副7.5公斤的18k黃金腳鐐(含金量5公斤),價值80萬元;季軍獎品也是一套重達30公斤的聯體手腳鐐,然質地變成純銀,價值不過10萬元。因為獎品價值相差懸殊,尤其季軍所獎鐐銬與冠軍獎品同樣沉重,價值卻極小小太多,故而儘管比賽已到最後階段,緊張烈程度卻更勝往昔。

如讓“十美”參加這項比賽,最後的競技臺將完全是她們姐妹的天下,現在臉於熒屏的姑娘們都將無緣。但正因為這是想象而不能成為現實,所以獄中“七美”才不得不各選看好對象,為她們加油鼓勁。決賽具體時間是晚上8:00,天量廣告和中間科打諢要使比賽持續四個小時,直到子夜才告結束。獄中“七美”不嫌其煩,早早聚於“客廳”,打算一過其癮。李哲原為此又不得不在值班室裡全程監視,無法回家與女兒李夢瑤團聚。楊惠娟看好的是劉嘉悅,原因與該女相貌、體形與自己相像有點關係。但令她驚訝的是,大幕拉開,第一個出場的不是劉嘉悅,而是已經脫離虎口的高瑾。包括獄中其他“六美”的全國觀眾也同時發現,後出的兩位也不是程穡蘭和殷婷梨,而是同樣家喻戶曉的石、錢紅梅。但現場的男女主持卻如同《皇帝的新裝》裡的皇帝一般,明知張冠李戴卻硬睜著眼指鹿為馬,稱高瑾等三人為劉嘉悅等三人。除了部分馬大哈之外,所有觀眾均惑不解。

原來高瑾三人這段時間生存空間早被當局壓迫到近乎為零,在此面純屬被無奈。三位姑娘曾於8月初分手,各回各家探望父母。對於女兒的到來,父母自然又驚又喜,喜的當然是看到女兒毫髮無損地回到自己身邊,驚的則為女兒明明被囚死牢之中,卻能來到跟前,難道她肋生了雙翅?問清原委之後,父母又開始為女兒的未來擔心起來。找關係做整容手術,從此遠離是非,嫁個如意郎君,平平安安地過一輩子。高瑾的父母就是這樣勸說女兒。但如此規勸高瑾並不接受,她很清楚既已投身革命就無中途退出的道理,更況且自甘平庸也不是她的人生選擇。敷衍了父母一番,與他們共度幾天倫之樂後,她留父母留了些為數不多的錢,寫了張條,便又與父母來了個不辭而別。她要在規定期限內趕去同另兩名戰友會合,共同商討下一步鬥爭的方略。石、錢紅梅在家所見所聞也大同小異,她們同樣到離開組織將會一事無成甚至身敗名裂,即使這組織只是三人小團體、甚至虛擬得看不見摸不著還接不上關係,也仍舊要服從這個道理。

三人又在臨全市重新會齊,鄭重地討論起下一步奮鬥計劃。最初一致意見是像楊姐開創事業時那樣,獨立從事暴力懲貪事業,直到組織上認可了她們的行為,重新接納她們歸隊為止。可一實踐就發現,隨著大氣候的改變,當年楊姐一人能辦成的事情,現在三人竟然辦不成了。總結下來原因有二:一是女子懲貪團的基本手法在中間腐敗分子早已耳能詳,這些社會渣滓一改以往遇見陌生漂亮女子就的做派,對她們避之尤恐不及。其實,即使高瑾她們還在外面為黨工作的時候,以萍水相逢引誘腐敗分子上鉤就已不太現實了。那時她們所就開始依靠黨的情報系統所提供信息,基本手段早就演變為上門強行進攻。現在這些條件不具備了,她們總不能隨便找一座豪宅上門懲治,那樣可真要變成殺人越貨的江洋女盜。二是出沒於她們周圍的便衣不斷打岔,剛在娛樂場所向大腹便便的腐敗分子有所表示,這些陌生男女就會上來打杈,得“正事”做不下去。嚴酷的事實讓三位姑娘終於明白:現在的自由只是表面的。其實在警方全天候的監控之下,她們坐的是不是牢房的“牢”。敵人之所以沒有把她們抓回去,僅僅是受到當初放她們走的諾言約束而已。

既然為黨繼續工作無望,就只好利用這不是牢房的“牢房”,把握尚可自由支配的時間,和獄中姐妹一樣加強革命理論修養。她們開始去書店購買各理論書籍,隨後足不出戶如飢似渴地學習,熱情烈地討論,收穫倒也不小。而好景不長,這樣的子也只過了兩個月就難以為繼了。十月初的一天,她們那些新銀行賬戶突遭凍結。要知道賬戶裡的近一百五十萬元資金,本可以供她們生活很長一段時間,而現在她們卻一無所有,一下面臨生計無著的窘境。為生存她們不得不拋頭面四處尋找工作,再也沒了生怕暴目標再次被捕的顧慮,相反倒希望敵人馬上下手而揹負違約之惡名。敵人卻很聰明,並不直接動三位姑娘一個指頭,只是通過向老闆們施加不挑明的壓力,讓姑娘們求職願望一次次落空。禮貌的回絕見識多了,三位姑娘自然知道臺後演的是哪齣戲,她們真正到了山窮水盡的地步!

“讓我重舊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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