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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斤。但為首的女特警似乎還不放心,沉片刻,她將李哲原拉到一邊,似乎提出要給楊惠娟繼續加戴第四、第五件新刑具。李哲原先是連連搖頭,但最後沒能頂住“欽差大臣”(他本來也是“欽差大臣”,下來時間長了,就被視為獄方人員了)的壓力,終於違心地點了一下頭。不過,他還是不放心地冒了句:“別把她壓傷了!”

“放心。我們早調查清楚了,她鎖著這身死鐐,還敢經常戴上30公斤的黃金聯體鐐銬玩,身體著呢!就是再加10公斤也不成問題,何況後面兩件還沒有10公斤呢!”女特警官邊對李哲原說,邊往楊惠娟身旁走來。到得跟前,立刻就向兩名部下發號施令:“再給她上一副肘銬、一副膝鐐。”1公斤重的電鍍短鏈肘銬,2公斤重的黑鐵膝鐐,當然就是第四、第五件新刑具。它們一件鎖在楊惠娟肘關節以下的小臂上,另一件則鎖於膝關節以下的小腿上。其重量雖均有限,卻都是約束度極強的刑具。只要想象一下,為保證肘銬膝鐐不致向下脫落而成為手銬腳鐐,肘銬銬環和膝鐐鐐環必須鎖入裡,就讓人不寒而慄了。不過,實際情況也未必有想象的那樣可怕。鎖環雖嵌入中卻不能阻礙血循環導致肌壞死,所以也不會十分之緊。這樣的刑具要做到鬆緊合適,顯然非據被施加者的身體情況事先專門定做不可。想必給楊惠娟戴的肘銬、膝鐐早就秘密地為她預備了很久,只是她本人不知道罷了。

肘銬和膝鐐一上身,楊惠娟全身刑具重量就到了36.5公斤,那是在非自願情況下她的刑具最重記錄。細細數來,原來的五件死鐐,加上頸手上的鐵枷,間的重銬、腳鐐上的鐵球及肘銬和膝鐐,所有刑具恰巧也是“十大件”。與入獄儀式上的“十大件”相比,這個“十大件”雖沒出現腳枷那樣的剛約束,卻是上上下下鐵鏈縱橫,柔約束度有過之而無不及。從上面往下看,連向銬的第二副手鐐兩段長鏈,先後與肘銬短鏈以鎖相聯。再下面往上看,同樣連向銬第二副腳鐐兩段長鏈,也共同和膝鐐鐵鏈“親密接觸”。這樣連來連去,簡直能在楊惠娟身前的織成一張“鏈網”了。

面對重量和柔約束度空前嚴酷的新式鎖鏈驟然降臨,楊惠娟內心仍舊不驚不懼。兩年來這樣的場景她經歷得太多了,再險總險不過安嘉維那次凌遲處死的恐嚇吧!當然,享受了近一年的“優待”後,何以突然將她重刑具錮,秘密帶走?何以一向慈眉善目且心裡有她的李哲原,不能力挽狂瀾?她一時還想不明白。難道要將她帶離戰友們,單獨關押?亦或看看軟的不行,重新來硬的,為掩人耳目準備換個地方對她嚴刑拷打?甚至這就是“出紅差”(秘密處決)前的“非常鐐銬”?正思量間,外面傳來一陣直升飛機的轟鳴聲,女特警隨之催她動身。

畢竟鐐銬沉重且“關係複雜”,楊惠娟走起步來滯澀艱難。以往不論是戴著“九大件”行走(行走時沒有腳枷),還是自願用黃金聯體鐐銬鍛鍊負重,腿部所受的僅僅是腳鐐沉重;而今卻要增加膝鐐的額外羈絆。以往即使緊鎖於手枷,雙手總還有機會拉一下聯體鐵鏈,幫助調節一下上下鐐銬重量的不均勻。而現在呢?雙手被死死懸鎖在與脖子同一水平面的鋼枷裡,非但幫不上雙腳的忙,而且自身也飽受折磨。手腕讓鐵鏈重量壓得又紅又腫,手肘則遭肘銬緊勒,覺又酸又脹。正因為如此,儘管鐐銬重量還低於極限承重不少,從辦公室到場的短短路途裡,鐐聲鏗鏘的楊惠娟行路仍異常艱難。但女特警們想來攙扶,被她拒絕;李哲原上來幫忙,遭她謝絕。

“自力更生”的她,又一次戰勝了鐐銬帶來的苦難,從容地走上直升飛機。

坐到窗口的楊惠娟終於鬆了一口氣,此時的她多麼希望參照地面建築物,瞭解一下自己將被押往何處,從中繼續剛才被打斷的推測此行可能處境的工作。然而,警方剝奪了她的機會,他們打破了直升飛機押解不矇眼的慣例。領頭女特警官將一副又寬又緊的眼罩矇住她的雙眼。

五十九飛行距離不長,僅15分鐘直升飛機就降落在了目的地。艙門開處,李哲原與同機而來的五名男特警先行下機,會同於早在地面等候多時的特警一起做好警戒準備。這才讓蒙著眼罩的楊惠娟,在三名始終貼身監押的女特警架扶下,走下直升飛機。機旁早已停有一輛作為臨時囚車的裝甲運兵車,楊惠娟才下這機便又上那車。可能道路早已戒嚴清空,“那車”開得飛快,只過一分鐘時間就“嘎”的一聲剎住了。與此同時蒙著的眼罩也被取去,楊惠娟眼前頓時一亮,發現已來到一座軍營的二層辦公樓前。她不知道,此地就是曾關押過高瑾等“九美”的衛戍區營房,即將進入的這幢辦公樓當年是“九美”的審訊室。但她還是猜出來今天敵人要在這裡突審她。

伴著鏗鏘作響的沉重鐐聲,楊惠娟鎮定自若、大義凜然地走上二樓。她清楚樓上一定是有什麼“大人物”等著向她問罪,在這種人面前必須威武不能屈、富貴不能,才能壓倒他們的氣勢。落實到具體行動,身戴超緊、超重刑具卻不屈服,就是大無畏女英雄氣概的最好表現。所以儘管雙手被枷得動彈不得,臨進大會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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