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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問題?”

“今天早晨我在火車站月臺上清楚地看到,敵人在押解時給楊姐戴的都是有收緊功能的鐐銬。如果救下楊姐後不馬上解決鐐銬繼續在運動中收緊的問題,不僅會使楊姐身體受重傷,嚴重的如脖銬還會危及楊姐生命。”夏曉倩覺得這件事只有自己最有發言權(雖然6月19衛旭蕾也在遠距離看到過楊惠娟,但為時極短,衛旭蕾當時又情緒失控,不可能獲得冷靜地觀察),如不提出將要負很大的責任。

高瑾聽罷並不緊張,她轉過頭向一位有著一雙美麗大眼睛的少女說道:“紅妹,解開鐐銬保護楊姐不受傷害,要靠你的特長,你就給我們講講具體辦法。”

“好,我來談談。”應聲而起的正是錢紅梅,在“十美”中她的人生經歷堪稱坎坷痛苦。20年前她出生在廊西省山區的貧困農村裡,家境的貧寒使天資聰慧的她只勉強讀到初中畢業,就不得不輟學去沿海地區打工。但闖蕩社會的道路並不平坦,由於容貌秀麗她被介紹到洋汕省一名廳級官員家做保姆。一開始男主人對錢紅梅十分關心,甚至提出資助她繼續上學,涉世未深的她還真以為遇上了好人上了好運。不久,偽善的“好人”就出猙獰面目,他用酒灌醉錢紅梅後奪走了她的貞。錢紅梅暴怒了!格剛烈的她拒絕了這名無恥之徒的私了條件,堅持要去控告。然而現實社會官官相護,無勢無助的錢紅梅終於沒有鬥過廳級官員,還差點遭到僱傭殺手的暗害。逃離洋汕的她生計無著,可供選擇的道路只有落風塵和加入黑社會。不甘受人屈辱的她選擇了後者,沒過幾年就成了一名手法高明的慣偷。

如果不是在兩年前遇到楊惠娟,錢紅梅的人生軌跡可能就這樣一直在黑道中滑落。當時她在陽杏市試圖偷竊路過此地的楊惠娟的錢包,結果反被保持高度警惕的楊惠娟抓個正著。通過談,楊惠娟到錢紅梅本質不壞,是黑暗的社會把她成了小偷,遂邀請她加入女子懲貪團。來到這個集體後,錢紅梅進步很快,她迅速改掉了全部不良習慣,並用自己練就的開鎖掏兜絕技,為組織作出了特殊貢獻。經過一年的考驗和思想幫助,錢紅梅被認定已經符合一名少年唐漢黨黨員的要求,經楊惠娟介紹她入了黨。與此同時,由錢紅梅提供線索、經黨的洋汕省地方組織周密調查後確定,強暴過她的那名廳級官員不僅是玩的老手,而且還是犯罪金額巨大的貪官。於是兩罪並罰,由楊惠娟親自上門處決了這個罪行累累的慣犯,並沒收其全部財產。雖然為減少暴身份的可能據新制定的迴避原則,錢紅梅沒有獲得手刃仇人的機會,但大仇得報她還是十分滿足。同樣令滿意錢紅梅的事情還有:在楊惠娟的協調下,黨組織以完全合法、無後遺症的途徑,改變了她家庭赤貧的經濟狀況。雖然從事偷竊的那幾年,錢紅梅手頭上也有不少錢,但因為沒有合適理由,害怕父母受連累的她始終不敢給家裡寄錢。現在依靠組織的力量,父母終於可以擺脫臉朝黃土背朝天、終年勞作很難溫飽的艱苦生活,並有能力供養弟妹繼續學業,對此錢紅梅內心萬分。她把楊惠娟看成是真正改變自己命運的恩人,為楊惠娟赴湯蹈火也在所不惜。為此楊惠娟曾不止一次地告訴錢紅梅,她所做的只是代表黨組織解決一個成員的個人困難,要謝應該謝黨而非她個人。但思想境界尚未昇華的錢紅梅依然還是固執己見。

在平時的討論中,錢紅梅總因為沒有其他九位姐妹的大學學習經歷,有些自卑而很少發言。但此時一談到打開楊惠娟身上鐐銬,她講起話來毫不遲疑,全無平的謙卑。這可能就是她對“楊姐”情深厚的表現吧。

“剛才我在電視裡也看到了倩姐講的情況:敵人在火車站月臺上給楊姐戴的銀白刑具,是由脖銬、手銬、銬、腳鐐、腳趾鐐五副相對獨立的鐐銬組合而成,每副獨立鐐銬之間另有細鐵鏈相連。整副刑具共有七套收緊裝置:五套在獨立鐐銬上,另兩套分別在脖銬和銬上,以收緊相關的連接鐵鏈。其中手銬和腳鐐的鎖緊裝置是機械式,其餘五套則是電子式的。為對付機械式鎖緊裝置,我特意自配了這樣一把萬能鑰匙,可以確保打開。”說著,錢紅梅從隨身攜帶的牛仔包裡真的拿出一副狼牙手銬、一副狼牙腳鐐,對大家說道:“誰來充當一下試驗品?”眾美當然不願平白無故戴上手銬腳鐐,面面相覷都不作聲。僵持片刻,還是石站了出來:“讓我試試。”於是身高1.67米的錢紅梅,彎“伺候”石戴了手銬腳鐐,對她說道:“隨便走走。”石顯然不諳此道,沒有幾步就大聲喊疼。只見錢紅梅不慌不忙用萬能鑰匙在手銬腳鐐的鎖孔裡連捅幾下,石立刻就不再疼痛。接著錢紅梅又用同一把萬能鑰匙在鎖孔鼓搗一番,手銬腳鐐奇蹟般地打開了。

“真有你的,紅妹。機械式沒有問題了,但電子式又怎麼辦呢?”眾人欣喜之後仍有憂慮。

“電子裝置的靈魂是控制軟件,對它我沒有破解辦法,但但有癱瘓辦法。你們看,這是電子干擾器,只要對準那些電子鎖緊器一發信號,就能使它再也起不了作用。”錢紅梅從像百寶囊一樣的牛仔包裡又拿出一個電子裝置和一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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