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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雞拜年,沒安好心。於是冷冷地望著女看守給她去刑具、換鞋,一言不發。

等忙停當後,索正雄繼續客客氣氣地說道:“楊小姐,我們現在是第二次見面談合作。上一次雙方的合作十分愉快,你沒有在公捕大會上呼口號,給了政府臉面。我們也對你以禮相待,讓你保持‘女英雄’形象。希望這次合作依然愉快。我們的合作條件很簡單,還是6月21馬副廳長在臨全市向你提出的四點。只要如實講清楚這四點問題,我代表專案組確定你有重大立功表現。這樣就可以確保法院不判你死刑,而且在以後的服刑生涯中你也將得到善待。這樣的條件我們能否成?”明明知道憑三言兩語不可能使楊惠娟屈服,但該說的話還是要說,先禮後兵的程序總是要走一走的。

“我早就說過,上、下級的姓名地址我都知道,黨的秘密我也知道。但如果我說了,就成了條斷掉脊樑骨的癩皮狗。你就不必痴心妄想了吧。”楊惠娟字斟句酌地回敬道。

“好啊!每次對你苦口婆心,總是不識抬舉。難道是因為我們文明辦案,不能打人,你就天不怕地不怕嗎?告訴你,今天我豁出去了,寧可犯錯誤,也要試試你一個沒吃過苦的城市丫頭的骨頭有多硬。……”索正雄自忍無可忍,不由得聲俱厲。

“少廢話,既然提前一天就把拷打我的刑具準備好了,還等什麼?上刑吧!不過我是婦女,無論怎麼拷打,不能侵犯到我的隱私,這是被捕時你們答應的條件。”說著,楊惠娟拿出了隨身攜帶的批文副本。

索正雄雖然兇悍,但這條底線還是不敢觸及,便說道:“我們作出的承諾都會遵守。一會就讓你見識見識,是你的嘴硬還是我的刑罰硬。來人,先給她上電刑。”隨索正雄同來的幾名專案組成員,立刻凶神惡煞般地上來掀開審訊椅隔板,要拉楊惠娟去電刑椅。但只聽得一陣鐐銬響,楊惠娟甩手掙脫了眾警員的拉扯,怒喝道:“就這兩步路,我自己走!”電刑分為兩種,先出現的是用於剝奪罪犯生命的那一種,而後出現的才是現在用在楊惠娟身上的刑訊手段。由於後者目的在於給犯人帶去痛苦,而非剝奪其生命,因此使用的是低壓直電。一般而言,低壓直電如果通過人體全身,最多就是身體略微發麻,並無大礙。六十年代的一部中國電影《英雄小八路》中,五個孩子在關鍵時刻用身體接通打斷的電話線,就屬於這種情況。但倘使電只經過身體的局部地區,電阻就會呈幾十倍地減小,在同樣的低電壓下,經的電強度則要呈幾十倍地增加,這時受電擊的部位就將由略微發麻而質變成劇烈疼痛。深得其中奧秘的索正雄,待楊惠娟部、雙手和雙腳都被電刑椅上專門配置的鐵銬牢牢固定好之後,就命人將連接電極的鱷魚夾夾滿了她的十個手指和十個腳趾。雖然比起女最隱秘的部位,手指和腳趾的度要稍差一些,但它們也有受刑點多的優勢。通過使用聲東擊西、出其不意的戰術,索正雄有信心讓這次電刑效果的達到最佳。

俗話說“十指連心”,索正雄就把首輪襲擊目標對準了大拇指。一陣電過後,楊惠娟立刻到兩個大拇指鑽心灼痛。正當她凝聚全身力量去克服那裡的疼痛時,腳上的小腳趾又遭到了電擊。等注意力集中到小腳趾,疼痛部位又改到雙手的無名指。……就這樣,她永遠無法猜到索正雄下一個電擊部位在哪裡,於是除了十指和十趾承受著比釘竹籤更為劇烈的痛苦外,心理上也陷入了因無法預知受刑部位而產生的恐慌中。趕快讓我昏吧,楊惠娟默默祈禱著。上次在智能站籠裡,她正是靠昏擺脫了無窮無盡的折磨。可那次她是在連續經受兩天折磨後才不支倒下的,現在刑訊還剛剛開始。因年輕而有著旺盛生命力、因苦練而有著強勁體魄、並在事前作了充分休息的她,哪裡會有那麼容易昏厥。更何況索正雄時刻據她的身體反應,將電壓的高底、電強度和頻率都調控得恰到好處,昏厥就更不容易了。她只能在無盡的痛苦中拼命掙扎。

看見刑訊產生了預期效果,索正雄的心頭燃起了希望的火焰。雖然他是劉稼軒班底裡的心腹干將,但這次用刑完全是他個人的自作主張,一旦無法從楊惠娟口中掏出東西,很可能會面臨上級嚴厲的處分。從這個意義上講,他是背水一戰。當然,他敢於冒險也是有一定理論依據的。審訊專家歷來存在著刑訊派和攻心派兩大體系。刑訊派認為:人以現實受為最大需求,為了擺脫當前極端痛苦的局面,會不顧理想、尊嚴及生命。所以,只要使用合適的刑訊手段,完全可以讓任何犯人屈服招供。當然他們也承認,犯人屈服後口供的正確還得不到完全的保證,即所謂“三木之下,何求不得”。攻心派則主張從人的自我價值實現、贖罪懺悔、酬報知己等心理要求入手,讓犯人自動供述真實罪行。而且他們覺得,對於有理想主義彩的罪犯,越是刑訊越會引起其牴觸情緒,離使其屈服的目標越遙遠,只有摧垮其理想信念,才能取得令人滿意的審訊效果。

目前國內刑訊派的最高權威非他索正雄莫屬,這倒不是王婆賣瓜自拉自唱,而是有他多年辦案實踐中的赫赫戰果為證的:一名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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