獵魂(番外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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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篇1今天是週五,放鬆下來的谷本清美在男友足利純一的家中瘋狂纏綿了近兩個小時,直到她已接近虛脫低聲求饒之下,足利純一才算是放過她,卻轉而收走了她的內褲,說是要拿來收藏,谷本清美爭不過他只得作罷。

兩人穿戴整齊後足利純一提出開車送谷本清美回家,上車後疲憊不堪的谷本清美很快進入了夢鄉,不知過了多久,谷本清美覺到車停了下來,悠悠轉醒卻發現道路兩旁的景物雖然很悉,但不是自己公寓附近的景物,而是在自己學校的運動場附近。

她看了看錶,發現已經是晚上十點多了,足利純一不是第一次送她回家,往常這個時間早就該到她租住的公寓了啊。

谷本清美茫然地望向足利純一,卻正好上他灼熱的目光,「寶貝你休息好了嗎?」足利純一面帶笑意地問到,手卻已經撫上了她豐滿的脯。

「怎麼會在這裡?」谷本清美掙扎著躲閃開,質問足利純一。

足利純一指了指不遠處的一棟兩層小別墅,「我知道你的家族反對我們倆在一起,所以你才特地在距學校這麼遠的地方租住公寓好避開家裡的眼線,可你租的那小公寓隔音效果太差了,上次做到一半被鄰居戳樓板簡直太尷尬了,正好我家在這附近有棟閒置的房產,這條街沒什麼住戶,你以後就住這吧,到時候你想怎麼叫就怎麼叫,絕不會有人來打擾我們。」不待谷本清美說話,足利純一又換上一臉的表情道:「本來想見面後直接帶你過來再做愛的,可一看到寶貝你我就剋制不住自己的慾望,不過現在你應該也已經恢復了,我們這就去補上這一發「喬遷禮炮」。

聽了這番話,讓谷本清美的臉頰頓時紅如透的蘋果,嘴上說著討厭,心裡卻也是心蕩漾起來,兩人下了車,相擁向街尾的小別墅走去,昏暗的路燈照出了她臉上尚未退散的紅暈,以及雙腿絲襪上星星點點的水光。

但兩人都未注意到身後不遠處,正有一個黑影悄然跟隨。

程礪避開路燈的光圈,靜靜地尾隨著摟抱在一起卿卿我我無瑕他顧的谷本清美二人。

幾次任務下來,程礪等人雖賺了大量魂能,但各種道具藥物的消耗也是不少,尤其是老付積累多年的幾種「特效藥」更是消耗一空。

對此老付倒是滿不在乎,自懷中掏出早已準備好的方子甩給程礪和騰虎,「想要有藥用簡單,按方子去給老夫收集點關鍵的藥引子。」程礪抖開方子一看,頓時滿頭黑線,「原來老付你給我吃的藥都是這些東西做的?」

「自是當然,這都是老夫的秘方,記住,所有藥引子必須嚴格按方子上的要求來取,否則藥效自當大打折扣,關鍵時候發揮不出作用可就怪不得老夫了。」老付一臉嚴肅的叮囑道。

方子上藥引子只有一種——女子,其下密密麻麻寫著的卻是不同的取法對藥效的影響。

情投意合者媾而取之,其綿延,男人用之可金槍不倒;以暴力之法而取之,其暴烈,乃制媚藥的不二之選;、殺而取之,其怪誕,女子服之擾魂侵魄,如傀儡般惟命是從……光著藥的取法藥看得程礪都是頭大如鬥,更別提後面還有進階版,如處女當如何如何,情緒大起大落對藥引的影響等等。

考慮到老付的藥確實是功效顯著,程礪只好憑記憶硬生生背了下來。

在選擇獵場時,程礪卻是心念一動,記得之前曾看過一本名叫做《星期五的惡魔》的書,不知道血錢神像的無數位面中會不會有相同背景的位面,他只是隨心所想,神像卻是直接作出了回應,待視力再次恢復時,程礪已經站在了八十年代的東京街頭。

前方不遠處,一對年輕男女正親密地摟抱在一起,雖已是深夜,但藉著昏暗的路燈仍不難看出女人曼妙的曲線。

這對男女正是足利純一和谷本清美,兩人相擁走進別墅內,剛關上房門,足利純一已迫不及待地吻住了谷本清美的香,手更是已經探入她的超短裙下,越過絲襪撫摸著谷本清美早已失去內褲保護的花瓣,那裡已是一片泥濘。

「已經溼成這樣了,快讓我的來好好滿足下你這娃。」足利純一神魂顛倒地說,谷本清美卻推開了他,捂著鼻子說道「好難聞的味道,我不想在這裡做。」足利純一被掃了興,不滿地嗅了嗅,卻也被嗆得連連咳嗽,原來這屋子空置久,沉積之下充斥著大量灰塵和黴味,兩人匆匆打開了全部窗戶,氣味短時間內卻沒有散去的趨勢,可此時足利純一早已是慾火上頭,而谷本清美這一路上被足利純一愛撫挑逗,也早已情難自制,兩人在纏綿推嚷間最終尋到了別墅二樓臺上。

此時谷本清美的灰無袖上衣已被足利純一擼到房上面,灰白格子百褶裙的裙襬也被掀到間,修長的古銅美腿上穿著高跟涼鞋和絲襪,配合情盪漾的緻面龐足以勾起任何男人的慾望。

見到足利純一推開臺的門她瞬間明白了男友的意圖,忙用兩手死死撐住臺的門框,無論足利純一怎麼推都不肯上臺,開玩笑,這要是被街上的人看到還不得羞死。

足利純一勸見用強不成只得勸道:「寶貝,你看臺空氣多清新,而且上有房簷的遮掩,從樓下看上來完全是一片黑暗,不會發現我們的,你看我的都腫成這樣了,再不讓它發洩出來真會傷身體的!」谷本清美回頭瞥了一眼足利純一碩大的,情不自地嚥了一口口水,她心底的抗拒正在一點點被足利純一的勸剝開,但雙手卻仍死死把住門框沒有鬆開。

足利純一眼見谷本清美態度已經軟化,顯然是在心裡做最後的掙扎,他狡黠一笑,忽然間皮帶,麻利地將谷本清美的雙手掰到背後自上臂處反綁固定——這招他們倆之前可沒少用,然後伸手抓住谷本清美襠部的絲襪用力一撕「既然你不從,就別怪我用強了!」足利純一戲謔地說著,谷本清美驚叫一聲,還不及反抗,一碩大的已經齊沒入了她的深處,滾燙的巨物帶來的充實讓她忍不住發出了舒暢的呻聲,頓時失去了推拒的力氣。

足利純一乘勝追擊,伸手抓住谷本清美揹負的手臂,用力往後一拉,同時下向前一借勢深入谷本清美的,龜頭直頂宮頸,得谷本清美肢亂顫,竟是在一輪刺間已達到了高

足利純一卻沒就此停下,他繼續重複著這一動作,每次大力刺,谷本清美都不由自主地向前挪動著步子,在足利純一的「押挾」下來到了臺的欄杆邊,此時谷本清美早已得失去了意識,天做愛的刺讓她在這短短的一段路上已經高了四次,此時的她雙目翻白,玉體如行屍走般隨著足利純一的而晃動,口中低聲咿咿呀呀的不知叨唸著什麼,水隨著一股股湧出,順著大腿內側直到地面,在蒙塵的地面上留下了一道清晰的水漬。

足利純一此時也到了噴發的邊緣,他將谷本清美的嬌軀擠壓在欄杆間,下動作驟然加速,隨著一聲低聲的嘶吼,濃稠滾燙的盡數入谷本清美的子宮內,燙得她又是一陣搐。

的足利純一疲憊的伏在谷本清美的背上,雙手輕輕撫著她美麗的體,一種征服的滿足充斥在他心間。

忽然頸間一陣劇痛,足利純只到眼前一黑便失去了意識。

打昏足利純一的人正是程礪,他尾隨兩人進入別墅小院,一路來到二樓臺,之前谷本清美和足利純一的這場好戲早已讓他慾火高漲,可考慮到老付的代,便默默藏在臺門外,待兩人完事這才暴起出手。

程礪將昏的足利純一輕輕放倒在地面上,又從懷中掏出一個白瓷小瓶,二指成勾,伸入還在高餘韻中沒緩過勁來的谷本清美內,小心地將兩人的的混合物引出收入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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