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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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年的我血氣方剛,又處在剛上初中,暴走慾的青期,就跟著小強七拐八拐的進了城中村的一棟爛尾樓。

趴在三樓的一個角落陰影裡,樓下一條街的鶯盡收眼底。

從上往下的角度還能看見炮房裡的窗戶。

果然是個偷窺的好角度。

樓下的街道是當地農民自建的小樓,樓與樓直接的路很窄。

每個門前都有一兩個站街的女,在向過路的男人攬客。

「大哥你看這一片都是我哥的地盤,我哥就是這裡的馬伕。」

「什麼夫?」

「馬伕,小姐就叫馬子。罩著小姐的人就叫馬伕」。

不就是拉皮條的麼?還馬伕,我心裡暗想。

「那你哥那麼厲害你怎麼連買冰的錢都沒有呀?」

「嗨,我哥前幾天折了。進去了得有幾個月才能出來。這不就沒人管我了。」小強說著說著連聲音都小了起來。

「那你吃飯怎麼辦呀?」

「家裡還有點米,去我哥朋友家蹭點飯還能過得去。」聊著聊著我的眼睛看到了一個小姐。

的低短袖上衣,亞麻短褲,右腳踝上有一條紅繩子穿了一個銅錢。

的凉高跟鞋。

披肩的黑長髮,金的眼鏡,鼓脹的部,低著頭就這窗邊的燈光在繡十字繡。

這個背影看著好眼呀,我一時也想不起來是誰。

於是便問道:「這個小姐是誰?」小強看了看道:「這個是新來的,叫什麼,韓潔。怎麼?你有趣?」

「沒有就是看著有點眼,一時想不起來在哪見過。」

「嗨,這個正常。她們化完妝夜裡看著都差不多。」

「那個紅繩是什麼意思,我看街上的小姐都有。」

「那個呀,脫光了以後表示身上還有一絲不是一絲不掛。也有人覺得辟,不得病不懷孩子。」這時候被叫做韓潔的小姐抬頭和路過的男人說著什麼。

柳葉眉,細長的丹鳳眼,直的鼻子。

鮮紅的嘴,臉上有層白粉。

和我媽倒是有八九分像,不過我媽不叫韓潔,我媽叫劉雪萍,職業也不是小姐而是小學的音樂老師。

那個男人和韓潔聊了兩句。

韓潔放下了手上的十字繡,把本就不長的包裙又往上提了提。

那個男人就在街上把手伸進了裙底摸索起來。

這可太刺了,不愧是豔粉街,當街就敢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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