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門虎將(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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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這麼簡單?有沒有傷人啊?」七郎害怕被孃親責罰,趕緊否認。
「沒有沒有沒有。我們是君子,動口不動手。」看到幾個兒子的模樣,佘賽花心下了然,猜到了幾人定是被丈夫楊業責罵回來,七郎想找自己庇護,免受責罰,指向六郎:「那爹為什麼罵你們呢?六郎,你說。」
「呃……因為……四哥……也……也出手了。」佘賽花聽到後十分緊張,立馬走向四郎:「四郎?四郎也在街上動手打人?」四郎倚在大廳的柱子,十分無奈地說道:「娘,我是被的。」四郎自小受過重傷,身子骨一直很弱,佘賽花對這個兒子疼愛有加,尤為憐惜,生怕這孩子受到一點點傷害。
雖然四郎已經成人,但賽花對他的關懷還如小時候一樣,總讓自己覺得還沒長大一般。
「不管怎麼說,你的身體啊……來,讓娘看看你有沒有傷著。」原本站在一旁低著頭的四郎聞到一陣芳香,抬頭一看見孃親幾分急切地在自己身上查看,害的四郎有些侷促,急忙抓著孃親在自己身上摸索的手道,「娘,我早就不是小孩子了,我有分寸的。」看了一下確定四郎身體沒什麼事,佘賽花也鬆了一口氣,隨後想起丈夫在街上責罵幾個孩子:「你爹也真是的,在街上就說你們,一點面子都不給,待會他會來我就……」話音未落,一道中氣十足的聲音便帶著幾分威嚴,幾分怒氣遠遠傳來「你們幾個,都給我站好了!」還沒見楊業進門,就先聽到了他氣勢洶洶的命令。
除了四郎外的三人,連忙抬頭,筆直有序的站好。
四郎雖滿臉的不情願,但也站直了身子等爹走進來。
一個身材高大魁梧,眉宇間充滿正氣,相貌威嚴的男子走了進來——此人正是天波府男主人,佘賽花丈夫,百姓間口口相傳的楊無敵,楊業。
看到這悉的情形,佘賽花
向丈夫埋怨:「你怎麼回事呀,把家裡當成軍營了?一回來就訓話。」
「夫人,你不知道,他們幾個在外面闖禍。」
「我都知道了,我看啊,他們做的沒錯,見義勇為才是我們楊家的風範。」
「胡鬧,簡直是胡鬧,一點不像楊家的男兒,倒像一群烏合之眾。」
「爹,你……」七郎見爹孃你一言我一句的,也乘機想嘴。
「七郎,你別嘴。你是他爹,不是他的上司,不能像管理軍隊一樣管理孩子。」佘賽花夫婦二人,一個慈母,一個嚴父,常因幾個兒子的事情而發生衝撞。
面對賽花的咄咄人,楊業不
被他說得倒退幾步。
在這家裡,楊業總是自己的兒子十分嚴苛,加上作為軍人所養成的習慣以及氣勢,致使眾郎對自家的爹都是又敬又畏。
只要楊業一聲令下,就連最調皮的七郎也不敢不從。
但也印證了一句老話—一物降一物,在家裡賽花總是會去維護孩子們,從而跟楊業發生衝撞,但兩人夫情深,彼此間並不會真的產生嫌隙。
楊業雖然對孩子們嚴厲,但卻十分疼愛自家娘子,加之賽花巧言善辯,往往會被她質問得啞口無言,夫間的「戰爭」,楊業這位大將軍可謂是節節敗退。
「唉,別的我不說了。你看四郎,他身體不好,還在外面闖禍。」楊業走向四郎,雖是擔心,但是不由得拿出指責的語氣。
佘賽花最見不得丈夫責罵孩子,仍舊咄咄人:「身體不好就不能出門了,天天在軍營裡面,病都要憋出來了。」
「你們幾個給我站好!我……我說不過你。」楊業一氣之下徑直走回書房,四郎也向母親告退離開。
七郎見父親走了之後立刻走向賽花,「嘻嘻,孃親,對付爹啊還是你有辦法。」
「你啊,娘我這是好好講理。你們幾個也要記得,不可隨意鬧事。」語罷,佘賽花讓下人來收拾一下練武的飛刀和靶子。
七郎見躲過一劫,鬆了一口氣,正想拉著三郎和六郎離開,管家楊洪笑著走了進來,身後跟著一男一女,向佘賽花稟報:「夫人,五少爺回來了。」
「五郎?那小子還知道回來!
…
…」佘賽花冷哼道,只是此刻的她臉上洋溢出開心的笑容,顯然是高興極了。
這時候一位身著白袍,頭髮披散開來,長相溫文爾雅的男子正在走進來。
此人正是楊家兄弟排行第五的楊五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