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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縈夢的俏臉上佈滿了緋紅,不知是出於羞澀還是情慾的蒸騰。

「可是不是說快樂的時候會發出呻嗎?姐姐你一直都沒有發出聲音啊?」

「因為小杰你之前要我別發出聲音,認真看你的企劃書啊。」

「啊,我忘了。不好意思啊,姐姐,忍的很幸苦吧,不會生我的氣吧。」

「我永遠不會生你的氣的,你是我弟弟,我最重要的家人。」

「只是弟弟嗎?」

「當然不止,你還是我的情人,我的丈夫,是我最愛的人;你的快樂就是我最重要的目標,讓你得到滿足是我存在的意義。」她嬌柔的語調中蘊含了海洋的深情,娓娓動聽的訴說著心中至高無上的信念。

「看來對你的改造很順利……啊,現在你可以盡情呻了。」他滿意的點點頭,分身一次又一次的撞擊著姐姐嬌的花心。

「啊……是的,按照你這份企劃上所寫的,關於我的改造、哦哦、已經完、完成進度了,我已經完全落入你的掌控之中……嗯……接下來就、就輪到媽媽了……呀……「縈夢的聲音有些不穩,持續強烈的臨界快讓她整個人都在微微顫抖。

「你說的沒錯,不過在那之前,親愛的姐姐柳縈夢,為了我,前所未有的高吧!」

「啊……是的,我願意為你做任何事……哦哦哦啊啊……」縈夢纖細優美的脖子竭力向上揚起,就像是隻引吭高歌的天鵝,一聲悠長如絃樂的顫音溢出半開的香。體內累積的快在瞬間爆發,那如海嘯般得快猛的釋放開來,一舉將她衝上雲顛,腦中一片空白,她覺得自己隨時都會在那銷魂的歡愉中死去。

縈夢的臉上展現著動人之極的神情,那是糅合了為愛奉獻的聖潔以及沉淪慾海的媚所形成的極端誘惑!

泛著靡麗光澤的嬌軀在繃緊了十餘秒後,終於無力的鬆軟下來,上半身像團香泥般癱倒在書桌上,飽滿豐潤的雪峰被擠壓成誘人的圓餅,從蕾絲罩的邊緣滿溢而出。一雙筆直的玉腿綿軟的垂著,仍在無意識的搐顫抖著;踩著高跟鞋的蓮足耷拉在地上,已經承擔不起支撐的作用了。

少傑吐出一口氣,揮去腦中的暈眩,剛才縈夢的花徑一下劇烈的動痙攣,那強烈的刺讓他也控制不住的爆發了出來。他慢慢的出分身,就見混合著處子嫣紅的白濁從如小嘴般不斷開合的中緩緩滲出,滴落在地板上。

一股略帶腥味的情慾氣息在屋內擴散開來……

少傑拿過韻荷手中的咖啡,小心的抿了一口,細細回味著已經在記憶中模糊的味道。那悉又陌生的香味讓他有種恍如隔世的覺。

確是是隔世了……

他苦笑著搖搖頭,再次將杯子舉到嘴邊,心妝卻閃過一個奇怪的念頭:幸好她在震驚的同時沒有把杯子摔了,否則可就費了。

不過想到今後隨時可以享用這麼美味的咖啡,他不把目光投向面前的麗人。

韻荷如雕塑般安靜的站著,兩手虛懸在空中,維持著之前的動作;美目緊閉著,臉上顯出深度睡眠時的鬆弛。

她穿了件黑的千層連體裙,部收得很細,把翹的部凸顯得更加圓潤。

裙邊很短,只到大腿中間位置。今天沒有穿絲襪,的大腿白得觸目驚心。放下來的一頭長髮柔順地披散在肩頭,瑩潤的鵝蛋臉一如既往的富有東方女的成韻味,羊脂玉似的肌膚勝似嬰兒的白皙。

在這滿是書香的空間妝,恍然間好似從一幅卷軸中緩緩走出的南方古鎮佳人。

他端詳著這個女人,這個他叫做媽媽的女人,原本他以為自己從她身上尋回了失去的母愛,那樣溫暖,那樣溫柔,他是如此孺慕著她,以至於當她出真面目將他趕出家門時,天真的自己還在思考自己是不是做了什麼讓母親生氣了。最初,他一次次的請求她的原諒,即使不知道自己錯在哪,可是換來的卻是冷淡甚至是冷酷的拒絕和傷害!

所以現在,他不在將她視為自己的母親,站在面前的只是一個需要為自己的所作所為贖罪的女人,一個成氣質高貴的女人,一個必須用自己的身體和靈魂彌補過錯的女人!

「媽媽,睜開眼睛。」韻荷聽話的慢慢打開美目,原本會說話的眼睛此時只剩下無意識的空,全然失焦的視線茫然的直視著前方,就如同一尊沒有靈魂的人偶。

那種無助而脆弱的恍惚情態反而更能起男人的暴慾望,恨不得將她壓在身下蹂躪一番。

他的呼變的重,伸手解開韻荷的領釦,暴的扯掉絲質的衣,一對失去束縛的玉兔頓時跳了出來。

那兩丸36d的球就像是飽滿成的果實,沉甸甸的,覺輕輕一掐就能擠出汁水似地,卻偏偏堅的高聳著,彷彿無視地心引力般,沒有絲毫的下垂。

他毫不憐惜的抓住這對豐盈,肆意的捏著,兩團把握不住的媚在掌中不斷變幻著形狀,夾在指縫間的嬌櫻桃在摩挲中慢慢的堅硬,立。

少傑貪婪的享受著手下傳來的美妙觸,柔軟、滑膩卻又充滿了彈,無論怎麼玩都會在鬆開的瞬間恢復到完美的半球形。

韻荷對他的侵犯一無所覺,她的意識仍舊沉睡在黑暗的無底深淵,她現在只是個真人洋娃娃,不會動也不會反抗,只能任由人褻瀆玩

要不是一陣腳步聲將少傑失控的情緒拉了回來,恐怕她很快就會被剝成赤的羔羊,承受繼子的征伐了。

伴隨著高跟鞋清脆的叩地聲,縈夢走進了書房,此時的她已經按照少傑之前的要求清理一新,整個人顯得容光煥發,魅力非凡。

「已經開始了嗎?」她問到,毫不在意自已的親生母親正房供人把玩。

「不,還沒有。」

「你準備怎麼進行關於媽媽的部分,和我一樣?」她有些好奇。

「……我想,還是詢問一下她自已的意見為好。」少傑收回手,抱臂沉思了一會兒,出個惡的笑容。

「媽媽會同意嗎?」

「會的,我會讓她同意的。」他自信的說。

「媽媽,聽的到我的聲音嗎?」

「……聽的到……」韻荷緩慢的吐出響應,聲音很輕,不帶絲毫起伏。

「我是誰?」

「……我的兒子……少傑……」

「我是家妝唯一的男人,是嗎?

「「……是的……」

「我是家妝唯一的男人,所以我是一家之主。」前後兩句其實並不存在什麼因果關係,可是對韻荷來說已經足夠了,被剝奪了思考能力的她沒有選擇和反對的權利。

「……你是一家之主……」

「我是一家之主,所以你要聽我的話,韻荷,你要聽我的話。」他改變了稱呼方式,為了更有力的支配繼母的意志。

「……是的……我聽你的……」韻荷對暗示的接受程度相當的高,沒有做任何抵抗就全然接受了下來。

「很好,韻荷你聽好了,發生在這件房間妝的所有事都是正常的,即使它們和你的認知矛盾你也不會奇怪。」

「……是正常的……不會奇怪……」

「你無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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