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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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我兒!」母親在我側臉上親了一口。

「爸，你這邊有布嗎，把我的眼睛矇住……。這樣我就看不到你們了，你們也不必再尷尬……。就……。就把我當成放食物的餐盤子……。嗯……。盤子!」母親羞澀的說道。

趙父應了一聲去拿布條把母親的眼睛給蒙上。

母親接著對我說道。

「沐沐，能幫媽媽脫衣服嗎?媽媽現在矇住了眼睛，不方便……。」

「嗯……。」我顫抖著雙手，當著趙傑父親的面，輕輕的把母親的盤扣打開，我聽見旁邊趙父略微重的呼，藏在旗袍裡的一抹雪白，終於了出來，我卻知道這只是開始。

我輕輕的解開母親黑的蕾絲罩，如堆雪般細膩柔軟的終於暴在空氣中，暴在趙父的眼中，我聽見趙父嚥口水的聲音，也聽見母親微微有些凌亂的鼻息。

隨著我手中的動作，旗袍堆積在母親細白的蠻上，一尊聖潔柔美的體就這麼展現在我和趙父的眼前。

當我除下她的旗袍後，母親全身上下就只剩一條內褲，一雙絲襪，以及一雙高跟鞋。

她本能的想護住前的要害，但又把手放了下去。

我蹲下身，雙手輕輕的捏住母親內褲邊緣，我能受到母親戰慄的肌膚，心一橫，把內褲直接拉到母親的腳踝處。

咫尺的距離，母親私處像是被放大一般，我第一次看見母親的陰，黑亮黑亮的，柔順熨貼。

我隱約能嗅到上面的幽香，或許隱隱帶有一股騷味。

我微不可查的用鼻子了一口，馥郁芬芳!當我把母親的絲襪也脫了下來，母親整個體都呈在燈光之下，被兩人四隻眼睛，從頭看到腳，矇住眼睛的她，酡紅著臉頰，缺乏安全般雙腿迭，但好像想到什麼，又勇敢的打開，任由我和她公公無聲的欣賞!「爸，我們開始吧!」母親最終放開矜持和害羞，第一個打破寂靜。

「好。」

「小沐，抱住你媽媽，把她的雙腿打開，嗯……。把她下面那邊出來，我給她除一下陰。」我看見趙父從口袋裡拿出了一把剃刀，我趕緊按他的吩咐把母親抱在懷裡，並輕輕打開母親的雙腿。

我親眼見她公公用鋒利的刀片把母親稀疏的陰全部剃掉，白的大陰應該是第一次沒了髮的保護，微微綻開了一條殷紅的縫，母親可恥的中竟然出一絲。

「抱好你媽媽，我要開始給你媽灌腸了!」

「剛開始味道可能不好聞，你忍著點，不過他是你媽，你應該不會嫌棄。」

「嗯。」我應了一聲，只見趙父先在母親褐的門上塗了一圈潤滑油，還伸出手指往眼處捅了幾下，接著把水管入母親潤滑過的眼，然後打開熱水器的水龍頭。

母親「嚶嚀」一聲，憋著氣，逆來順受的承接著身後溫熱的自來水。

「好了，爸，好了，拔出來，拔出來!」母親雙手往後拍打，但她公公卻不為所動。

當真正展開廚藝時，我發現趙父真的一絲不苟。

「伯父，別再灌水了，我媽受不了了!」我趕緊阻止道。

「沒事，人的腸道彈很好，得多灌一點，才能深入到腸道深處，這樣才能把你媽的穢物排徹底!」趙傑父親說完，這才把水管拔出。

「要出來了，要出來了!沐沐別看!哇……。」母親哀求的說道。

但我為了對準馬桶，怕排洩物得到處都是，還是盯緊母親的股，像給小孩子把一般的穿過她的膝彎抱住她。

主要是這個廁所的馬桶是蹲坑，趙傑父親說怕母親是第一次浣腸，怕到時候虛弱得摔倒，所以才這樣抱。

但其實剛開始不用抱的，畢竟母親剛開始是有力氣的，但當時我也沒想太多。

「嗚嗚……。」母親低低的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