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厚而多,軟綿綿熱乎乎的,我那寬大而瘦削的大手被他輕輕的握著,可以覺得到他手上細緻的紋路,從他手中傳過來的陣陣暖意,讓我幾乎不能自己。我愣愣的看著他,本聽不清楚他說什麼,臉上似乎帶著笑,似乎又沒有。在我的眼裡,只看到他那兩片溫潤的雙動,卻什麼聲音也沒有,甚至連觀眾席上的喧鬧聲都沒有了。我現在終於知道為什麼電影裡那些一見鍾情的鏡頭都是剛開始時只有慢鏡頭,沒有任何的聲音,然後才會響起背景音樂,原來看到自己喜歡的人,周圍的聲音真的會消失。

「嘭——」籃球砸在我頭上,把我從呆若木雞的狀態中打醒過來,也打得我頭昏眼花,周圍一下子多了很多的小星星。不會吧!難道有他的球吃醋,用籃球打我?我莫名其妙地捂著頭想尋找兇手,卻發現他已經搶到籃球,飛快的向籃框殺去,而跳球的中心場地,只有我一個人在捂著頭髮傻。

不會吧?難道球賽開始了?

球賽確實是開始了!當我還在花痴般望著他的時候,裁判吹響了開始的哨音。

我方中鋒爭球時將球頂給我,我自然沒有用手去接球,球跟我的腦袋來個親密接觸之後,乖乖的落到他的手中,然後他就消失在我的視線中,留下可憐的我,不光被打頭昏眼花眼冒金星,讓他輕而易舉地拿到了球,組織了一次快如閃電般的進攻,還讓我成了全場的中心(就我一個人還站在場地中心嘛!)、觀眾矚目的焦點和全場最尷尬最無地自容的笑炳。當時我真希望馬上來場地震,裂開一條地縫讓我鑽進去。

雖然我祈禱全場的觀眾都是呆子,但上帝似乎不讓我如意,因為觀眾早已笑倒一片,甚至本沒有人去注意胖壯的他那輕靈瀟灑的三步上籃,當然除了如同指南針一樣準確一下子就把目光鎖定他的我。

想不到如此胖壯的他三步上籃的動作如此輕盈,如此瀟灑,帥!真是太帥了……

「嘭——」我的頭又傳來一陣疼痛。不會吧!誰又用球打我?我正要抬頭尋找是誰這麼無聊又用球打我,身邊突然傳來隊長氣勢洶洶氣急敗壞的吼聲:「林楓,你搞什麼鬼?發什麼呆?認真一點!不然放你下去以後再也別打了!」

「劉副,我……」我無辜啊我!可是我不能說啊!只好抱著頭鬱悶地看著劉副,希望他不再繼續打我的頭。

「小夥子,加油哦!」他笑眯眯地走過來拍拍我的頭說,然後就歡快輕盈地跑過開了。我看著他胖壯的背影,又有點發呆了。

「還不快點!」劉副又催起來了。

嗚……我跑!我跑!我跑跑跑!我不再敢怠慢,趕緊向他跑去,我的任務就是跟著他嘛!

此後,我只好專心下來打球。可是,有他在場,我能專心打球嗎?答案是肯定的,因為比起欣賞他的熊姿來,我更害怕被劉副那堅硬如鐵的手再往我頭那招呼,那可不怎麼好受。

打籃球,難免會有身體接觸,要是在以前,或者跟別的球隊打球,我最害怕的就是身體接觸了。你說我那如同竹杆一般的身軀,七級風我都怕被刮跑了,哪還敢跟別人有身體接觸?躲之不及呀!可是今天的對手是他就不同了,我那是有球沒球就往他身上黏,我進攻時帶著球就往他身上靠,擠不過他不要緊,只要能跟他靠近一些就可以了;他進攻時,我就象八爪魚一樣纏住他,雖然他身上的味道時時衝擊著我的鼻子,讓我幾興奮得昏倒;他身上的味道真好聞,就是有些汗味,但我的覺卻還是那樣的美好,那樣的男人味十足。他身上汗溼溼光溜溜的,但抓在手中那覺就是好,每每碰到我都覺體溫會驟然下降,身上的雞皮疙瘩在慢慢增加。要不是害怕劉副打我,我真想多跟他接觸接觸,讓自己到半死也在所不惜。

我這樣做的後果是,我和他都把大部分時間用在擺脫對方的糾纏去了,可誰也擺脫不了誰。他身強體壯,經驗豐富,防守時卡位準確;而我年輕氣盛,動作捷迅速,最關鍵是敢於跟他對抗(我這是在跟他對抗嗎?純屬揩油!),結果是誰也沒佔到便宜,打了半場,他就開場時趁我發呆之機上籃得了兩分,而我則一分未得。不過在中場休息時卻受到了教練的表揚,說我敢打敢拼,把對方的周邊進攻點——洪局恐怖的三分球給遏制了。

洪局!他果然是洪局!知道他的姓了,還被教練表揚,暗自高興一下。

如果教練知道我是喜歡洪局,喜歡洪局身上的味道,才會一反常態的跟他硬碰硬,他會不會氣得暈倒過去呢?嘻嘻!人逢喜事啊!平常的我可沒有這想法的!唉!不能想了,下半場開始了。

下半場他們換人了,我可愛的洪局肯定不堪我的糾纏,下場休息去了。他坐在球員的座椅上,挽起他的球衣,揮舞著他的胖手在給白花花的肚皮散熱。看著他白花花的肚皮,我再次陷入只可遠觀卻無法觸及帶來的痛苦,而眼睛卻不自覺的往那裡看。受不了了!真的受不了了!為什麼要換他下場?他不上來,那我就不客氣了!哼哼……

下半場一開場,我就把所有的怒氣發洩到換了洪局下場的那個人身上,三分鐘沒到,左沖右突就在他身上狂砍十二分。洪局沉不住氣了,越過教練自己叫了暫停並換人。

哈哈!目的達到!!狂喜!!!

洪局再次出場,我們又糾纏在一起,雖然我沒有再得分,但想到跟自己喜歡的人糾纏在一起,得不得分也就無所謂了。

不過,這可只是我的想法,洪局可不是這樣想的,因為他開始攻擊我的致命弱點,那就是我受不了他的笑了,而他只要一進他的攻擊範圍,就先看著我笑。

我哪受得了他那死人的笑,只是呆了那麼兩秒鐘,他就出手了,等我回過神來,只能眼睜睜地看著球劃出一道美妙的曲線,穩穩的空心入筐,三分!我鬱悶啊我!

可是他的笑太有殺傷力,我知道自己沒有免疫力,只好認了。

再次由他們組織進攻,他又故伎重演,我再次中招,然後又是隻有愣在原地歎息的份了。劉副又怒氣衝衝地跑過來教訓起我來,我冤啊!最可氣的是,洪局居然也假惺惺的帶著他那死人不償命的微笑跑過來安我:「小夥子,累了吧?

下去歇歇再來!」

「我——」我無話可說!死胖子!臭胖子!要是你不笑,我哪給你投得那麼舒服!

我的噩夢還沒有結束。洪局不光他進攻時笑,我進攻的時候他也笑,你說這球還怎麼打嘛?

洪局上來之後,劉副就不怎麼把球傳給我了,因為他知道我在洪局面前佔不到便宜。可是離比賽結束還有五分鐘的時候,球倒來倒去就倒到我的手裡了,這時離24秒違例僅有4秒了,再倒回去時間不夠了,只能由我來完成這次進攻。

我帶著球先往左一帶,然後突然轉到右邊準備突破洪局,他畢竟比我年紀大,體力已經下降,步伐也跟不上我了,眼看大功告成,但洪局的經驗終於再次發揮了作用,只見剛才還緊繃著臉的洪局突然甜甜的對我一笑,我條件反般的一愣,腳下一遲疑,一隻腳絆在洪局的腳上,站立不穩倒在地上。這還不要緊,洪局被我一絆,他本來想讓開而慌亂地移動一下腳,可是我的另一隻腳又絆了他一下,他就再也站立不住,也面朝我倒了下來。我還沒有從摔倒的瞬間眩暈中回過神來,就覺到一個巨大的黑影從天上掉下來,天地突然一片黑暗,然後就是被什麼東西重重地壓在下面。等我睜大眼睛想看是什麼壓住我的時候,只看到近在咫尺的洪局瞪得大大的眼睛,和他眼睛裡吃驚慌亂的眼神。最令人尷尬的是,我和洪局的四片嘴竟然緊緊的貼在一起……

(四)發呆、驚喜、吃驚、驚慌、慌亂、尷尬、窘迫……

大庭廣眾之下被洪局無意間吻了,那場面講有多尷尬就有多尷尬。雖然我很渴望能夠多吻那麼一下,但在眾目睽睽之下被一個男人吻了,也是一件很沒面子的事,儘管他是我心儀的男人。但那吻是什麼覺,我竟然記不起來了,當時真是太慌張了,只覺得腦袋裡一片空白,好象就是有點溼溼的覺。

洪局肯定也沒料到自己倒下會我和吻在一起,從他吃驚慌亂的神情就可以看出這一點。他愣了一下,趕緊用手撐起身子坐起來,臉一下子變得通紅,愣愣的看著我發呆。

我躺在地上看著滿臉通紅的洪局發呆,幸福來得太快,我都不知道該怎麼做,只是看著洪局,看著這個我朝思暮想的男人,發呆!

氣氛一下子變得非常的尷尬,觀眾似乎也沒有回過神來,四周一片寂靜,畢竟兩個男人在眾目睽睽之下吻在一起,儘管是無意識地嘴貼在一起,但也是很難得一見的風景,而且來得那麼突然,本沒辦法去思考,就發生了,他們能不都看呆了?

時間似乎在此刻停頓了一下,無論是當局都還是旁觀者都呆了一呆,才又回過神來,然後就鬧哄哄地恢復了喧鬧,有開心大笑的,有看熱鬧起鬨的,有理解歎息的……總之,觀眾席上鬧成了一團。而作為當局者的我和洪局,更是羞得滿臉通紅,眼睛不知道看什麼地方才好。真希望自己就是土行孫,挖個地帶著親愛的洪局逃走算了。

初吻,我寶貴的初吻,我那辛辛苦苦保存了二十五年的初吻,就這樣被洪局在眾目睽睽之下無意間輕而易舉地拿走了,想起就不。是不嗎?可是我好象沒有任何後悔的意思,更沒有任何要責備洪局的意思,似乎還是蠻享受的,如果是在沒有人的地方,我還真希望洪局能夠吻得久那麼一點點,讓自己也能細細品味一下初吻的滋味,可是,在這樣的情形下,我哪有時間和心情去品味它呢?我有恨洪局搶走我的初吻嗎?沒有!甚至還有點暗暗高興被他吻那麼一下,很高興把自己的初吻獻給了自已心儀的男人,如果能吻久一點就好了!只是痛恨洪局在這種情形下奪走了我的初吻,讓我連初吻的滋味都沒有嚐到就gameover了。我那可憐的初吻啊!難道你就這樣匆匆離我而去了嗎?難道你就這樣忍心輕而易舉地棄主人而去,投奔到另一個男人的懷抱中去了嗎?嗚……

噫!我怎麼還有心情去想自己的初吻,得趕緊爬起來才對。大庭廣眾之下被一個男人吻一下也就算了,居然還兀自躺在地上對那個男人意,想想自已還真是個很奇怪的人嘛!想著想著我的臉更加紅了。

想到應該爬起來,我偷偷瞟了一眼洪局,他也在那裡心慌意亂心浮氣躁心亂如麻吧!看著他紅著一張俊臉,羞得一臉無地自容地不知道該怎麼做,只是坐在那裡不知道看哪裡才好。哼!我叫你亂吻我嘛!出大事情了不是?我看你以後怎麼收拾這個爛攤子!哈哈!你會不會就這樣只能接受我算了?嗯!不對,是他的爛攤子也是我的爛攤子,以後我們可怎麼做人哦?天啊!不要這樣啊……

我還在胡思亂想,隊友和對方球員已經回過神來圍了上來,忙亂地拉的拉洪局,扶的扶我。我被隊友小趙輕輕扶起,就覺到部傳來陣陣劇痛,「哎喲」一聲大叫又硬生生地躺回地上去了。

難道我的肋骨斷了?不會吧?難道就是被洪局輕輕一壓,就會把我的肋骨斷?我好象覺被洪局壓在身下舒服的嘛!

滿臉通紅的洪局本來已經他們的隊員扶起來轉身要走了,聽到我痛苦的叫聲馬上就停下腳步轉過身來。痛苦中的我似乎看到洪局眼裡閃過一絲關切,但他臉上更多的是尷尬和愧疚。這時劉副蹲下來關心地問:「林楓,你哪裡痛?要不要緊?」我挪動一下身體,部便傳來難忍的疼痛,只好用手指指部說:「這……」劉副聽到後用手來壓了壓我手指的部,我頓時痛得大叫兩聲:「哎喲哎喲!」洪局聽到我的叫聲,他似乎嚇得打了兩個哆嗦,也蹲下來關切地問:「小林,是不是肋骨斷了?你躺著不要動!」我猜可能是肋骨斷了,便艱難而又地看著劉副和洪局點點頭。

死胖子,不光被你在大庭廣眾之下強蠻要走了我的初吻,還把我的肋骨斷了,你,你可真是我的剋星啊!

「還是趕快送醫院吧!」洪局一臉焦急看著劉副,跟劉副商量著說。

看著洪局焦急的神情,我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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