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個斯文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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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年7月31我是個斯文的人,斯文中還有些莫名其妙的羞澀,這讓我在自己喜歡的女孩子面前竟然會臉紅。我喜歡漂亮的女孩子,喜歡並且欣賞她們的美麗。我從來不輕易的相信別人,這是因為我首先了解我自己;也許這樣說你會覺得不能理解,但是我的朋友早晚你會明白的。有的女孩子評價我很單純,而單純這個詞彙字眼常常讓人們等同理解為善良、道德——所以她們往往覺得我很道德。

我經營電腦耗材,租著一間不是很大的門臉房,生意在外表上看起來非常悽慘,其實我的確也是依靠幾個政府工作有實權的親戚才得以活下來的,就是說部門單位需要用到電腦耗材的時候指定到我這裡來採購,他們介紹的一份採購需求,給我帶來的純利潤往往夠類似的店面差不多的同行忙活三、四個月的。所以我這個看起來如此蕭條的小店從外人眼中早應該關門大吉了,可我還是像個徹頭徹尾的寄生蟲一樣的活著。

緊挨著我租的房子,是個面積更大一些的網點,開過各種風格的飯店,賣過化妝品,還有服裝——反正我能確切的記住的只有一個,就是什麼買賣都沒有堅持開到超過三個月的,有人剛一退租就有新人來租用,一直沒間斷過。不久來了新鄰居,裝修的時候,我就看出來了,有人準備開家小歌廳。

小歌廳正式營業了,名字非常大眾普通——“情緣”歌廳,裡裡外外就一個看起來四十多的很胖的女人打理。這個女人姓劉,具體叫什麼我從來也沒問過,我平常只稱呼她為劉姨。我說了劉姨是個很胖的女人,還有點黑,其實嚴格來說不是胖,說臃腫更為貼切。體形臃腫以外五官也不好看,尤其是那個塌塌鼻子,可是劉姨這個女人絕對不招人煩,她很熱情很豪會辦事又很會說話,八面玲瓏就是指這路人說的。她的丈夫我就見過一次,樸實不怎麼說話,總是含蓄的笑著,老實巴的。只所以提到她的丈夫是因為我看見劉姨的情人的次數要比這個憨厚的男人多得多。

劉姨的男人別人都叫他老四,稀了糊塗的和我的關係的也很套,既然了,我就常常叫他“四哥”。四哥是個紅臉的風趣男人,年齡和劉姨差不多,但是如果拋開男女,只論相貌,四哥倒是比劉姨強多了。

我的買賣半死不活的,劉姨的生意也不紅火,但是我很快就發現了劉姨的生存之道,和我的經營模式差不多,一次開張,就頂好幾天。秘密就是去情緣歌廳唱歌的顧客雖然不多,但是隻要去就會找來陪唱的在包間裡面打炮。看著那些紅男綠女,我的慾望也在膨脹。

我還沒有結婚,也沒有女朋友,以前解決生理需要常常是去洗浴中心找一刻四十分鐘的小姐,可是後來我就不怎麼喜歡去了。不是害怕傳染上什麼病,也不是怕被警察抓到,因為正規的洗浴中心裡的小姐都定期檢查身體的,而象我們這樣的小城市,正規的洗浴中心背後的真正老闆甚至就是某個部門的主管,有運動只能短時間停業,本不可能有警察騷擾的。我不喜歡去的真正原因是我不喜歡那種機械一樣程序化的服務。

劉姨對我很好的,因為是鄰居吧,常常和我聊天,又因為了,有時候就喜歡對劉姨常常找來的陪唱小姐品頭論足的,劉姨就問我是不是有興趣玩玩,我說沒大興趣。

有一回劉姨的歌廳顧客滿員了,她的一個女朋友剛好來找她借錢,沒地方說話,就跑我這屋裡聊天,一邊方便照顧生意。

沒過多久,劉姨半開玩笑的對我說和她借錢的那位女朋友男人病了,現在需要用錢,可是掙得工資不多,勸她業餘來做做陪唱,她還是一個標準良家,問我是不是有興趣和她搞搞,我一聽是個良家就動了心思了,玩別人的老婆和找小姐那可不一樣。於是我立刻就掏出了五百塊,給了劉姨,劉姨立刻眉開眼笑,我們的友誼其實就是建立在各自需要的易上的。劉姨和我說,她早就留意給我琢磨個好人了,她這個朋友從沒下過海,身子比小姐乾淨多了,慢慢勸她和我做那事。我的心裡一下著火了,說來也怪,我喜歡漂亮女人,可是講,就是喜歡成的婦人。

過了一個多星期,一個晚上,劉姨把我讓到了她歌廳的一間小包房,裡面早做了一個年齡也有差不多四十的女人,穿著緊身黑褲子,白的上衣。劉姨對那個女人說:“這個就是小東,我常常提到的小夥,可文明呢。”又對我說:“我管她叫老五,都習慣了。你倆先悉下,我照顧別的屋客人去了。”劉姨說完就走,我跟出來就又給了劉姨一張百號。劉姨怕有唱歌的聲音我聽不清楚,湊過來對著我的耳朵說:“總有人點她,她不幹,說害怕。我說了你不少好話,給她說通了。去你那屋做就行,我在外邊給你照看著。”回了包間,這個老五的女人還是安靜的坐在那裡,我就說怎麼稱呼你啊,她說叫她五姐就行,她問我要不要唱歌,我說我不會,她就站起來唱了一首。趁著她唱歌的時候,我留意打量了一下五姐,個子蠻高的,體形不錯,不胖不瘦的。五姐唱了兩首歌,我就讓她和我走。在歌廳門口,劉姨特別套地給我使了個眼,意思好象就是儘管一切放心吧。

進了我的屋,把窗簾拉上,我開了一個光很暗的小燈。五姐開始脫衣服,她穿的並不多,上衣脫了就剩蘭罩,褲子脫了就剩下蘭的三角褲,都是非常普通的,式樣一點也不,沒有情趣。她還想脫,我阻止了她,因為我喜歡脫女人的貼身內衣。我又給了她一張百號,她說了句“謝謝”,我讓她到我的上去,她就聽話的走過去,仰面朝天的躺在了我的單人上。我自己脫的只剩了一條短褲,就擠上了。

我說五姐你的身子真好看,她就笑笑,我把雙手繞到她的背後,解下她的蘭罩,一口就把一隻頭含嘴裡了。男人好象第一個目標都是女人的房。五姐的房很飽滿,頭也很大。就是不夠柔軟,有點硬似的。把房親了個遍,才把她內褲親手脫下來了。我問五姐:“五姐,我就喜歡看女人的,我能好好看看你的嗎?”五姐把大腿分開,說你看吧。五姐的陰不多,比較稀疏,我一手抻著一片大陰,看裡面紅通通的小陰口。我有個習慣,就是和一個女人第一次做愛前總是要仔細看看她的,這是找小姐留下的習慣,觀察她們的有沒有得了病的症狀。

我的鼻子差點頂到五姐的了,聞到一股很濃的騷味,畢竟不是在洗浴中心,再怎麼洗,穿了衣褲呆上一會也會變的有味。除了擔心女的是不是有病,我的確喜歡看女人的摸女人的,其實我覺得男人的雞巴也好,女人的騷也罷,都沒有什麼美麗可言的,就象把女人的眼形容成菊花一樣,可是男女之間彼此就是喜歡這個東西,彷彿就像一種魔力。我又習慣的用手摸了又摸五姐的水竟然不多。

我脫了短褲,光溜的說:“五姐,把套給我帶上吧。”五姐說她什麼也沒準備,原來她什麼基本的常識都沒有,安全套,消毒紙巾統統沒有。我說你怎麼最基本的都不準備,如果那樣有風險的。五姐就解釋說自己現在就是陪唱唱歌,還沒有和顧客做過,自己還沒放開呢。後來像是求我似的說:“弟弟啊,姐姐一個家庭婦女,乾淨,你就放心吧。”我看了看她的樣子,心裡說誰他媽喜歡戴套套啊,還不是怕得病,就對五姐說:“弟弟我也是乾淨人,沒病啊。”扶著雞巴就進了五姐的裡了,貌似四十的女了,這個小緊。五姐好象不懂配合就是分開腿任我,連個叫的動靜都沒有。我想這多沒味啊,當小姐的還知道假裝來兩聲“嗯嗯”呢,你個良家被怎麼和死魚一樣沒反應呢,就故意問她“五姐啊,你的有幾個人過啊?”

“就家裡的爺們過,別人沒碰過。”我又問:“現在弟弟不是正你的呢嗎?”

“啊,我忘了,就你和我家爺們過我。”

“五姐,你被弟弟著舒服嗎?”

“嗯,舒服。”我了一會,拔出雞巴讓五姐把股抬起來,趴在那裡讓我,五姐什麼都聽我的,立刻翻了身子,把起來了。我一看,怎麼說呢北方的女人就是豐滿,這大股圓滾滾的,如果按照本a片的說法,五姐的大股就是被形容的“美尻”。我扶著倆大股蛋,把雞巴又五姐的小裡去了。我還是沒忘記多佔點便宜,把五姐的眼扣摸了個夠,問她知道不知道,她說個不知道。

我做愛是快槍手,不一會就把五姐的裡去了。雖然我的時間不持久,可我也不在意,我倒是想不明白為什麼有的人總是想的時間長一些,尤其是找小姐,總是覺得乾的時間越長越得便宜越合適。如果是為了自己老婆讓她也能獲得快,是有這個持久點的必要,可一個小姐你何必取悅她呢?要我說我花了錢,就是看一個女人的,摸她的她的,嚐了這個女人的滋味就夠了。

五姐看我完了,就起來拿自己預備的溼巾擦自己的陰部,我忍不住挨上去,摸她的大股,說五姐啊我沒夠呢,五姐好象溼巾沒帶夠,可是也不管擦沒擦淨了,套上內褲,趕緊穿衣服,就說:“好弟弟,姐姐鍀早點回去,下次你想姐姐了,就給我打電話,我讓你多一次還不行嗎。”我記了她的手機號,送她去找劉姨。劉姨看見五姐就問“怎麼樣啊。”五姐說了句:“這個弟弟好的。”說完就急著回家了,可能因為家裡有那麼一個得了病的爺們。

發```新```地```址5m6m7m8m..c()m原來老惦記著,真正完了,也沒出個真正滋味,說不上好,也說不上不好。反正是個良家,就當多了一個女人,增加了自己玩過女人的記錄。

沒幾天,我就發現劉姨身邊又出現了一個年齡和我相仿的女人,看樣子不像小姐陪唱之類的,身材很豐滿,但是模樣俊的。我現在對劉姨是多少有了點了解,估計她又拉人姑娘下水呢。

我問劉姨身邊的女人是什麼情況,劉姨也不隱瞞,說是自己老家那邊的鄰居小,老公在外地打工。我就直接的問了,能不能和她睡一宿,劉姨知道我肯出錢,就說我極力給你試試。看見劉姨這副嘴臉,不由得想起《水滸》裡的王婆,而我的行為和西門慶在本質上的區別已經不大了,只是我沒有西門慶那麼多錢養個三四妾的。

了這個小,一直沒有準信。這天自己慾火特別旺盛,實在沒辦法下只得和劉姨研究對策,小還是沒答應,只得又把五姐找來了。其實我幾乎從來不睡同一個小姐兩次,五姐雖然先前是個良家,但是現在畢竟下海了,也就已經淪為小姐了。可是寂寞難耐,就將就一次。

把五姐拽我屋來,擱著衣服就是一陣摳摸,五姐也不知道來了什麼興致,嘮叨個沒完沒了的:什麼孩子不好好學習啊,妹妹不肯借自已錢一類的家庭瑣碎事情。直到把五姐剝了個光,躺到上,她才進入狀態,並且告訴我說自從上次和我幹完後,現在一直沒做過愛。我心裡一點也不信,只問:“你男人呢?”五姐說爺們病的重,不了了。我手摸到她的小那,還真出了熱湯。我讓她給我帶套套,結果回答還是沒預備,真讓我鬱悶。

我說五姐咱玩點新的,我就躺在上,起雞巴讓她給我口。五姐就一點好,聽話,撅起大股,就用嘴給我唆了起來,比起她的身子,也就她的舌頭軟滑些。好一會,五姐倒象是忍不住了,抓了我的雞巴,坐了上來。還直說:“弟弟,姐姐憋壞了。”然後大起大落的,上下竄動起來。今天有些奇怪,這麼一通折騰竟然就是不。我又選了我最喜歡的姿勢,讓五姐大股一翹,從後面她。

一邊她我一邊說:“姐姐你真是個騷,你家爺們還不知道你現在撅個大白腚讓我這個小崽子霍霍呢吧。”五姐呼哧帶的只說“我是騷,我是騷……”女人可能就是這樣的賤,在被一個男人睡過以後,再和男人幹這種同樣事情,你就是怎麼她,她也不會覺得你過份。我心裡想你就是再騷,我也是最後一次你的小了。

後來這個五姐和劉姨因為分錢不均幹起來了,徹底斷了聯繫,我也就再沒看見她了。我覺得五姐這個女人很可能不是那麼的聰明,不帶預防措施,早晚有她吃苦頭的時候。再說那個小後來通過劉姨的嘴裡才知道,人家本不想做小姐,就是想處個有錢的鐵子,我想睡她的想法宣告破滅了。那個劉姨也有本事,真就給小到了一個農村出來的包工頭子。甚至有一次,我恍惚的看見,小和那個中年的老傢伙在情緣歌廳裡住了整整一晚,不用說一晚上沒少挨炮。

大半年過去了,情緣歌廳出奇的沒有關張大吉,雖然還是半死不活的,可畢竟還保持著營業,這在我看來已經算是個奇蹟了。劉姨還是八面玲瓏的,竟然熱衷起qq聊天,農場偷菜,她的情夫四哥好象說是去了南方。

這麼一天,劉姨像是故意透的告訴我說小的事情被外面打工的老公知道了,立刻和她辦理了離婚手續。其實隱約的小的老公也早在外面有了相好的女人,只是藉著這個理由把小徹底的一腳揣了;而更不幸的是農村出來的那個包工頭子也把小玩膩了,一樣一腳把她蹬了。現在的小快窮瘋了,她都出來找劉姨幫忙混飯吃了,意思就是不管包不包養的,只要這邊你掏錢她那邊就脫裙子。

劉姨覺得我可能對小還沒有死心,會有那麼點念想。其實說真的如果不是劉姨提起她來,我早忘記了這個小。可是想起了她來,我也覺得索然無味了,她現在就是個破鞋頭子了,我真沒什麼興趣揀起來穿上試試。可是看在當初她拒絕過自已的面子上,自已只好勉強幫個人情她一次。

沒幾天後的一個晚上,小就來了,沒在劉姨的歌廳裡多做,就跑我屋子裡來了。顯然小這次出來心做了打扮,可是仍然很憔悴的樣子,也難怪,受了那麼多的打擊。我很熱情的招呼小,倒水拿水果的,只說先前怎麼怎麼喜歡她,小可能看到我這樣的殷勤,也不那麼拘謹了,和我調笑起來。我嬉皮笑臉的對小說:“我就喜歡小娘們的叫,一叫渾身骨頭就酥,一會你多給點動靜。”小白了我一眼,“看你這人樣子斯文的,沒想到腸子比誰都花花。那一會你得猛,我就是不想叫也忍不住啊。”我嘿嘿的壞笑。

還是老樣子,把窗簾拉上,打開光很暗的小燈,小像個貓似得躲我上去了。在這個單人上我了因為爺們有病缺錢的五姐,現在輪到走投無路的離異少婦小了。沒一會,小就赤身體了,我手裡拔下來的紅情趣小內褲,都被騷水泡溼了,離著老遠都刺鼻子香,來的時候那沒少噴香水。我躺下來,讓小給我吹蕭,小也不猶豫,伸了舌頭就,不時的利用舌頭和口腔擠壓我的龜頭,但是不肯讓我雞巴深入接觸她的喉管,覺的出她就是敷衍著。我喊小挪過來身子,說也要她的,她把股抵過來了,我和小女上男下變成了69勢。

我其實本不可能的,就像我也不可能去任何小姐的一樣,也不是說她們怎麼骯髒,我單純的過不了我心理這一關。小也是豐滿的女人,也有個大股,只是比五姐那個球小了些,但是也是個好股,~哈哈。我說過我會和一個女人第一次做愛前仔細看看她的,我喜歡看一個真實女人的,雖然女人都是一個樣,兩個子一條水溝,衣服裹的再嚴實,也知道什麼模樣。小的陰不茂盛,但是很黑很長,我捻了幾試著拽下來,那邊就說疼,我又掰開大陰,把一手指了進去,裡面滑溜溜的,估計我的手指不夠長,我是摸不到她的子宮。不過我倒發現小眼有些摺突了出來,不知道她是不是有痔瘡,我把手指從出來,帶著水就摸小眼去了。

好象對這個眼很,我一摸上,就覺她身子輕微一哆嗦,然後回頭不滿的對我說:“你咋也好這口啊。”我說:“怎麼?”她就絮叨說她以前的鐵子就喜歡天天摳她眼子,有時候把裡面的屎都帶出來了,自已噁心夠戧,他卻特別興奮。我腦子裡立刻想起來那個農村走出來的包工頭子,就笑著說:“你鐵子真會玩,我也玩玩。”小媚笑著說:“看你樣子本份的,可真夠缺德的啊。”我才不管她怎麼說,本來手指就沾了水,比較溼滑,就往小眼子裡慢慢了進去。看來小已經習慣這樣了,我手指沒費什麼勁就進去了,受到了直腸和陰道不一樣的韌光滑,但一樣是溫熱的。我對小說:“哎呀,我也摸到你的屎了。”小沒好氣的說:“討厭!快來我的騷得了。”小拿過自己的小手提包,扯開一個方形的小綠袋,練的用安全套給我的雞巴套上了,我也不再多講,分開小的大腿,沒等對好,她自己用一手夾著我雞巴就捅她裡去了。裡面又滑又松,我就只管。小倒很明白事,誇張的喊起來了“啊~啊~快給小妹吧~啊~啊!!”我連個姿勢都沒換,直接就了。

緩過來一口氣,我下從錢包裡查出幾張百號,又走到邊,對小扔去,然後說:“再陪我玩一會吧,這錢都歸你。”小就說:“我這身子用著可舒服著呢,沒玩夠吧,我們接著來啊。”我摸著她豐滿的股說:“這次不了,我就想摳摳你的眼子。”

“哎呀,你可真變態。”我又笑嘻嘻的說:“我喜歡你那麼久了,給我點回報嘛。”小問我洗手間在那,我指了指,說燈就在門邊,有淋浴可以用。她就說:“行行行,我可得好好洗洗,那裡怪髒的。”嘩啦一陣水聲,小的又回上來了,我說我也洗洗,也進了小洗手間,一邊洗一邊想幹脆給小來個三通得了,自己還沒嘗過呢。

簡單洗完,回到邊,就讓小象狗一樣趴那,把股高高抬起來,小照著做了,還把兩瓣股蛋用手使勁往兩邊拉,騷都連帶著被拉開了,出裡面紅口。不過我興趣的就是小眼,我又把手指摸進裡潤滑了一下,然後一門裡,猜想如果能進三手指,就沒問題了。我一邊試著往小手指一邊和小說話:“你的鐵子沒有眼啊。”小趴在那說:“他倒是想,我不沒讓嗎。現在可好了,有時候門都好象閉不緊了,不聽使喚了一樣,真夠煩人的。你們男人最噁心了。”我還是一邊往小眼裡手指,“你這眼咋洗的這麼幹淨啊,想摸出點屎來都沒有。”小趴在那哼了一聲說:“你少埋汰我啊,再說,不讓你摳了呢。”我趕緊說好話,我已經進去兩個手指頭了。就乾脆和小商量要求和她

開始說什麼也不答應,我就又求又哄的,還保證就是試下,放在裡面不動,受就行。畢竟給了小不少錢,加上我又不肯罷手,小只好妥協答應了,說趴不住了,休息一會。我連忙陪笑,直說“好、好”的。

躺了一會,才從自己的小手提包裡拿出成人用的潤滑劑,又給我戴上套套。我沒想到小竟然帶有潤滑劑,心裡想天助我也,美!就問她怎麼有潤滑劑的,她說有時候怕不起裡乾的時候,自己就噴點,其實不常用到。然後遞給我,讓我往她的眼裡多多抹點。小又撅起大股,還是象剛才那樣把兩瓣股蛋用手使勁往兩邊拉,然後對我說:“你先等我一會,我說什麼時候抹你再抹。”

“好的”我答應了一聲。

看小收腹的樣子像是在拉屎,眼一收一縮的,其實說文明點就是在鬆弛管那部分的括約肌。使了一會勁,小眼裡就凸出來一朵小花,然後叫我摸潤滑劑。我趕緊往裡抹,一小瓶潤滑劑都讓我用進去了,估計有的都到小的腸子裡去了。小說可以讓我試試了,不過事先講好了,只能進去,覺一下,不能。我滿口答應,樂壞了。

雖然做了這麼多準備,進去的還是十分的緩慢。等雞巴差不多完全進入到小門裡,我和她幾乎同時呼出一口氣,我當時就一個覺:包裹的太她媽的給力了!我扶著小的大股,雞巴放在她的門裡停了一會。再看小樣還哼哼嘰嘰起來了,心裡想,去你媽了個的,還不讓不讓的,老子今天就爆你小的後庭小菊花了。

我猛一用力,就幹起來了,的“啪啪”直響,那小嗷嗷的叫喚上了,這回倒不是裝的了,到後來小哭腔裡好象都不帶人動靜了。我就記著小穿了衣服,給我一通好罵,捂著股好象一瘸一拐的走出了門。我好象沒有一絲力氣了,就是覺得舒坦。

隔天,劉姨和我聊天就問我:“咱們都不是外人了,老五說你辦事斯文的,那昨天晚上咋整出那麼大的動靜啊,不知道的還以為殺豬了呢,得虧昨天晚上這行人少。”我不好意思的,就說:“劉姨,你也知道我喜歡小半年多了,我這不是憋的嘛。”劉姨本來就是個豪人,呵呵笑著說:“小東你瞅你這點出息,以後劉姨再給你找倆好人兒。”

“中啊。”我也笑嘻嘻的。

我是個斯文的人,斯文中還有些莫名其妙的羞澀,這讓我在看見了自己喜歡的女孩子的時候,竟然會臉紅,我從來不輕易的相信自己,因為有時候我都沒有想到,認為自己本不可能做的事情我竟然做了。人或者都會在內心深處產生出很多惡齷齪的念頭,不受道德的控制,滋長的漫無邊際。所以,我也從來不輕易的去相信別人。當有一天你看見一位德高望重的男人在眾人面前高歌真理永恆的時候,可在晚上一個人獨處的某個時刻,他或者會因為幻想到一個女人的修長大腿而去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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