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歸鞘】(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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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暗的燈光下,田雨就側身躺在上,她雙手抱在前,腿蜷曲著,睡姿就像是個孩子。自從李雲龍被抓,田雨三天三夜未曾閤眼,在麻醉藥的作用下,心身俱疲的她昏睡不醒。

黃鐵生坐到了邊,用手在她的肩膀上輕輕一推,側臥的田雨順著推動仰天平躺,雙手還在前,蜷縮地雙腿慢慢地伸直了起來。

黃鐵生輕拍田雨的臉頰小聲道:「田雨同志,田雨同志,你醒一醒,醒了一醒。」田雨柳葉似的細眉微微擰動,除此之外再無其它反應,黃鐵生眼中惡狼般兇殘貪婪之變得越來越濃重。

他將田雨的雙手從口挪開,手掌輕輕放在高聳飽滿的脯上,掌心緩緩在隆起最高處移動,接著五指輕輕收攏,很快他眉頭一皺,因為無法憑觸判斷她房大小與形狀。黃鐵生經驗豐富,知道出現這種情況只有一種可能,她的雙一定被束布包裹著。頓時一股熱像小老鼠在身體裡胡亂躥動,用裹布包著脯都有這樣隆起的高度,那真實房該有多麼豐滿呀!

顫抖的手伸向田雨的衣領,一顆、二顆……在目光觸到雪白脖頸下又平又直的緻鎖骨,黃鐵生猛地打個了哆嗦。田雨的軍裝前襟敞了開來,在軍綠背心包裹中的高聳脯蔚為壯觀,黃鐵生手掌又一次沿著那巨大的弧線遊走,雖已能隱隱受到房的柔軟與彈,但隔著兩層布,他還是無法在腦子裡描繪出眼前巨的形狀。

黃鐵生深深了一口氣,手指勾住背心的下襬緩緩將向移動,田雨腹間顯出來那一抹雪白在昏黃的燈光下似月亮般皎潔。

在文革開始後,黃鐵生已不是第一次做這樣的事了,但對象是將軍的夫人卻還絕無僅有。與許多狂熱的造反派不同,黃鐵生並無堅定的政治信仰,之所以投身到這場轟轟烈烈地革命洪之中,完全是秉承著亂世出英雄的理念。在聲勢浩大的批判「資產階級反動路線」的風暴中,許多被打倒、被批鬥之人的子跪在他腳下苦苦哀求,如帝皇般的覺讓他飄飄仙,在他將某個走資派的年輕漂亮子按在上,他覺登上人生的巔峰。

黃鐵生和田雨都是一九三一出生,解放後他結過婚,但在文革之前已經離婚,離婚的主要原因是他下面那個東西不行,沒有女人願意是和陽萎丈夫過一輩子。

黃鐵生不知道為什麼自已竟然會陽萎,他思來想去覺得可能與母親有關,可能還有小部分原因是因為他的姐姐。

黃鐵生出生在淮揚一個富商家庭,母親和田雨一樣都是家中的千金大小姐。

在那個風雲盪的時代,黃鐵生的母親在最早的一批共產先驅的影響下成為了一名黨員,在紅軍第五次圍剿失敗走上長征之路時,他的母親在國民黨的首府南京一直進行著地下活動,為當時處於極為危險的紅軍送出不少的重要情報。

在1937年的上半年,黃鐵生的母親因叛徒出買被捕,她經歷嚴刑拷打仍堅貞不屈,最後被國民黨殺害。當時黃鐵生剛剛六歲,國民黨為了讓他的母親能夠招供,將他帶進了監獄帶到他母親的面前。

這是黃鐵生最後一次看到母親,雖然他才六歲,但那天在陰森恐怖的牢房裡發生的一切他大多記得清清楚楚。黃鐵生剛被帶牢房就看到母親一絲不掛被綁在一張長板凳上,一個赤上身、凶神惡煞般的男人拿著藤條正打著母親的股。

母親聲嘶力竭地哭喊著,雪白的股上滿是觸目驚心的紅腫血痕。

「不要打我的媽媽。」才六歲的黃鐵生並不清楚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但總是知道媽媽衣服都沒穿還被人綁著打股總是極不好的事,他叫著衝了過去,但被人狠狠一腳踹倒在地。他的母親瘋了般哭泣哀求,但黃鐵生還是被打得爬都爬不起來。

為了給他的母親更大的神壓力,審訊者解開了綁著他母親雙手的繩索。黃鐵生被母親緊緊摟在懷裡,大的藤條還在繼續打著媽媽的股,每打一下在媽媽懷中的黃鐵生就到強烈的震動。一下又一下,直到母親的股被打得鮮血淋漓。

而這僅僅是開始,之後十多個男人在黃鐵生面前輪姦了他的母親。很多年後黃鐵山重振雄風,將一個個不同的女人出了高後,再回想起來,那個時候敵人應該對母親使用了藥,母親在那些施暴者下曾和那些女人有過同樣的反應。

母親被國民黨殺害後,祖父想盡一切辦法將黃鐵救了出來。很快抗戰爭爆發,他們舉家逃到了重慶,在本鬼子飛機轟炸下,黃鐵生的親屬大都死了,只剩下他和姐姐相依為命。在全國解放時,姐姐經人撮合嫁給一個解放軍的團長,他的姐姐並不愛他,但在那個時代嫁給解放軍是一種安全的保障。

那個團長是個沒文化的大老,和黃鐵生的姐姐並沒有什麼共同語言,但卻極度熱衷和他姐姐進行上運動。當時雖然住進了從資本家那裡收繳來的洋房,但房間的隔音並不好,每當夜深人靜時,黃鐵生總能聽到姐姐尖厲的叫喊聲。那時他已經快二十歲,雖然還沒經歷男女之事,卻也聽受到姐姐叫聲中絕少有歡愉的成分。

在一九五一年下半年,全國掀起大規模的鎮反動運,有人跳出揭發黃鐵生和他的姐姐都是地主反動家庭出生,那個團長明哲保身當即立斷與他的姐姐離婚,並將他們趕出家門。黃鐵生的姐姐徹底崩潰,沒幾天上吊死在那個團長的家門口。

從此,黃鐵生在世間再無一個親人。

那個時候黃鐵生也想死了算了,但在最絕望時命運突然來了個一百八十度大轉彎。當年身為地下黨的母親上線,現在已成為國家級的領導,在經過長期尋找後,終於找到了黃鐵生。

黃鐵生的母親曾救過他的命,現在找到她的遺孤自然盡全力培養,黃鐵山保送進了中國人民大學,並在畢業後進了政壇。一切順風順水,在那位國家級領導的扶持下,他成為一顆政壇新星,並和某個部長的女兒結了婚。但是直到那段婚姻結束,那個部長的女兒卻還是處女。他並非不能起,甚至還能用手擼到,但只要趴到子的雙腿中間,陽具就會莫名其妙地疲軟,無論想什麼辦法都無法變硬。雖然他的子長相連中等都算不上,但好歹是黃花大閨女,不至於一點引力都沒有。雖然子越看不起他就越硬不起來,但他覺得和當年目睹母親被輪姦,還有每晚聽到姐姐的慘叫有關。

母親是黃鐵生心目中最美麗的女人,雖然他到極強的罪惡,但每當腦海中浮現起母親雪白赤的身體,總會有一種無法描述的莫名衝動。姐姐是他心中第二美麗的女人,在他進行手時,姐姐是他意的對象,每當他幻想著姐姐或張開雙腿、或翹起股在那個團長或者自己下尖叫呻,總會有剋制不住的興奮與衝動。極偶爾時,他會將母親替代姐姐,但由此帶來的罪惡實在太強,他總是得化九牛二虎之力將母親雪白赤的身體從腦海中摒除。

在和那個部長女兒離婚後,命運又一次眷顧他。一個和他母親長得有三分像的少婦為了救自己丈夫任由黃鐵生的碌山之爪伸進內衣裡,這一刻黃鐵生髮現自己的陽具堅硬似鐵,他將那個少婦按在上,扒掉了她的褲子,陽具還是繼續起著。直到他將陽具進那個少婦的陰道,懸著的心終於放了下來,活了三十多歲,他還是第一次把堅硬的陽具捅進女人的身體裡,這一刻籠罩在他頭上的陰霾一掃而空,他有種獲得新生般的覺。聽著那少婦「嚶嚶」的低泣,黃鐵生一鼓作氣將她送上愛的巔峰,然後在劇烈痙攣的陰道里狂噴亂

在這之後,黃鐵生在女人身上表現出比二十多小夥子還要強悍的能力,但他還是陽萎過一次,就在去年有人給他介紹一個對象,對方也是一個掌握實權的高官女兒,娶她作為子,對仕途很有幫助。

那個年代,婚前行為相對比較少,但或許那個女的真喜歡他,或許是聽說了他是陽萎的傳言,而黃鐵生也想印證一下自己的能力,總之兩人準備在婚前發生親密關係,起初黃鐵生的陽具還是能起,但跪坐在她雙腿間時開始疲軟,兩下沒進去,鐵化成蟲,黃鐵生滿臉通紅羞愧地恨不得找個地鑽進去。

在又經過很多次實踐後,黃鐵生總結出什麼情況下能保持強悍的戰鬥,其一是對象是已婚少婦,有孩子更好;其次在使用脅迫、姦或暴力手段時陽具始終能保持堅。反抗、哀求、哭泣都能增強他的興奮,而當某個女人在被他過多次,已心甘情願或不再有任何反抗時,陽具的硬度和興奮就會大打折扣。

黃鐵生當然知道自己無論心理或者生理都已經嚴重變態,但變態就變態,這個社會本來就是變態的,無論國民黨還是gcd都給他帶來難以磨滅的傷痛,就是再變態又有何妨。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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