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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年8月18灼母之心·第十章上午起來，天已大亮，說實話窩在被窩裡還覺有些熱，有時候半夜我甚至蹬出一條腿出去，這是一種從小就有的習慣，以前小的時候，母親會時不時地半夜跑到我的房間給我掖被角。總是笑罵我晚上睡覺不老實，翻來覆去的。我偶爾也會紅著臉反駁幾句，以示那微不足道的清白。

我剛走出房間就見到母親捂的嚴嚴實實的，渾身上下只出一對明亮的雙眸。一旁放著掃帚拖把，此時她的手裡正拿著一將近兩米的撣子，類似雞撣子的玩意兒。

“媽，幹啥了？打掃衛生？”我看著她這一身打扮。

頭上戴著遮塵帽，臉上蒙著口罩。上身是一件粉的衛衣，下身是黑的九分褲。此時它們都被一條長圍裙覆蓋著。袖子上套著印有皮卡丘圖案的卡通袖頭，手上戴著黃的膠制手套。一副顯然武裝到牙齒的樣子。

“趁著今兒沒事兒，把衛生打掃打掃。你看這兒有倆月沒拾掇了，到處都是灰。”她一邊說一邊拿著那撣子往天花板上擦，隨之就像她說的那樣，飄散下來如灰棉花糖般的灰球兒，和細小的飛塵。

她了兩下後停了下來，然後看著我說道:“趕緊去洗漱，早飯放廚房了，這兒都是灰，一會兒去廚房吃。”

“嗯”我答應一聲趕緊跑到衛生間。

“一會兒吃完飯向在房間裡待著，先別出來。等我好了叫你出來，你再出來。聽見沒？”她的聲音遙遙的從客廳裡傳來，隔著衛生間的門依舊清晰。

“噢，知道了。”我吐出嘴裡的泡沫水，對著洗漱鏡大喊了一聲。當我放下牙缸的時候，母親的那個電動牙刷又進入我的眼簾。我鬼使神差的伸手拿起，按開了開關，嗡嗡的震動響起，我把它放在鼻子下聞了聞，一股牙膏的薄荷味兒，很淡，卻很好聞。

我放下牙刷，掃了眼舊衣簍，裡面空空如也。一旁的馬桶一邊，紙簍也換上了新垃圾袋，整個衛生間都顯得一塵不染。空氣中還隱隱的透著84消毒水的味道兒。看來衛生間已經是打掃過了。

我拉開門準備出去，母親看見也停下了手中的動作，伸出手做了個行的手勢。等到半空中漂泊的灰塵粒子全部落下，她才讓我出來。

“慢點走，別把地上的灰帶起來了。”她提醒的說道。

“哦。”我放慢腳步，慢踏踏的，像是地上埋了未被排出的地雷般。她看到我這副樣子，也是撲哧一聲被逗得一笑。想要伸手在我胳膊上捏一把，可發現手套上的髒物，就又縮了回去。笑罵道:“裝腔作勢，帶樣兒是吧？”

“你說的，慢點。”我嘿嘿一笑，恢復如常，走進了廚房。廚房裡也有一股消毒水的味道兒，灶臺上擦得乾乾淨淨，鍋碗盤子擺放的整整齊齊，像一個個列陣在前，等待出征的戰士。我的早飯放在一旁的小桌上，上面用透氣的防塵罩蓋著。

發```新```地```址5x6x7x8x點.c.0.m我瞥了一眼，豆漿、煎包、油香、倆雞蛋和一小碗鹹菜。

“菜是不是涼了？涼了用微波爐熱熱，別到時候又鬧肚子。”母親的話適時地傳來，我覺就像整個房子都被監控了一樣，她總能及時地說出我的需要。

“哎，知道了。都知道。”我不耐煩的說道。說實話，早上起來的時候確實不咋想搭話，更不想被搭話，因為這老是引起我心中的無名火，只想安靜的吃個飯。

“咋，這就不耐煩了？這還沒娶媳婦了，就嫌棄媽這老婆子了。”她的語氣照常，沒有因為我的話而有啥變化。

“沒啊，就是想吃個飯，安靜點。”

“切，那你安靜吧。媽打掃衛生了。”我覺著我這可能是一種起氣的延續。吃完飯，我老老實實地刷了碗，自覺地跑帶客廳，拿起工具打掃起來。母親單手掐著，呼呼的著氣，臉上浮現出一抹紅暈，細密的汗珠掛在額頭上，泛著密密的光，耳鬢間幾絲黑髮凌亂的沾黏在臉龐，兩潭清泉中透著柔和的光。

我拿著工具學著樣子，劃拉著。她站在一旁指揮教導著，如巾幗不讓鬚眉的女將軍，站在三軍陣前，統領全軍般，英姿颯颯。有了我的配合，捯飭了一個上午，把幾個房間都拾掇了一遍。

值得一提的是，我的房間母親說前段時間打掃過了，所以就直接略過。到了中午，回來的時候，房子裡已經乾乾淨淨。看不出什麼，只覺得屋裡比以前更整潔，更亮堂了。

母親去廚房做飯，我走到陽臺上，窗子開著，呼呼的涼風吹著面龐，讓忙出一身汗的我倍輕鬆。頭上掛著洗好的衣服，兩排分列整齊。我看到了掛在最裡面角落處母親的貼身衣物，她一直就有的習慣，總是將自己的內衣內褲晾曬在最不起眼的位置。

殊不知，這個習慣早就被觀察仔細的我所察覺，我也不說，畢竟這種事兒確實難以啟齒，說出來也沒啥意思。初中以後，隨著身體的發育，我對異等和其有關的事物興趣變大，或者說是充滿了好奇。

走在路上會不自覺地盯著女人在外的小腿。在學校也會不自覺的盯著女同學甚至是年輕女老師的部。對女有關的話題和方面的神秘在那時，總是像觸手一樣，一下下的挑撥著我的內心。

於是我開始放眼觀察周身，閱讀一些引導的刊物，比如說一些雜誌。該雜誌會虛構出一些卑微的人名，然後以憐憫而情的口吻儘可能地詳述他們在生活上遭遇的種種困難。這之後它會提出解決之道，往往是些生活小常識，籍此你的人生會來重大轉機。據我所知，它曾幫助很多青少年成功地實現了手，這其中就包括我。

我那時也不自覺的去觀察母親的內衣褲，有時裝作無意，有時裝作啥都沒看見，可我確實將目光定在了那裡。她的內褲多是棉質的，顏多以白粉為主，款式上以保守為主。就像罩一樣，顏樸素，追求舒適，樣式顯老。這些和網上那些類似維密內衣秀的款式差了十萬八千里。

顯然，對彼時的我來說，這些東西倒顯得有些平淡了，畢竟隨著接觸的教育書籍越來越多，對見過大世面的我來說，很難再升起一絲波瀾。後來上了高中大學，本的各種愛情動作老師，也開啟了與紙張不同的視覺影音大門。

現在的年輕女孩兒穿著比較大膽，就算是相對保守的韓佳瑤，也有兩三條經過我獨家認證的內衣。更遑論那些更加潑辣大膽的三點式，簡直放肆至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