獵人與狼(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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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尾巴,作為魯珀人的又一個弱點,自然不會逃出拉普蘭德的手心。剩餘的一隻手,拉普蘭德穩穩抓住了對方蓬鬆的尾巴。就著提前準備好的潤滑,像撫摸一樣從頭擼到尾,再故意緩緩的逆著擼回部,造成十分強烈的刺

同時被三面夾擊的德克薩斯很快便難以招架,不得不強忍著咬住嘴,強行把呼之出的呻壓成在喉頭翻滾的咕嚕聲。

而拉普蘭德的確是此中高手。她瞭解魯珀人,更瞭解德克薩斯。她把挑逗控制在德克薩斯可以勉強忍受的程度的唯一原因,僅僅是想欣賞那隻灰狼的頑抗罷了。

魯珀族獨特的柔順髮,在出身貴族的德克薩斯身上更是頂級中的頂級。拉普蘭德被髮絲所纏繞的指縫可以清楚的覺的這一點——不知道為什麼,自己的明明也很「在意」的,但是跟德克薩斯的比起來還是差遠了。

很快,德克薩斯就已經被拉普蘭德玩的汗浹背。升高的體溫,通紅的臉頰,還有隻有魯珀族能聞到的獨特信息素,都讓德克薩斯強忍的冷漠顯得蒼白無力。而拉普蘭德卻似乎很享受這種狀態。冰涼的指尖不斷的在德克薩斯的腹上來回遊走,在軟軟的皮上留下一道道略微泛紅的痕跡,帶來的輕微瘙癢讓德克薩斯不住的微微動著,像極了在砧板上瀕死的魚。

「呵呵,令人戰慄的德克薩斯也會出這樣的表情嗎?還是當快遞員太久把你的稜角都磨沒了?」德克薩斯完全沒有注意到自己表情上的失態,被拉普蘭德的話一提醒,慌張的調整著自己的面部動作。然而這就像用膠布修補漏水的船一樣,並沒有任何意義,反倒是顯得十分滑稽。

「既然你選擇了軟弱,那就不要怪我對你下手了,哈哈哈,德狗。」

「早晚有一天我要讓你血債血還。」

「那我還真是期待呢,以一個快遞員的身份,還是司機?想這樣擊敗我嗎?」

「或者說,你準備重新撿起自己的老本行呢~」

「你……!」德克薩斯猛的掙扎了一下,想要從上彈起來一樣。奈何結實的尼龍帶依舊牢牢的拉開著她的四肢,再加上過度柔軟的收了絕大部分動量,德克薩斯拼勁全力的扭動還是化為了徒勞,只帶來繩子發出的吱吱聲。

眼中的閃過的怒火,充分說明了拉普蘭德的挑釁似乎戳到了什麼不得了的痛楚。

「嗯?生氣了?不過你現在這個樣子有什麼資格生氣呢,本就是無能狂怒吧哈哈哈哈哈!」拉普蘭德一遍放聲大笑著,一邊嘲諷道「現在的你只是我的玩具罷了,一個懦弱的快遞員,沒有資格做魯珀族的戰士!」拉普蘭德一邊說著,手掌則沿著德克薩斯的大腿,隔著一層薄薄的褲襪,調情一般的撫摸著。

「不過現在的你,比起一個戰士,確實更像一個小女孩了。」當拉普蘭德的手一路向下到達德克薩斯的腳掌的時候,德克薩斯突然到有一絲不安。而雙腳也不住的扭動起來,下意識的想要甩開拉普蘭德的手掌。

「……喂……你……」

「嗯?德克薩斯大小姐居然也會有這種弱點嗎?」

「無聊。」

「那我們走著瞧吧~」拉普蘭德的指尖涼涼的,還有著塗成黑的圓滑指甲。常年作刀劍與法術的經驗使得她的手指異常靈活,對力度的控制也是確的恰到好處。

結果就是德克薩斯的異常煎熬——指甲,帶著柔軟的而冰涼的指肚,不輕不重,蹭過腳底的覺,是一種毫無緣由的愉悅與輕快,隔著一層薄薄的絲襪,除了悅耳的輕微嘶嘶聲以外,還有一種若即若離的奇妙覺,但其中又摻雜著一點莫名的焦躁,好像心裡有蟲子在爬一般。

而這奇妙的覺更是誠實的反應在了德克薩斯的臉上。當拉普蘭德有意強調舒適,德克薩斯的表情便會略微放鬆,甚至嘴角都會微微上揚。而當拉普蘭德像讓德克薩斯受焦躁,用更多的指甲和更重的力度去刮蹭,帶來的便是對方逐漸擰緊的眉,還有亂抖的耳朵。

拉普蘭德十分喜歡這種微妙的控制。因為她知道,自已足夠了解德克薩斯,瞭解她的身體。她可以讓德克薩斯很舒服,也可以讓德克薩斯很難受——相當難受。

受益於之前的「經驗」,在「正式開始」之前,拉普蘭德再一次確認了對方手腕與膝蓋的繩結是否鎖死,然後順手再把繩索拉緊了一些。

「老實做我的晚餐吧,德克薩斯」白狼了下嘴,說道「這可是個弱強食的時代」手中的動作變快了,也變狠了。德克薩斯可以覺到——以一種非常被動的方式。四聲道的聽力讓對方手指與腳底的絲襪之前摩擦的嘶嘶聲格外清晰,配合著房間內過分的安靜,刺耳般的清晰,在令人心煩意亂的搔癢陪伴下變成了一種奇怪的官折磨。

而白狼則靠著自已高超的技巧,將對方緊繃的神經玩於股掌之間。德克薩斯若是稍微適應一點,稍微放鬆下來,白狼就會靈的變換自已的手法,讓接觸面在柔軟的手指肚與銳利的指甲之間來回變換,讓力度與攻擊區域更加狂野;而當白狼察覺到對方哽咽在喉頭的呻,顫抖的小腿,還有吱呀的繩索時,手頭的風格就會再一次變得溫柔,像撫摸一樣一遍又一遍地蹭過對方光滑的足弓,等待著對方呼再一次平靜下來。

灰狼並不想說話。她知道自已無法用語言來對抗拉普蘭德,也不想讓對方因為自已無意義的嘗試而變得更加興奮,還有最主要的,她們之間的並不需要蒼白的語言來做媒介。

一小會的調戲,也許只有五分鐘那麼短,在灰狼的官裡卻完全沒有了時間的概念。她很累,她不知道拉普蘭德到底想要什麼——這才是拉普蘭德最有趣的地方:她並不想要什麼,她只是想戲下德克薩斯而已。

而拉普蘭德則騎到了對方的背上。拉普蘭德並不重,但是強烈的壓迫已經可以讓灰狼受到一點呼困難——對方炙熱的手指正在自已的臉頰上輕輕撫摸著,癢癢的,彷彿一頭獅子在對爪下的小狗獵物做最後的告別。

「你在害怕什麼?」拉普蘭德輕手理順對方灰藍的頭髮,將嘴貼到對方的耳邊,嘲笑道。

「我能聞到哦」隨後便將對方之間倖免於難的另一隻耳朵進了口中。

與之前的溫柔不同,這次白狼選擇了更加狂野的風格。用舌頭卷著對方顫抖的獸耳,讓自已銳利的犬牙在唾潤滑下一次又一次的劃過對方的耳廓。帶來的卻不是痛,而是一種令人心神不寧的刺癢,還有那種神秘的衝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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