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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修暘,故意壓低聲音道:“可是,你別忘了要為自己考慮。”看他言又止的口氣,高修暘才終於明白,為什麼他和付南風“在一起”,其他人都不甚在意。因為本沒有人認為,毒販之子付南風跟“曾經的”條子在一起,是玩真心的。或許單秋易也在可憐他呢。

高修暘微微一笑,衝單秋易點頭說了句“謝謝”,然後心裡想,如果付南風不是真心,那真是再好不過。

高修暘最怕的事情,就是明明一秒鐘都沒有真心在一起,卻又好像痛不生地,失去了一萬次。

12月初,一行人回到越城後,隨著千風地下賭場開業前瑣碎的事務逐漸增多,作為付千城扶持兒子的第一個據點北去夜總會,漸漸退去原本做生意的功能,成為付氏一行人的聚集地。他們在這裡商討各種事宜和細節,北去夜總會只是偶爾才開張營業。

在這期間,付南風雖然心裡認定了和高修暘的關係,行為上卻沒有進一步表示,倒讓高修暘有幾分焦灼。

他現在面對付南風,既嚮往又矛盾。他發現自己越來越難以招架付南風,那人的每一個動作、每一個眼神,在高修暘這裡都會被解讀出無數個意思。想靠近又惴惴不安,想放肆又良心不忍,每一分、每一秒都是煎熬。

他們回越城的第一個夜晚,付南風讓他跟自己回家,高修暘沒有拒絕。

他努力告誡自己是警察、是臥底,有責任、有義務。然而看見付南風那雙眼睛,聽見他的聲音,腦海裡總是有什麼念頭奔不息,想擁抱、想親暱、想一起睡覺的想法,毫不掩飾地化在每個細節中,讓人不住悸動。

那天晚上他跟付南風回了私人別墅。碩大的別墅只有兩人,高修暘想起以前看到的一本小說,裡面有個段子。心有不軌的男女主角到了一個地方,男的問女的做什麼,女的說,把“什麼”去掉。

帶著不敢言明又不由憧憬的心理進了屋,付南風突然說:“我們明天要去嘉禾路那邊談事情,知道你沒地方住,窩北去夜總會一宿怪委屈的,就把你帶來了。”高修暘臉上片刻失神,這瞬間自然逃不過付南風的眼睛。他誘人的眸子閃著愉悅的光,慢悠悠地說:“高警官,你一臉受挫的表情,是什麼意思?”付南風知道高修暘會想歪,他故意逗他想歪,而那人也真的想歪。明白過來自己竟被戲耍,高修暘嘴角勾起,戲謔地看著對面的人。

那就是付南風啊,他的小白眼,無時不刻不再彰顯自身存在、優越的付南風。

高修暘走過去,一把摟住付南風。懷裡的人似乎早做好招架的準備,好整以暇地望著高修暘,手臂自覺地攀在他間。

“你知道你耍我贏了,是不是也讓我嚐嚐甜頭?”高修暘眼中的明亮像一汪甘,注視著付南風,周遭空氣都成稀薄。付南風才不會懼他,誘人線緊抿,蹭著高修暘的耳垂問:“怎麼嘗?”高修暘微微一笑,在付南風頸窩深深嗅了下,他以前沒談戀愛的時候,從不相信愛的人有體香,現在他信了。他覺得付南風不僅有體香,香中還有酒,付南風只要稍稍一動,高修暘的皮膚就炙熱起來。

而付南風撒嬌似的要推開渾身難耐高修暘時,高修暘的舌尖忽然頂開付南風的牙,把他的舌頭含在嘴裡。

輕輕一

做什麼,把“什麼”去掉;怎麼嘗,把“怎麼”刪除。

第77章《無間道》2這件事之後,高修暘開始正經考慮在越城的“居所”問題。

對於“臥底”身份來說,住在北去夜總會可以收集情報,是最佳選擇。可北去夜總會向來由單秋易主管,除了包廂就是舞廳,正經吃和住的地方只有單秋易一人的房間。

高修暘曾提議自己想在這邊住,單秋易死活不同意,付南風又不忍讓他整窩在北去夜總會里。

對單秋易的獨斷獨行,高修暘有些微詞,誰料在單老闆的問題上,付南風表現的頗有義氣。他說秋易跟我這麼多年,為我出生入死,我不想他難做。

有那麼一個瞬間,高修暘真為他們兩人的情誼動了,裝模作樣道:“你這樣說,我可會吃醋的。”付南風聽了他明顯撒嬌意味的話,不像以前那般喜形於。這時候高修暘就識趣地摸摸他腦袋,付南風那個小寸頭不見了,狼奔到也適合長大的他。

“可我其實沒什麼好抱怨的,是吧。”高修暘一邊摸他的腦袋,見到付南風經典的小白眼表情時,繼續討好地說,“你連心都給我了,我還跟你討房子,這不是得寸進尺嗎。”於是眼下情況就演變為,高修暘要麼搬回曾經的體育西路那個破樓,那麼和付南風“同居”。不等付南風主動提出,高修暘已先一步收拾東西,滾回體育西路的破窩。

打車回體育西路那天,高修暘恰好經過毒支隊門口。他從車窗望去,毒支隊的辦公樓威嚴立,在蔚藍的天空下,好似一艘待命遠航的戰艦。

高修暘不知懷了什麼心思,忽然讓司機在相隔的馬路對面停車。他順著車窗遙遙望了一會,出租車司機看他年輕就問:“小夥子,你是要考進去當警察嗎?”高修暘笑笑並不回答,司機看他面善又多說了幾句:“我兒子現在在高中讀書,說以後就想考越城警察學院呢。越城警校你知道吧,從那裡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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