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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時候娶聖女呀?”
“聖女是淮梧第一美人,美人配英雄,千古佳話!”
“來年再生個大胖小子……”熠王聽了,頭痛裂。大胖小子?右丞家的大公子從小就是大胖小子,蠻橫無理橫行霸道,仗著自己是王上伴讀經常調戲京城貴女,偏發作不得,熠王非常煩他。
若生個兒子是這樣,我直接扔大街上去。熠王坐在白衣仙廟的蒲團上暗暗想,他看向白衣仙雕塑,當然了,這雕塑是比不上真人萬分之一的美好生動,可到底是個寄託,帶了一分相似便也足夠。他望著雕塑,不由得想道:不知道他是喜歡兒子還是女兒?
他可有孩子,可曾婚配?
短短兩面實在太草率,全然不夠滿足他對白衣仙的渴望,他只恨那沒能留住白衣仙,更恨自己沒有仙緣,比不得聖女蒙白衣仙青睞。
白衣仙對他,連多看一眼都懶得。當解救自己,大概也就真的只是隨手之勞罷了。
可他還是想他,想得肺腑發疼,甚至呼困難。他慢慢摩挲著手心的月牙形胎記,只覺又有些不屬於自己的記憶在翻湧,可誰知道呢?興許只是他痴人說夢罷了。
再過兩,就是七夕,按淮梧舊俗,每逢節
,君王要攜家眷登上最高的城門,一為與民同樂,二為供百姓膜拜,屆時都城中還會大開夜市,供年輕男女遊玩。
聖女早早就對熠王發出了邀請:“熠王哥哥,我這麼多年都沒好好過過七夕了,你可否陪我微服私訪,去夜市上好好玩玩?”青梅竹馬的情分,給不了真愛還給不了別的嗎?熠王對聖女從來有求必應,可這一次,他鮮少的沉默了,過了一會兒,他支吾著道:“公事繁忙,我或許還要面見大臣,到時再說吧。”那是月初,如今七夕還有兩,藉口已經沒了,可他是真的——真的不想去。
可他的理由又是什麼呢?高尚者如國事為先,卑劣者如另有新歡,總得有個理由,可他竟是沒有。聖女很好,他們很般配,他也不討厭她,甚至可以說很欣賞、很喜歡她。
就算有,也是說不出口的、模模糊糊的東西。他望著雕像,像在望一個可望不可即的夢。
見鬼,總不能讓他說,他是一心修仙,不近女吧。何況他也不是,他對九重天上那個世界一點興趣都沒有,他唯一的興趣,唯一的魂牽夢縈,就是那一抹白
。
“你說我該怎麼辦……”他喃喃道,雙手托腮,一籌莫展,“我真的是……”
“什麼怎麼辦?”有人道,“你又怎麼了?”熠王沒回頭,呆呆地道:“為情所困唄,我……”他忽然回過味來,扭頭力度過大差點擰了脖子,他目瞪口呆地望著身後——活生生的白衣仙就站在那兒,正低頭看著他。
熠王嚇了一跳,第一件事先是伸出手去扯了扯白衣仙的衣襬,得到一個皺眉的回應,他才摸爬滾打地站起來,結結巴巴地道:“你,你,仙人,你怎麼來了,你……”白衣仙一言不發,將四周環顧了一番,最後落在那個白衣仙雕像上,他看了多久,熠王就緊張了多久——這雕像、這寺廟,都是他最虔誠的表示,找的是最好的工匠,用的是最好的料子,可跟眼前這個仙人一比,就都入不得眼起來。
他侷促不安地等待著白衣仙開口,白衣仙沉默了一會兒,問道:“不是老君,不是財神,你拜得這是哪路神仙?”他看了半天,愣是沒看出來那雕塑是誰。
熠王鬧了個大紅臉,嘟囔著答道:“是,是淮梧當地的仙人。”他不敢承認把白衣仙雕成了那個模樣,只得睜眼說瞎話。
“哦。”白衣仙淡淡地道,“萬事萬物自有命數,你再怎麼求神拜佛,意義也不大。”他本意只是想說“求也白求別費時間”,可不知怎麼的,話說出口就像是在責備——也難怪,他本來就恨自己管不住自己,打定主意不來了,又因靈胎暴走不得不來和熠王相見,他又不是泥做的,這會兒脾氣大著呢!別說
身凡胎的熠王,就是鳳凰本尊在跟前,他都不見得有什麼好臉
。
可憐熠王如此虔誠,卻被他硬懟一頓,熠王卻不敢委屈,只是傻傻地道:“是,對不起,你別生氣了。”他這麼好聲好氣,白衣仙卻彷彿更加不快,只是隱忍著什麼,沒有說出來,兩人相顧無言片刻,熠王給自己打了打氣,低聲道:“你這次是做什麼來了?”白衣仙被他問得一愣,只得硬邦邦地道:“我路過此處,想起我的龍鱗還在你那裡,前來索要。”熠王聽了,不知不覺眼圈都紅了,他心裡嫉妒得發狂,一刻不停地喊道:她哪裡比我好!我才是你的信徒!可他仍是從懷裡掏出龍鱗,緩緩遞到白衣仙面前,低聲道:“多謝你,還你。”見他從懷裡掏出來,潤玉始料未及,甚至忘了接過去,半晌才低聲道:“你帶在身上做什麼?”轉念又一想,這東西恐怕是聖女所贈,人家把心上人的禮物隨身攜帶有什麼問題?他不知不覺便又惱了,道:“好了不用答我,給我。”熠王看他面有慍,只得遞上去,潤玉接過鱗片,那鱗片已經被熠王擦拭乾淨,絲毫血
都找不到,還帶著熠王的體溫——明明是個凡人,卻燙得他手一抖,鱗片掉在地上,熠王下意識地蹲下去撿,被他袖子一揮,龍鱗化作粉末,消散在風中。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