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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太好了,你告訴他,讓他回來之後立刻去找我父親。」劉雨檸風風火火地出門去了,留下我在這裡愣神,直到李世威帶著滿身馬糞味回來,我這才回過神來。

我把剛才的事對李世威說了,這才知道,「二隻虎」就是闖軍大將劉體純。

劉體純原本綽號「飛虎」,但加入闖軍之後,發現李來亨的父親李過的綽號也叫「飛虎」。營中有兩個飛虎,叫起來未免亂套,所以後來,大家就叫李過「一隻虎」,叫劉體純「二隻虎」。

這一天晚上,我輾轉反側不能入眠,滿腦子都是劉雨檸的倩影,緊接著,父母和姐姐被害的慘狀又浮上心頭。第二天早上醒來時,發現枕頭已經被我的淚水浸透了。

十二月初四,對襄陽的總攻開始了。

左良玉已經跑了,襄陽的守軍只剩下了馬祥麟、周鳳梧兩支兵馬。馬祥麟是名將秦良玉的兒子,九年前,他和子張鳳儀一起圍剿闖軍,張鳳儀為了掩護他戰死了。從此之後,他便和闖軍結下了不共戴天之仇,這次他也沒跟著左良玉逃跑,決心和闖軍血戰到底。

周鳳梧則不然,他是襄陽本地的軍官,並非左良玉的嫡系。左良玉逃跑的時候,本不管他的死活。因為左鎮在襄陽周邊大屠大掠,老百姓恨他們入骨,偷偷放火把左良玉的船給燒了。左良玉便搶走了周鳳梧所有的船隻,周鳳梧被困在了襄陽以東的鹿門山,無路可逃了。周鳳梧的家眷還在襄陽城中,他憂心如焚,卻無可奈何。

在本地百姓的帶路下,闖軍繞開官軍的防線,從白馬口涉水過河。馬祥麟急忙趕來增援,然而,眼前的景象讓他震驚了,襄陽周邊的老百姓全都來了,闖軍從官軍手中繳獲的大炮,硬是被老百姓扛過了河灘。

馬祥麟憤恨地說道:「想當年我在永平抗清時候,老百姓都視我們為救星。

可現在,左良玉把朝廷的民心都丟盡了,老百姓都讓他成了賊!」馬祥麟指揮的白桿兵戰鬥力很強悍,是大明最好的山地步兵。但是他們在河邊平地上與闖軍列陣會戰,就是以已之短攻敵之長了。在大炮的轟擊下,白桿兵死傷慘重,很快就在闖軍騎兵的衝擊之下潰散了。馬祥麟自刎,闖軍輕易地佔領了襄陽。

襄陽老百姓飽受左良玉之苦,雖然他們也並不瞭解闖軍,但是不管是誰,只要是打左良玉,他們就歡。闖軍受到了熱烈歡,輕易地接管了襄陽全城。官軍和闖軍中都有一些亂兵趁機搶劫,還有本地的地痞氓作亂,李過帶著自已的部下巡視全城,膽敢姦擄掠的全部就地斬首,很快穩定了城內的局勢。

#最#新#網#址#www.xiaohuks.com李來亨的任務是保護周鳳梧的家屬,很多襄陽籍的士兵都要報復官軍,李來亨把他們都攔下了,殺人的是左良玉,不是周鳳梧,不能遷怒於所有官軍。周鳳梧得知自已的老母兒都安然無恙,當即決定下山投降,加入了闖軍。

闖軍乘勝追擊,兵不血刃地佔領了荊州、承天、德安,再加上河南的南陽、汝寧,現在闖軍已經控制了六個府的土地,大約相當於一個省。

在襄陽的這段子裡,我也脫胎換骨了。闖軍現在不是寇了,而是本地的統治者,有太多的事情要忙。要開科舉選拔人才;要改革軍制,建立正規的野戰軍和地方衛戍部隊;要設立官府,建立新政權;要組織耕種,養殖牲畜,恢復生產;要嚴格紀律,頒佈法律……我們這些負責後勤、內政、文書的人全都忙得腳打後腦勺,但每天也過得充實而快樂。

這段時間,我和劉雨檸的接觸也越來越多。闖軍之中,女人一樣管事,李自成的夫人高桂英就掌管全軍的後勤和孤兒撫育。劉雨檸被調來支援李來亨,一同負責襄陽府轄下的南漳縣的民安置。

「唉,這都是上好的地啊,怎麼就拋荒了呢?」李來亨望著眼前的一大片荒地,詢問著一個本地的老人。老人說:「沒有牛啊,靠人拼命拉犁,種出來的那點糧食皇糧國稅都不夠。」劉雨檸問道:「那牛都去哪了?」老人說:「有的讓人偷了,有的為了捐稅賣了換錢,還有的讓官兵吃了。沒有牛,種地就要賠本,於是就有人開始逃荒。一個村子要是十戶人家,有一戶逃荒了,他家的賦稅就要其他九戶分攤,若是十戶裡逃了九戶,最後剩下的這一戶就要十戶的稅。

這些當官的只管收稅,本不管老百姓的死活,結果就是現在這樣,半個縣的人都逃荒了。」李來亨笑道:「現在好了,闖王來了不納糧,三年之內都不用稅,老百姓也就都該回來種地了。」闖軍也不是做慈善的,老百姓如果完全自已種地,確實是三年不用納糧,但如果借用闖軍的耕牛、農具、種子,還是要向闖軍納糧的,此外,闖軍也組織自已的士兵進行屯田。過去闖軍的補給全靠打土豪和繳獲,但這種辦法終究不能長久,如今重新恢復湖北、豫南的農業生產,有了穩定的經濟來源,便有了爭奪天下的基礎。

最近這段時間,我們一直奔波在南漳縣的各個農村,組織農民回到土地,準備耕。我很明顯地覺到,劉雨檸總是故意待在李來亨身邊,而李來亨對此卻沒什麼察覺。

每念及此,我心裡都有些發酸,但隨後又到深深自責。李來亨是我的救命恩人,和劉雨檸兩人郎才女貌,門當戶對,我有什麼可嫉妒的?可每到深夜,我還是控制不住自已的思緒,姐姐的形象越來越模糊,劉雨檸的形象卻變得越來越清晰,直到最後,二者合而為一。

劉雨檸比我和李來亨大一歲,格豪大方,身為武將之女,也不在乎什麼婦容婦德,絕無扭捏之態。見我不會武藝,甚至還教了我刀的基本用法。也正因為如此,她總容易讓我產生錯覺,覺得她對我有那麼一絲好

「李總管!從武當山那邊來了一群潰兵!」襄陽平定之後,周圍的殘餘官兵並未完全肅清,他們和本地土匪合,成為了地方上的一大禍害。所以,現在闖軍的一大任務就是剿匪。

寇剿匪,聽起來匪夷所思,但這個年代就是這麼魔幻。今天李來亨和劉雨檸到荊山一線清剿土匪去了,沒想到有一隊潰兵趁此機會渡過築河,竄入南漳縣境內燒殺搶掠。

縣裡的主力部隊已經被李來亨和劉雨檸帶走了,李世威點起一百人,前去剿滅潰兵。

我也在這一百人之中,因為築河沿岸的幾個村子是我負責的地方,我比較悉路徑。得知那裡被潰兵殺掠,我也是心急如焚,經過這段時間,我和當地的村民已經有些情了,不管誰受害,我心裡都過不去。

還好,沒有望見濃煙升起,看來潰兵並沒有燒房子。我們趕到第一個村子,發現這裡有十幾個人被殺,村中的年輕女人和牲口、糧食、財物都被搶走了。本地的老百姓倒是對於被搶習慣了,天下大亂這麼多年,官兵也搶他們,官府的糧差也搶他們,土匪也搶他們,寇也搶他們。只要是手裡有兵器的,到村裡來就不會空手而回。

官兵向西南方向奔築河上游去了,我們緊追了十幾里路,終於趕上了他們,這些人正在一處山坳裡輪姦他們搶來的女人,慘叫聲遠遠傳了出來。

「殺進去!」李世威出刀來,帶頭衝入。這些褲子褪到腳踝的官兵自然不是對手,轉眼便被砍得人仰人翻。那些赤身體的女人連遮住自己身體的力氣都沒有了,任憑鮮血濺在她們身上。

這些村婦又黑又瘦,房下垂,個個醜得很,但是對於穿號褂子的人來說,就連老母豬都眉清目秀。李世威審問了一下幾個俘虜,他們是惠登相的部下,在築河對岸還有一個據點。

惠登相是闖軍的老對手了,想當年也是農民軍中的一個首領,綽號叫作「過天星」,後來投降官軍,成了左良玉的部下。左良玉敗退之後,他躲進了武當山裡,時時襲擾周邊的村子。

李世威和幾個軍官商議了一下,派十個人保護這些女人返回村子,帶著其餘人渡河攻擊官兵的據點。

我把李世威他們帶到了渡口,李世威說:「世亨你就先回去吧。」我搖了搖頭:「我也去,我已經會使刀了,不會拖累你們的。」李世威知道,這些村子受害的情景讓我想到了當初雙溝口鎮的慘狀,他點了點頭:「小心點,跟在我身邊。」我們涉水過了築河,走了大約二十里,找到官兵的據點時天已經快黑了。據俘虜代,這裡的官兵有二百來人,我們在築河南岸殺掉了五十六個,活捉了三個,應該還有一些人在外劫掠未歸,估計這裡的官兵數量和我們差不多。

在明末農民戰爭剛剛爆發的時候,官軍打農民軍可以以一當十,但後來,由於長期拖欠軍餉,大量的官軍士兵逃亡加入農民軍,農民軍的戰鬥力也變得越來越高。從崇禎十三年以來,闖軍連戰連捷,殺得官兵聞風喪膽,現在除了三邊總督孫傳庭指揮的秦軍之外,其他官軍提起闖軍全都夢裡也怕。所以,我們九十人打一百來個官兵,誰也不覺得有什麼難度。

官軍的這個據點似乎是一處大戶人家的莊園,有院牆保護,但對於身經百戰的闖軍士兵來說,這也算不了什麼。戰術很簡單,就是一隊佯攻,一隊在俘虜的帶領下從背後偷襲,還不到半個時辰,戰鬥就結束了。官兵大部分被殺,捉住七個俘虜,只逃走十幾個。闖軍兄弟死了十二個,傷了九個。

我們在這個據點裡找到了三十多個被擄的婦女,其中好些人已經有些痴痴傻傻的了,不少人都沒有了穿衣服的習慣。李世威對她們進行了一下甄別,有的是附近村莊擄來的,便送了回去,但還有十幾個人是原本就住在這裡的。

這座宅院原本是一個致仕官員的莊園,周圍住著二十來戶長工和佃戶。官兵來到之後,有些人被殺了,有些人逃走了。最後就剩下這十幾個女人,年紀大一些的、長得醜的給官兵挑水做飯,年輕漂亮的便供其樂。

這些女人就由我們帶回,這座莊園位置太偏了,留在這裡還是會被土匪或殘餘的官軍佔據,便一把火燒了。安置這些女人倒也容易,闖軍兄弟們現在分了土地,蓋了房子,都可以娶老婆了,分給他們就是。闖軍兄弟大部分都是光,在這個亂世中,女人要生存比男人難得多,所以現在男女比例嚴重失衡,有個老婆就是上上大吉,就算是被官軍強姦過的女人,他們也不在乎。

在營中養了幾天之後,這些女人的神狀態也漸漸恢復了,也就陸陸續續都嫁人了,但唯獨有一個人,始終神志不清。

這是一個身材纖瘦,膚白皙的少女,因為長期被囚折磨,顯得十分瘦弱憔悴,彷彿被碰一下就要碎掉一般。據其他女人說,她叫趙穎,是那座宅院的小姐,官軍攻來時,她的父母都在她面前被殺死了,然後她又被官軍輪姦,從此之後,她就有些瘋瘋癲癲的。

她不願意穿衣服,動不動就把自己脫得光,我們只好將她鎖在房間裡,以免她跑出去駭人聽聞。

這天晚上,我在睡夢中糊糊地醒來,身上有些涼,下體卻傳來一陣溫熱的覺。那覺就像被溫水包裹一樣,有什麼柔軟的東西在我的龜頭上摩挲,有些像夢遺時的覺,卻又比那舒服十倍。

我猛地驚醒了,這才發現我的被子已經被掀開了,趙穎渾身不著片縷,正趴在我兩腿中間,我的陽具,那雪白的身體,在從窗戶中照入的月光的映照下顯得無比耀眼。

「你幹什麼……你怎麼跑出來的?」我低聲說道,趙穎毫不理會,用她的舌尖頂入了我的馬眼。還是處男的我哪裡經歷過這樣的陣仗,頓時便了。趙穎雙緊鎖,將濃稠的一滴不剩地了下去,並將道中殘餘的也全都了出來。我的陰莖一點都沒有軟化,在她香舌的下變得更加堅,甚至到了她的小嘴容不下的程度。

趙穎緩緩起身,騎到了我身上,將下體對準了我的陽具。「你別這樣……」我知道不應該這麼做,可完全無法控制自己的身體,大腦已經完全被本能支配,不由自主地,將那火熱的鐵入了趙穎的陰道。

趙穎的瓊鼻中發出了誘人的哼聲,眼看她要張嘴叫,我急忙捂住了她的嘴巴。宿營內婦女是要掉腦袋的罪名,如果被人發現了,我絕對命不保。趙穎的陰道溫柔地包裹住了我的陽具,溼熱的觸讓我喪失理智了,這是比以往自瀆時的覺更勝百倍的強烈快。我們的體不斷地擠壓摩擦,被我死死捂住的櫻桃小嘴中不斷髮出一絲一絲的呻,刺得我本顧不上想任何事情,像一頭配的動物一樣拼盡全力向上,彷彿要將她的盆骨撞碎一般。

沒過多久,我又了,龜頭抵在她的子宮口上,噴出了大量的白灼的體,幾乎灌滿了她的子宮。但陰莖並沒有因此而軟下來,積攢了十幾年的慾望全部爆發了出來,我翻身將趙穎壓在身下,本不顧她嬌柔的身軀能否承受得了,一下一下地猛幹。

我不知道自己是何時睡去的,等我醒來的時候,趙穎已經不在了,只留下滿,證明了昨晚的荒唐。我急急忙忙穿好衣服,衝到趙穎的住處查看,四下張望了一下,沒有別人,從窗縫向裡望去,只見趙穎身上穿著發給她的那件破麻衣,安詳地睡著,身子微蜷,乖得像小貓一樣。

我一時有些愣了,昨天晚上那場如夢似幻的情,到底是不是真的發生過?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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