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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蔣某人要是再扭扭捏捏,真是丟了滬派的臉了!這戲劇專門學校的開設,乃是華夏戲界的幸事,能夠參與其中,亦是我的榮幸!”紀霜雨端杯,兩人碰了一下一飲而盡,隨後相視而笑。
喝完酒蔣四海的心情也更加舒暢了,索一吐到底:“到時我也去聽紀先生的課,還望不吝賜教了。”紀霜雨再碰了碰杯:“好說,互相學習。”雜役在門外等了許久,才看到紀霜雨和蔣四海有說有笑地出來,兩人一口一個賢兄愚弟,比他在戲臺上看到的劉關張兄弟還要友愛。
眼珠子都快瞪出來的雜役跟在旁邊,待蔣四海親自送走了紀霜雨,才倒騰著腿跟上蔣四海,“蔣先生,這,這是怎麼回事,不是既生瑜何生亮嗎?他不亮啦?”
“亮什麼亮,生子當如紀鶴年!”蔣四海腳步踉蹌,已是微醺,“不,不對,不對……紀鶴年是我蔣某人的主公!!”雜役:“???”作者有話要說:徐新月:我被紀霜雨羞辱了。
蔣四海:俺也一樣。
周斯音:我更早!!
徐、蔣:?你不對勁第三十九章從蔣四海處離開,紀霜雨還去找了江三津,請他做教師。這讓江三津很是驚訝,還以為紀霜雨要為了報答他徇私了……畢竟他只是一個龍套頭。
紀霜雨招聘絕對是真心的,剛穿來的時候,就在江三津手下跑過龍套,他覺得江三津非常擅長教學。
但凡經他的手調理,即使從未登過臺的人,也沒聽說在臺上有任何紕漏,得以和各大班社、名角合作。可見懂的戲多,經驗老道,教學能力也高,這樣的人很適合做基礎課老師。
龍套,做到了極致,也是很厲害的。
而在後來的華夏戲劇大學,江三津也的確成了名師,甚至把龍套業務發展到了新劇和影戲方面。
他和蔣四海二人因為教出的高徒多,後來各地劇團進京招學生,若是相關專業,一定要問問任課老師是不是江三津/蔣四海,若是“不三不四”,那便無形中少個加分項了。
因有同行們鼎力支持,新劇和舊劇的教師都不必擔心,人才很快網羅到位了。像應笑儂,由於年資、能力、格都合適,還擔任了教導主任一職。
期間,紀霜雨還收到了滬上那邊同樣在籌備的影戲學校發來的邀請,希望他能去那裡任教。紀霜雨只說自己常住京城,但以後去滬上分校的話,可以去影戲學校講課。
他這個態度,讓那些硬著頭皮發函,本以為會被一口拒絕的滬上影戲人都很是意外,紀霜雨不像是客氣,還詢問了他們的辦學進度,承諾以後去滬上可以講課,甚至他的教材編寫出來,也可以送滬上一份!
——因為課程太多,所以紀霜雨的計算是先各攢兩節課的稿子,然後邊編邊上課,這樣一學期下來,一本教案教材也就成型了。
這種方式,也得多虧紀霜雨是穿越者,內心已經有完整的框架了,只是要時間填充編寫。
現在連專業學校都沒有,談何教材,此前市面上有的,就是從業人士出的一些經驗之談,以實用為主,沒有體系可言。
滬上影戲界諸人吃驚之後,又是釋然:“聽聞紀鶴年在京時,收各大班社佈景師為徒,於新劇界,也不吝惜經驗,凡有問業者,傾囊相授。此番亦然,咱們華夏影戲方興未艾,是以紀先生不介意咱們之前的拒絕!”
“正是,最近有小報寫紀先生故意拍短片,把周若鵑氣進醫院,我看紀先生必不是心狹隘之人!”
“不錯不錯,一定都是周若鵑的錯。”
…
…
這專業課的教師人才都蒐羅了一遍,還不夠的,紀霜雨要按照在長樂戲園的模式,請文化課老師,而且這次有條件,要聘請得更全。
本國文史課要有,還要學幾門外語。學外語是紀霜雨一力主張,此次因為有維克多邀請之言,大家也不覺得紀霜雨在做夢,反而躍躍試。
這方面的人紀霜雨就不太悉了,於見青是教師,自然瞭解一些,他還給紀霜雨出主意:“紀先生若是能請到周先生的父親來任文史科目老師,那就再好不過了,他在學界是出了名的教學易懂,平素致力於普及知識。”紀霜雨還真不瞭解周斯音的父親,他知道的那些多是聽八卦聽來的,什麼周斯音是隨母姓,母親早逝,父親從此也醉心工作。
他還想著,周斯音是不是和父親關係也不好,也就沒掃興地問過。
於見青這麼一說,紀霜雨就試著去問了一下。
周斯音神態自若地答應了,看來不算親密,但也不至於有矛盾,否則以周斯音的脾氣,絕不會這樣態度。
周斯音的父親施金墨獨自住在學校的教舍,紀霜雨跟著周斯音去見他時,他正穿著藍布衫,戴著眼鏡寫東西。
年紀雖長了,身材卻還拔,依稀看出是副清俊的面容,氣質也溫和,跟炮仗一樣的周斯音倒不太一樣。
“是寶鐸啊?”施金墨看到周斯音,還愣了一下,才拍拍頭,“忘了,忘了,你是捎口信說了要來的。”他忙站起來,和紀霜雨也握了握手,“這位就是紀先生吧。”
“伯父,叫我鶴年就行了。”紀霜雨趕緊拉近關係,他看施金墨桌子上的稿紙,“伯父在著書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