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演出也不是容易事,先生打通其中關節後來聯繫我們的演員吧,彼時定會全力配合。”他一句話,讓人把先期工作完成了再去找他聊,不能說態度惡劣,但真談不上熱切……

於見青擦擦汗,看了一眼也在場的金雀,發現金雀女士比他們都要淡定,與紀霜雨如出一轍,就好像去海外演出本不是什麼特別值得興奮的事。

金雀確實淡定,不是裝出來的,畢竟在此之前,紀霜雨就傳播過這種思路了,她甚至已經學了英法語言……

現在把金雀獨個丟到國外,她也完全能同人進行簡單,當街賣藝賺飯吃都行,要有紀導演求職的神啊。有了本事和自信,真的就不會慌了。

“紀先生,你真的不會執鞭滬上嗎?我聽說很多人都想請你留在滬上。”維克多慨地道,“華夏有優美的藝術,也有你這樣的人才,我想下一次來,會看到更成的戲劇界。

“我也很好奇,據說紀先生沒有進行過專業系統的訓練,那麼,是如何將這些藝術融合起來的呢?你是否有老師,或者說,受到了哪些人的影響?”其他人也都看向了紀霜雨,他們也很好奇,紀霜雨自稱都是靠自學,但是,總應該有受到什麼影響吧,到底怎麼成長起來的啊,這種獨樹一幟的美,究竟源自何方?受到什麼藝術的觸發?

面對這個寫實的問題,只見紀霜雨悠然給了個十分華夏寫意式回答:“師我者五嶽三山,問道上下五千年!”眾人肅然起敬,對傳統文化理解深刻,又能融匯中西,這就是奇才嗎?

魏可聲內心再一次反省,自己何以一味推崇西學,忽視了數千年的積累。

維克多更多了幾分“東方真是好玄妙”的覺。

紀霜雨繼續微笑。……開玩笑,難道我能告訴你,我畢業於二十年後成立的華夏戲劇大學導演系第六十四屆??第三十三章藝術,尤其華夏的藝術,就是這樣了,靈是個很微妙的東西,指不定看到什麼東西就來了。還有句更重要的話,叫導演是教不出來的,必須自己去體悟。

書本、老師能教你基礎,但作品的創作更需要情,需要奇思妙想,有時候甚至需要運氣。

當然,在華夏如今的情況下,還是很需要有人來打基礎的。

所以魏可聲還是很惆悵地道:“聽聞鶴年的鋼筆書法也是家學淵源,加上自行領悟的……唉,只是……若非教職在身,我都想赴京學習了。”山不就我,只能我去就山了。

紀霜雨剛剛還在腦海裡思考自己的母校,聽他一說,忽然生起一個念頭,這個時候……好像還沒有像我母校那樣的戲劇類學校?

他自己在京城時,都是按照傳統規矩,收了六兩他們做徒弟,不得不說這種傳播速度還是太慢了。

“鶴年在想什麼?”紀霜雨回過神來,說道:“我就是忽然想到,其實華夏很需要一個戲劇專門學校。戲曲有科班,卻也是零散的民間組織,師徒口授心傳。新劇就更無專門培訓地方,專業人才屈指可數,還都是自海外留學歸來的。

“咱們華夏,完全可以像西洋那樣,建立一個包含戲曲、戲劇、影戲幾行,舞美、導演、演員、編劇等方面的大學,召集行內有學之士,培訓專業人才。”魏可聲眼睛一亮,“不瞞你說,此事我也思考過,可毫無章法,還想向維克多先生請教,沒想到鶴年和我想到一處了。”他先前琢磨的就是新劇教學,紀霜雨把戲劇、戲曲,甚至電影都扯進來了。他一時還沒想通,這紀先生對電影怎麼也興趣。或者可能,是因為大家都屬於戲劇大類?

紀霜雨思考了一下,說道:“我倒是有那麼一點點想法……”所謂想法,當然是親身經歷,他自己就從華夏戲劇大學畢業的。

“我與教育部的鄒部長相識,他也很關心戲曲藝術傳續,待回京或許可以向鄒暮雲部長遞函,是大有可能成功的。”

“這可太好了!我在政府方面沒什麼關係,這件事必要官方出面、出資的。”魏可聲面泛紅光,很是動,“到時可以聯合幾個行業的人士,組織教師歸納本土教學方法,也引進國外的體系。鶴年的知識經驗,大可撰寫成書,以資參考——你是一定一定要任教的!”

“這是當然。”紀霜雨想,自己這一趟也不能白來了,做點貢獻也是好的。

“辦學是利在千秋之事,想必有識之士都會同意。以紀先生如今的聲望,振臂一呼,至少新劇、舊劇界人士都會響應。”在場之人都贊同地點頭。

京城和滬上的水紀霜雨算是都淌平了,在京時因為收徒,和幾個大班社關係也好,要是由他牽頭呼籲,這兩界找老師應該是沒什麼問題。

至於電影?新劇有些演員也會跨界去拍電影,但現在倒沒從業人士。

說起來,這影戲的競爭,可比他們新舊劇要大多了,不止要和國內同行競爭,國外引進的影片票房歷來更高。一遇到同期大片上映,大家都抱頭鼠竄。

但現在還是腦補階段,所以大家也沒討論那麼遠。

維克多聽到他們討論,也是很興趣的樣子:“我可以幫你們購置海外的教材!真好,如果到時候你們辦學成功,需要去歐西考察,我也促成了巡演,不就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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