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孤翼之鷺墜落之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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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這樣,她糊里糊塗的就被帶到了地獄。
她甩了甩腦袋,試著讓自己從夢中快速恢復過來,地獄溼而炙熱的環境讓她
到有些略微的不適,況且這裡似乎還沾滿了妖
生活過的氣息——那是令所有月之民都為之恐懼的汙穢。
雖說探女並非是月之民而是神明,但長久在月之都慢慢積養下來的習慣還是讓她有些反胃,當然她也沒有什麼資格表示不滿就是了那位把自己靈魂帶下來的地獄女神僅僅只是往自己的口中了顆口球,把自己全身用鎖鏈捆了個遍就哼著歌離開了。在這十多個小時中她也沒受到任何原本以為會遭受的審問,或是拷問的刑訊,這所牢房裡的嚴苛也完全不比月之都關押大犯的牢房,這讓稀神探女未免對把自己大費周折的抓過來的意義產生了一些疑惑。
「阿啦,探女小姐是在想著關於我的事情嗎?」什麼時候……欸?
「抱歉啦抱歉,先前和幻想鄉里的一位賢者起了一點小小的衝突,沒有好好的招待你真是我的怠慢哦~」依舊是懶惰的聲音,如同是從空氣中濾出來的那樣,地獄女神在眨眼間便抱著腿親暱的坐在了探女的對面。
稀神探女用帶著仇恨的堅定眼神死死的盯著眼前的剛在一天前殺死自己過一次的地獄女神,她想要說些什麼,但只能發出「嗚嗚」的聲音來傳達自己的不滿與不安。
「是對接下來自己的處置迫不及待了嗎?好啦,現在我就帶你去哦,純狐桑大概也迫不及待了吧?」……純狐…桑?
——月之都的數千年來的仇人,令無數月之賢者輾轉反側寢食難安的神靈。
僅僅是聽到了這個名字,稀神探女便不由自主的受到一陣心慌。
「她和我會定居在不同的星球,今後老死不相往來」
「即使和她已經真正意義上的不共戴天,只有這份仇恨會繼續純化」任何的月之民只要回想起那一至暗時刻,身體都仍會不由自主的到恐懼。
「不共戴天之敵,嫦娥啊,你在看著嗎!」稀神探女用複雜的目光看著把自己往外推的赫卡提亞,而後者也在微笑著盯著她。
「怎麼了?你在害怕嗎?月之民就僅僅這點容量嗎?」尖銳而諷刺的話語飄入了稀神探女的耳朵,吊起了她心中的尊嚴擊碎心中最後的一絲不安,她想要開口說話,卻發覺自己仍然戴著口球,只能憤恨的挑了下眉。
是啊,我在害怕。
但是啊,我是月之民中的賢者啊。
帶著強烈的意志,這是稀神探女第一次如此想要回應她人的挑釁。
我是月之都的賢者,被八意大人賦予厚望的月之民的拯救者,怎麼能僅僅是因為一個早已周旋過數千年的宿敵而畏手畏腳。
這般想著,她咬著口球定了神,開始梳理自己被抓來這裡到現在的來龍去脈。
「如果是要殺害我的話,那麼應該在月之都的時候我的靈魂就已經被抹殺了。」
「那麼,既然不是要除掉我,而僅僅是囚的話,那是為了幹什麼呢?。」
「我的能力是通過話語改變事件原本的最終走向,難道是她們需要我的能力嗎?作為月之仇敵,她們所要改變的走向一定是與月之都相悖的。」
「那既然這樣的話——不論接下來是什麼,我都要守住我的本心。」
「月之都的存亡是高於一切的。」——「嗯?你好像在為什麼東西到焦慮的樣子,女孩子經常憂心忡忡的話很快就會變老的哦?」紅髮的女神歪了歪頭,無視了白鷺小姐那殺人的目光,一邊在後面推著稀神探女,一邊親暱的抱住了她。
「放心好啦,我和純狐都是會講道理的人,至少是不會殺掉你的啦,只是純狐說是需要找你有些事情,放輕鬆就好啦?」雖說是來自敵方的安,但也印證了稀神探女關於自身的猜想,她深
一口氣,再一次堅定了自己的心,開始打量起了四周。
目前她所處的是一片不知多深的隧道,四周沒有一絲光芒,稀神探女卻能明顯的覺到自己在不斷的往深處前進。儘管是在地獄,但隨著二人的前進,周圍的灼熱
與硫磺的味道卻越發的稀薄。靴子下踩著的原本又粘稠又灼熱的地面也開始變得堅硬而微涼,這未免讓她
到有些疑惑,隨後,她身後的地獄女神便停下了腳步。
「好啦,到啦。」赫卡提亞拍了拍手。
周圍仍然是一片看不見底混沌。
「純狐桑,你要的探女小姐已經到了哦,待會我還要送皮絲醬去寺子屋上學,人就給你處理啦~」——「嗯,好的,我知道了,辛苦你了,赫卡提亞。」然後,身穿中國服飾的女子撕開了黑暗。
儘管大概已經確認了自已的安全無憂了,那一如既往的悉而純粹的身影,依舊讓稀神探女有些膽寒。
她慌張的後退了兩步,此刻探女突然有些懷念在上一秒還在背後摟著她的地獄女神了。那位女神雖然也是極度危險的角,但是和眼前這位被純化後的仇恨永遠驅動著的神靈相比起來,赫卡提亞帶給她的壓迫
僅僅是
細雨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