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八章越來越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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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雨的天最適合‮覺睡‬。

雨點打在窗戶上的聲音,讓睡夢中的人會覺得莫名地安心。

可是在雨聲中醒來,卻會莫名地讓人心情不太好。

特別——是在趙莫晚是在一張雖然陌生,卻充斥著自己悉又想要逃避的氣味的上醒來的時候。

這種覺簡直糟糕透了。

茫地著還在隱隱作痛的太陽⽳,看著陰暗的房間,好一會兒才能視物。摸索著走到窗前,大力拉開厚重的遮光窗簾,看著窗外的瓢潑大雨,有一瞬間地晃神。她當然沒有天真到以為自己還是在科威特或者回到了‮國中‬。不為別的,光是這一室古樸而⾼雅的裝潢和剛剛那張的舒適程度就足夠提醒她,這裡是法國,是屬於蘭澤的地方。

而窗外雖然陰暗卻依稀看得到遠處陽光的場景,提醒著她這並不是晚上。

東邊曰出西邊雨啊,這在巴黎倒是經常的場景。

有些懷念地勾起嘴角,趙莫晚大大地伸了個懶,努力忽視自己心裡又開始作祟的負面情緒。這個時候才注意到⾝上絲滑的睡衣,雖然貼著‮膚皮‬的部分很是舒服,但是滑得讓她有些不安,彷彿隨便一扯就會垮下來一般。於是趙莫晚理所當然地認為這是因為‮服衣‬太大了不合適的緣故。

心裡更是非常之自然地懷疑起這到底是誰的睡衣來了。

她可是沒有忘記,那個甜膩撒嬌的聲音…

狠狠地用手掌拍了拍臉頰,趙莫晚對這個扭扭捏捏的自己到無奈而生氣,卻也只能通過外部的刺讓自己清醒些。

這間公寓她來過幾次,但是卻也只是緊張兮兮的吃飯和喝茶而已。從沒有進過臥室。

眼前這個幾乎可以容下三個人的kingsize的無一不透露著這是主人的房間的訊息,通體都是黑⾊的木質,柱上的雕花並不複雜,隱約看得出不是花朵而是蔓藤,黑⾊的幔下多了幾絲古怪的莊重和肅穆。

趙莫晚終究也只是打量了一下這個房間,因為沒有可以換的‮服衣‬便只能繼續穿著這件單薄的睡衣走到了浴室裡簡單地洗漱了片刻。直到覺自己完全清醒過來了,她還是聽不到任何動靜和聲響。

老式的歐洲建築,雖然外圍全是木質的,但是在蘭澤的“加工”和整修下有了很好的隔音效果。

趙莫晚推開兩開的木質大門,赤腳踏上冰涼的大理石地板,冷得縮了一下,⾝上絲質的睡衣變得更加貼⾝,涼意卻只是更快地竄入⾝體裡。

走廊不算長,大約十米就到了頭。兩旁掛著幾幅看不出出處的油畫,都是朦朧地街景畫,看得出來年代並不久遠,甚至看起來像是街邊藝術家的作品,有些凌亂。走廊盡頭放著一個木製的小櫃子,上面穩穩地放著一個精美的雕花金邊花瓶。這大概是整個走廊裡面加之最⾼的東西了,走進了看甚至能看到上面因為年代而產生的細小裂痕。

趙莫晚雖然是個“理科生”但是因為最近對裝潢的‮趣興‬,連帶著對這些室內裝飾的‮趣興‬也多了幾分,下意識地想要伸手觸摸一下這個漂亮的花瓶。

“不要碰她比較好。”賽斯像幽靈一樣突然出現在趙莫晚⾝後。

她立刻停手,僵硬地轉⾝,看著面無表情的執事一手拿著一件厚重的披肩一手提著一雙女士拖鞋。不知道是不是她多心了,趙莫晚只覺得賽斯看向自己的眼神中,比平時冷了幾分。

“…抱歉。它很漂亮。”趙莫晚尷尬地解釋道。

她可以對蘭澤撒嬌耍賴,可是對這個表情僵硬的執事,總是帶著一絲無法逾越的客氣。

“她是伯爵大人最喜歡的工藝品之一。您應該知道,能讓那位大人喜歡上的藝術品,真的很少。可是她實在太脆弱了,幾乎一碰就會粉⾝碎骨,所以,只能這麼放在最安靜的角落。”賽斯似乎想要強調這是一位“她”而非“它”語氣有些⾼傲地說。

趙莫晚覺得,似乎是因為在自己所悉的環境裡,賽斯說話的底氣都足了不少。

“這樣啊。”趙莫晚只得點點頭表示贊同,“…那些,是給我的嗎?”小心地轉移話題,指了指賽斯手上的東西。

“是的,azur‮姐小‬。”賽斯將拖鞋放到趙莫晚的面前,又小心地為她披上披肩,看她似乎終於暖和一點了,語氣才微微鬆弛了幾分,“法國今年的秋天,比往常冷得早了些。”提到天氣,也不知道是真的在解釋此刻這麼冷的原因,還是覺得這段對話進行不下去了呢。

趙莫晚忍不住想。

“的確很冷。或許是雨太大了吧。”趙莫晚拉緊了⾝上的披肩,禮貌地笑了笑,“不知道執事先生現在有沒有空?為我這個被寒氣快要打敗的人,泡一杯熱乎乎的花草茶?”

“當然。”賽斯頷首,“請跟我來。”趙莫晚步伐懶散地跟著賽斯拐進走廊盡頭的一個房間,來不及細看眼前的男人已經加快了腳步。她只能趕快跟上,穿過了不知道幾個房間,終於到了自己到過幾次的會客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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