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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雁菱像是失魂了似的盯著自己的手看了半晌,然後抬起頭用困惑的眼光瞪著他。

“你到底是誰?你為什麼知道那麼多我跟我哥哥之間的事情?”

“我就是你的哥哥傅文彬啊!雖然現在我的外表跟姓名資料都更改過了,但是我們一同長大共有的記憶,我永遠也忘不了的。”陌生人露出友善的笑容,那種悉的覺又回來了,雁菱偏著頭注視著他。

“如果你真的是文彬哥哥,那我領回去的那盒骨灰又是誰的?不,你一定在騙我。走開,我不要見到你了,走開!”雁菱愈想愈覺得不可能,她說著往後退,但那個自稱是她哥哥的男人卻也一步步地近她。

“雁菱,我真的是你哥哥傅文彬啊,我跟琇雲因為不小心捲入了件‮品毒‬走私案,所以我們只能拚命的逃,沒想到還是給追上了,雁菱,你一定要相信我!”

“如果你本沒死,你為什麼要讓我跟爸爸以為你已經死了?爸爸因為傷心過度而中風了,你知不知道?”雁菱‮腿雙‬一軟地跌坐在草地上,嗚咽地質問他。

“天哪!”陌生人馬上紅了眼眶“雁菱,我有我的苦衷。你聽著,我會再找你的。不過,別跟任何人提起我的事,包括田琰立,懂嗎?”

“琰立?為什麼不可以告訴他?”陌生人,或者說雁菱已大概相信他是傅文彬的男子朝販賣區張望了幾眼,慌慌張張地朝她揮揮手。

“記住,別告訴任何人,我會一直待在你⾝邊的。”他說完立即神⾊匆匆地跑開。

在雁菱還沒有反應過來之前,琰立已經捧著一大袋的食物跨著大步來到她的⾝邊。

“雁菱,你怎麼了?怎麼坐在地上?”琰立病捌鷓劬Φ爻歉瞿腥死餚サ姆較蠣榱思稈郟詹潘塗吹僥歉瞿腥慫坪踉誥啦懍猓人蠔枚鰨闖倭艘徊降目醋拍歉瞿腥伺艿嫋恕?br>虛弱地笑笑,雁菱腦中亂烘烘地,本找不出個象樣的藉口。她打量了周遭的人們之後,言不由衷地指指別人。

“我想跟他們一樣坐在草地上曬太陽。”

“哦?草地是溼的,你沒注意到嗎?”他犀利的眼光‮勾直‬勾地定在她臉上,不動聲⾊地拆著包裝紙。

“呃…我沒注意到。琰立,你不是說要帶我去參觀什麼紀念館的嗎?”接過那個大又⾼聳的三明治,雁菱在他眼光的視下,不自在地別過頭去,拆個蕃茄醬也沾得到處都是。

“戰爭紀念館。為什麼突然對紀念館有‮趣興‬了呢?”他拉起雁菱的手指,輕輕地去她手指上的蕃茄醬問。

“嗯!不為什麼啊,你說要帶我去參觀的嘛!”雁菱詞窮得只能藉著吃東西塞満嘴巴,以避免再開口。

“不急,我們可以慢慢來,今晚我們就住在坎培拉吧!看到那棟⾼⾼的建築了沒有?它就是我們今天晚上要住的旅館,從房間裡就可以看到藍⾊的格里芬湖和白⾊的水柱,它擁有最佳的視野。好嗎?”

“好啊,都由你決定。”吃著味同嚼臘的三明治,雁菱不時會神經質地東張西望。哥哥說他會一直待在我⾝邊,那他如果知道我跟琰立的事…“你在看什麼呢?雁菱。”在雁菱沒發覺的時候,琰立也正默默地觀察著她,知道雁菱有事情瞞著自己,他突然到心中似乎有股難以言喻的不痛快,但他強迫自己將它庒抑下去。

“沒有啊,琰立。”雁菱仍迴避著他的眼光,緩緩地嚼著麵包說。

“記住一件事,{bolt_domian},所以不要怕我知道任何事,懂嗎?”琰立眺望著遠方的山丘,輕聲地說道。

“嗯。”雁菱心中仍在天人戰,到底要不要把哥哥仍活著的事說出來呢?她一再問著自己,卻找不到答案。

戰爭紀念館是一棟圓形開頂的茶⾊建築,在大門右側有兩棵披満⻩葉呈扇型佇立的大樹,其它的地方仍是一叢叢綠⻩相間的綠地花叢。一進大門就可見到擺満了大炮、戰車、‮機飛‬的展示室,以及第一次世界大戰到越戰期間澳軍官兵的曰記、紀錄、軍服等的房間。而在第二次世界大戰的展示室內,有曰本軍刀、軍旗、勳章、簽名冊。地下室裡展示大炮、勳章和軍服。

左側的廣場放有曰本海軍特殊潛艇,這是當時在雪梨灣內被擊沉的兩艘潛艇。在地下室還有個小報童的模型,雕塑得微妙微肖,每當有人一走進到一定的距離內,小報童馬上發出頭條新聞的叫聲。

雁菱起先還可以裝作氣定神閒地看著那一排排令人眼花亂的勳章綵帶,還有戰艦、潛艇、戰車、‮機飛‬、大炮的模型。其中尤以各種當時女兵所穿的服裝、用具及救護箱最引起她的‮趣興‬。

但當她看到那些黑森森的槍只時,開於哥哥的事又像片陰影般地籠罩著她,使她立即失去興致,只是愁眉深鎖地跟著琰立在館內走動。

扮哥沒有死,那我領回去供在納骨塔裡的人是誰?還有,哥哥的外貌為什麼會變成像個外國人又似混血兒的樣子?他到底碰到些什麼事情了呢?

為什麼他沒跟我聯絡,而又為什麼他會知道我到了澳洲的行蹤?謎團一層又一層地裹住我,我該向誰去問?

毒販,記得剛剛到澳洲時,琰立似乎也說過了哥哥跟琇雲好像是撞見了不該看到的事,所以惹來殺⾝之禍。這麼說來的話,似乎是有些道理。

太好了,哥哥沒有死,爸爸若是知道了不曉得會多⾼興!只是爸爸現在陷入無意識狀態,唉…抬起頭見到琰立正用古怪的神⾊看著自己,她趕忙振作起精神向他。

“琰立,有什麼不對嗎?你為什麼一直盯著我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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