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四章大師兄說得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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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終於上架了,謝謝大家一路支持。我會努力把故事些好看的,上架言我還是發在作品公告裡吧。謝謝啊。

ps:vip不能發圖啊,腫麼辦?

楊平放下手裡編輯帖子的活兒,翻開線裝書,這書前後大部分是空白的,大概是遺失了,中間部分記錄的全是李蓮英口述的慈禧殮葬過程,看著比較敗興,這大過年的看著玩意兒,呸,呸。這蔣正源也有意思,給自己看這書,看也是白看啊,慈禧陵墓裡的寶貝不都讓孫殿英給洗劫一空了嗎,當時手握重權的人是見者有份,老蔣,宋家倆姐妹都沒少拿。

楊平嘟囔著把書扔在廚房,合上本子,來回奔波好幾趟,把幾把紫砂壺拿回後罩房。這眼睛都快睜不開了,帖子明天再發吧,唉,拖延症害死人啊。

夜裡下了一場小雪,院子裡的石榴樹披上了一層薄薄的外衣,連簷瓦口,獸面,門釘上凍著長長的冰溜。楊平伸個懶舒展一下⾝體,看看這個屬於自己的一方天地,衚衕裡還傳來陣陣烤紅薯的味道…很香,海蘭肯定想吃。

凜冽的寒風阻擋不了臭寶和睿睿對長城的嚮往,海蘭她們帶著孩子們去長城。楊平和侯斌去辦正事,說實話楊平太謝海青一家了,不然自己絕對被海蘭拽著哪兒都去不了。

廖爸廖媽節儉慣了,海蘭和海青也不是大方人,商量著先坐地鐵再轉公…沒辦法楊平趁著一家人吃早飯的功夫,出門聯繫了一輛現代瑞風商務。帶司機的那種旅遊車,商量好價格楊平又多加了兩百。囑咐好司機儘量安排玩好。

等海蘭她們揹著大包小包出門的時候,一輛深灰⾊的現代瑞風商務麵包已經停在門口了。楊平從衚衕口哼哧哼哧地拎著一大兜子零食跑過來:“我給你們包了輛車。這些吃的路上隨便墊吧墊吧。海蘭這還有烤白薯,你最喜歡了,我買的多。”海蘭見事已定局,嘴上埋怨:“你早說啊,等等,我把這些用不上的放回去。”心裡也暗自欣喜,楊平還惦記著自己喜歡吃什麼。

海青讓孩子們先上去,誇獎:“楊平你到底是旅遊達人,想的就是周到。侯斌。你也學著點兒。”侯斌幫忙拿東西,笑:“這不是在楊平的主場嘛,到了滬海我也是全方位服務。”廖爸手裡盤著一個侯斌孝敬的竹雕般若,就是一隻大肚子青蛙,笑著上車:“行啊,等臭寶放暑假我們就去滬海。”廖媽就比較心疼開銷了:“楊平,這車包一天花不少錢吧,說好了做地鐵的…”廖爸從車上招呼:“行了,你就別絮叨了。孩子們的心意…”廖媽一個白眼翻過去,廖爸立馬息聲。

睿睿探出頭,古靈精怪地問:“姨夫,我們能不能帶上平衡車?”這肯定是臭寶從後面攛掇的。

海蘭放下東西出來正好聽見。臉一板,一手拿著一個烤白薯指著臭寶:“不行,下著雪呢。多危險,臭寶。你再給我在後面使壞小心我收拾你。”臭寶撇著嘴,湊到姥姥⾝邊:“姥姥。你看我媽…”廖媽心疼外孫,臭寶的胖臉,對海蘭吼:“那麼厲害幹啥?!”轉頭和藹可親:“乖啊,今天就不騎了…”海蘭跟著翻白眼,海青咯咯笑。

送走了長城一曰遊旅行團,楊平和侯斌搖‮頭搖‬,長出一口氣。

楊平點菸,緩一下,這一路跑得,和打狼一樣:“這通兒跑啊,累死我了,幸虧以前出差聯繫過。”侯斌笑笑:“你考慮的真周全,我還擔心爸媽,海蘭海青和孩子們怎麼去呢,七八十公里也不近。”

“恩,現在就不用心了,”楊平把門口石鼓上的雪撥拉撥拉,“咱們是現在走,還是泡壺茶看看怎麼養小石佛茶寵?”

“那就先喝喝茶,這才是賞雪品茗,”侯斌神往,“現在時間有點兒早吧,估計店鋪都還沒開門。”楊平點頭笑:“是,現在大冬天的,開門也到十點多了。你去燒開水,電水壺就在長案茶臺下面。我去拿東西。”楊平回到後罩房取出一套小石佛茶寵,兩把壺,紫檀分茶盤還有一把老闆娘送的小葉紫檀茶針,胳膊下還夾了一瓶可樂。

回到東廂房,侯斌剛打開一個竹木茶盤,在雞翅木明式圓桌上擺好,剛把水燒上,看見楊平進來,笑了:“你這泡著茶還喝可樂?”楊平把兩把壺放在茶盤上,打開可樂:“唉,我就是葉公好龍,論起來還是喜歡可樂多點兒。”他把一餅生普用茶針挑開,給石瓢裡放點兒,西施壺裡放上鐵觀音。

坐等水開,楊平給洗乾淨的彩鯉杯倒上一杯可樂,問侯斌:“你喝不喝?”侯斌‮頭搖‬大翻白眼:“你這真是焚琴煮鶴。”楊平嘿嘿笑,把小石佛茶寵一個一個擺在茶盤上:“水開了吧,你給這兩把壺裡倒上,我來洗茶。”侯斌把開水倒進紫砂壺,一陣茶香四溢。楊平用西施壺裡的茶水把幾個彩鯉杯挨個澆一遍,用石瓢裡的普洱把小石佛茶寵也澆一遍。茶盤裡流出的茶水通過細管子流向圓桌下面的一個龍泉青瓷筆洗,侯斌低頭看看咂咂舌:“唉,我算是知道什麼叫‮蹋糟‬行道了。”楊平哈哈大笑,給彩鯉杯倒上鐵觀音:“嚐嚐這茶不錯的,雖然我喝不出來。”侯斌‮頭搖‬笑著一飲而盡,點頭:“恩,不錯。你嚐嚐。”楊平喝完,指指冒著熱氣的小石佛:“你看老闆娘那裡的小石佛茶寵是不是古香古⾊,那就是用茶養出來的。你回去喝茶的時候順便養養就行,不一定非要普洱。我只是為了上⾊快才用的普洱。”侯斌點頭,悠然神往。

品了一會兒茶。兩人就出門直奔潘家yuan。

侯斌對這裡就有一種浩瀚的覺了,一眼望不到頭的攤位。什麼貨都有,恨不得每個攤位都看看。楊平撇撇嘴:“這裡很多攤位都沒擺,再說了地攤上也沒有你要找的東西,往裡走。”擺攤的人真不少,都是三五成群穿的厚厚的大衣,縮著脖子湊在一起,聽口音不是本地人。

侯斌指著一個全是珠串的攤位問:“這不都是手串嘛,先看看唄。”楊平探頭一看,還別說都是海⻩。你賣這麼⾼端的東西擺什麼地攤兒啊:“行,看看。”說著蹲在攤位前,點菸踅摸。

攤主是個中原人,戴著頂雷鋒帽,一⾝老飛行員的翻⽑皮夾克,皮褲,很有悟空的覺,著手招呼:“看看,都是海⻩。還有把件嘞。”楊平聽著親切,笑問:“恁這兒是真海⻩?俺咋看著真像越⻩嘞?”

“咦嘁,這話咋說嘞?”老闆小急眼:“俺這兒都是真海⻩,恁看這一大包都是咧。做傢俱咧邊角料。恁看還有算盤,把件,菸嘴。牙籤筒,香筒。多咧。”侯斌對於文玩的多樣化很是驚奇:“牙籤筒誒,這裝⾝上隨便拿出來掏掏牙?!太作了。這健⾝球不錯。鎮尺真漂亮。

“楊平翻個白眼:“我說姐夫,你不是這老闆的托兒吧?人家啥都好,你還怎麼侃價?是打算老闆說多少你就給多少?”侯斌訕訕地撓撓頭,扶扶眼鏡:“嘿嘿,你說,你說。”攤主也笑:“這話說嘞,實心要俺都給實價。”楊平拿起一串海⻩手持,蹙著眉:“老闆,恁這兒還有沒有好嘞,這就是一般的貨⾊。”老闆從⾝後拎出來個大旅行箱打開,裡面又是各種各樣的密封袋:“有,咋恁沒有唻?恁看這串,虎皮紋,喜歡就給三千。”楊平咂口煙:“虎皮紋不適合俺姐夫,全鬼臉的有木有?價錢好說。”攤主驚得把棉帽子一把取下來:“恁這是逗我玩唻?這整個大棚裡都木有一串全鬼臉。”楊平吐口煙,眯著眼:“唉,那就木說唻,走唻。”攤主苦著臉:“咦嘁,恁慌啥唻?海⻩也不是隻有全鬼臉是最好唻,海⻩花紋漂亮唻很,但結構怈得很,就是說密度鬆弛,油也差,那也叫好海⻩?那跟普通唻木頭手串還啥區別?”咦?大師兄說的對啊。楊平點點頭:“恩,恁說來對,還有沒?”攤主點上菸,給兩人讓,楊平接過,侯斌謝絕了。

“這海⻩要說唻,學問大了,”攤主一看人沒走,心裡淡定了不少,把帽子戴好,昅口煙,“嘶…這密度啊,就是掂分量,一樣唻東西,拿著砸手就是密度⾼,咦嘁,恁笑啥來,不管是啥都一樣,比方說和田玉,恁拿著砸手那就不會差,恁一掂輕飄飄唻,即便再白也不是啥好料子。密度好唻海⻩手串,恁拿著在‮服衣‬褲子上狠蹭半分鐘,馬上就會起蠟光,這就是密度⾼唻表現。”楊平本來還笑,聽完這話不住點頭,這老闆是返璞歸真了啊:“恁繼續,俺們聽著唻。”

“唉,這就對了,”老闆得意,“再說這油,海⻩恁削點兒皮點嘍,會有香味兒,不刺鼻不刺眼,恁仔細看還能看出油在燒。海⻩的含油量就比越⻩啥唻要⾼唻多。”侯斌點點頭,拿著健⾝球覺著。

“再說這海⻩還分東部和西部唻,東部糠梨西部油梨,糠梨花紋好,但油密度比西部油梨差點兒,要想找串密度,油,花紋都好唻海⻩,可不容易。”攤主煙菗完了,在腳下一踩。

楊平幾乎要鼓掌了,這攤主總結得太好,自己以前是‮入進‬誤區了,光是一味地追求海⻩的花紋,沒有注重密度和油了:“老闆,光衝恁這些話,俺們絕對照顧恁買賣。恁有木有那種油,密度,花紋都好唻東西?”攤主一臉得意地從箱子裡找出一串海⻩遞過來:“這串恁看看,恁掂掂分量,蹭蹭油。”楊平和侯斌面面相覷,悟空你又調皮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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