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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賈母聽了這話，如同摘心去肝一般。趙姨娘在旁勸道：「老太太也不必過於悲痛。哥兒已是不中用了，不如把哥兒的衣服穿好，讓他早些回去，也免些苦；只管捨不得他，這口氣不斷，他在那世裡也受罪不安生。」這些話沒說完，被賈母照臉啐了一口唾沫，罵道：「爛了舌頭的混帳老婆，誰叫你來多嘴多舌的！你怎麼知道他在那世裡受罪不安生？怎麼見得不中用了？你願他死了，有什麼好處？你別做夢！他死了，我只和你們要命。素都不是你們調唆著他寫字唸書，把膽子唬破了，見了他老子不象個避貓鼠兒？都不是你們這起婦調唆的！這會子死了，你們遂了心，我饒那一個！」一面罵，一面哭。賈政在旁聽見這些話，心裡越發難過，便喝退趙姨娘，自己上來委婉解勸。一時又有人來回說：「棺槨都做齊了，請老爺出去看。」賈母聽了，如火上澆油一般，便罵：「是誰做了棺槨？」一疊聲只叫把做棺槨的拉來打死。

正鬧的天翻地覆，沒個開，只聞得隱隱的木魚聲響，唸了一句：「南無解冤孽菩薩。檻外人今不請自來，打擾了。」來人正是妙玉。

卻說妙玉如何來？原是那黛玉見寶玉病入膏肓，心下著急，突地想到妙玉通醫術，這才哭著央求妙玉來給寶玉醫病。

妙玉掐指一算，心下已知寶玉是失了魂魄。那寶玉是至陽之人，只有一個法子可救。妙玉本是不想多管，方一出口回絕，卻見黛玉已是哭死了過去。妙玉忙用清茶將黛玉灌醒。黛玉幽幽轉醒過來，噗通一聲跪倒在地，只央求妙玉救上寶玉一救。若是寶玉去了，她也不願活在世上了。妙玉聞聽此話，躊躇許久，這才點頭應承了下來。

妙玉問黛玉寶玉何時發病，黛玉一一答了，妙玉心道：「想那寶玉此遭不知有何劫遇，竟是遭無量冥火焚身，八八六十四個時辰之後，就是大羅金仙也無力迴天了。」這才好語勸黛玉先回去，草草的收拾了徑自闖了進來。

賈母忙命人看坐上茶。妙玉只道：「不必，我本是無之人，煩勞老太太老爺收留在府上，今聽說二公子患奇疾，我隨年幼，卻是跟師傅學得些醫術，如今還望老太太能讓我進杯薪之力。」賈母、王夫人聽見這些話，那裡還耐得住。賈政雖不自在，奈賈母之言如何違拗。

方要將寶玉病中症狀說出，妙玉卻道：「老爺不須多話。只管引我去見二公子，見了自有分曉。」賈政也不好多言，只將妙玉引進內室。寶玉正直躺在榻上，口中猶自喃喃低語，卻聽不真切。妙玉只輕輕翻開寶玉眼簾，又探了探鼻息，這才把把脈搏，臉上不見一絲神。眾人也都屏住呼，不敢喧鬧。

待妙玉看視完了，賈母才問：「可還有得醫？」妙玉道：「有得醫。可若要醫二公子，凡是需聽我所言，不得有違。」賈母一聽有得醫，自是滿口答應。妙玉道：「我只要三尺白綾，一盆清水，一注沉水龍龑香。所有人一概退出去，非我招呼，不得近這屋子三十步以內。」眾人心下見妙玉年紀輕輕，恐是道行不深，都不大信，唯獨賈母深信不疑，命下人速速的準備了，便帶著一屋子人退去了。

妙玉來到寶玉前，口中道：「天不拘兮地不羈，心頭無喜亦無悲；卻因鍛鍊通靈後，便向人間覓是非。可嘆你今這番經歷：粉漬脂痕汙寶光，綺櫳晝夜困鴛鴦。沉酣一夢終須醒，冤孽償清好散場！」念畢，點燃龑香，這才站在頭，細細打量起寶玉來。只見寶玉雙眉緊鎖，二目緊閉，連嘴都咬得死死的，不時從鼻中發出一聲呻，似是在受偌大的痛楚。這一臉苦相卻掩不住眉宇間的軒昂。

妙玉咬咬牙，看了看寶玉，兩行熱淚從眼角滑落。

「黛玉，今我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你。你可知道嗎？」說罷，一雙手顫巍巍的竟是開始為自己寬衣解帶起來。不一會，衣衫盡除，妙玉姣美拔的玉體便赤的站在了前。可惜上之人無法睜眼看到。不然定是把持不住了。

妙玉輕輕掀開寶玉身上的薄被，猶豫了一下，這才輕輕將寶玉的裘褲扒了下來。寶玉渾身滾燙軟綿綿的沒有一點力道。妙玉並不太費力便將裘褲褪了下來。只見寶玉兩腿雪白，間漆黑的陰，一條軟軟的垂在兩腿之間。

妙玉俏臉通紅，目光避開那話兒，又將三尺白綾墊在了寶玉下。觸及寶玉滾燙的腿，不由得自己臉上也滾燙了起來。做完這一切，妙玉又傻傻的站在了那裡。院外傳來三更梆響。時辰已到，妙玉狠狠的咬住了下嘴，似是下了好大決心一般，才斜斜的歪坐在頭，一隻手顫抖著伸向了寶玉間。

妙玉手指剛碰到寶玉的雞巴，又嗖的縮了回來，好像它的溫度燙著她了一般。又試探了一番，才小心的將寶玉的雞巴攥在手中。一番生疏的撫，那話兒竟也直的站立了起來。妙玉已是羞得不成事，自己守身如玉十八載，自從帶髮修行跟了師父侍奉佛祖，更是心如止水鑑常明，本無半點波瀾，不料黛玉的出現卻讓自己有些意亂情，如今……

妙玉一面胡思亂想，一面用一隻柔荑套已經起的雞巴。只覺那雞巴的溫度比寶玉身子更是滾燙三分。妙玉又輕瞟一眼，只見寶玉仍是平躺，雞巴站立在那黝黑的陰中，猶如雨後筍般白而又長，自己一手竟是有些掌握不過來。想想不一會子這話兒就要進入自己身子，想想自己冰清玉潔這許多年，妙玉心下躊躇。但又想想黛玉哭得梨花帶雨的摸樣，想想黛玉說寶玉死了自己也不苟活的話，這才又堅定了妙玉的決心。

三更已過，妙玉咬咬牙，起身跨坐於寶玉身上。一隻手握著寶玉的雞巴，將圓潤的龜頭抵住了自己的玉蛤。只輕輕一碰，就覺如同觸電一般，一陣酥麻夾雜著熱熱的一股子暖瞬時傳了過來。妙玉鼻子裡不由得輕哼了一聲。

玉內仍有些乾澀，妙玉只得先用龜頭在玉蛤上研磨了起來。用龜頭磨蹭著自己已經有些突出的珠，又來回磨蹭那條逢，待到只覺得摩擦起來有滑膩的覺，才作罷。」黛玉，我這一切都是為了你，只有如此才能救得寶玉，後，你可莫要怪我。」妙玉又心下暗暗說了一遍，這才扶正了雞巴，抵住了自己已經溼漉漉的口，身子緩緩向下坐去。

龜頭只進去不贏一寸，便不得深入。妙玉只覺口都已被大大的撐開，整個下身隨時都會被硬熱的雞巴撕裂穿一般。妙玉不得不停了停，將頭髮散開，抓起一縷，用小嘴緊緊咬住，又一狠心，一下子深深地坐了下去。

那層薄薄的膜再也支撐不住，「哧」的一聲撕裂，整雞巴盡數沒入了妙玉體內。妙玉痛得臻首向後仰著，隨是口中咬著自己的雲鬢，卻也是吃痛得輕呼了一聲。身子僵硬了一般。許久才將身子伏了下來，那眸子裡的眼淚再也止不住，簌簌的滴了下來，一顆顆落在自己拔的雙峰之上，又順勢而行，堙沒在二人恥之中。

歇了片刻，撕裂之痛猶在，只略略緩減。妙玉怕錯過時辰，也不敢再耽擱，用兩條藕臂撐著寶玉的膛，前後輕微搖動起了柳。每一次搖動，都能覺雞巴上的青筋突起，刮蹭著自己身子裡的創口，一陣陣撕裂的疼痛傳來。不一會子，妙玉頭上已是香汗淋漓。

過了一盞茶的功夫，那破身之痛才細微了些，而花心被熱熱的龜頭研磨了這許久，一絲絲的麻癢卻是愈加強烈。花蕊內也吐出更多，伴著妙玉處子落紅，一起潤滑著二人的私處，隨著妙玉的搖擺研磨，一絲絲的出，落在寶玉下的白綾之上。

妙玉只想速速了事，無奈本是女兒身，哪有那許多力氣，又兼花心被磨，只覺整個身子都跟著酥癢，更是乏力，無奈只好改換姿勢，雙腳用上些子力氣，開始笨拙的起落。開始還不得要領，控制不了深淺和速度，幾個起落之後，便習得些技巧，開始有節奏起來，每次蹲起坐下，都會被體內含著的雞巴頂得一聲輕呼。那快也比方才更強烈了許多，更是將破身之痛掩蓋了不少。

卻說寶玉，失了魂魄，渾身燥熱難當，正自難過，只覺下身一緊，突地一股子清涼覆蓋了自己的雞巴，真是說不出的舒坦。那清涼之漸漸加劇，開始是一絲，逐漸增多，如同一絲絲滴水逐漸匯成涓涓細，開始順著雞巴入自己體內，一點點撲滅了身子裡的火熱。那燥熱頓時減輕了些子。可帶要更多清涼，卻是遲遲不來。雖是仍沒有意識。但是身子本身卻被那股子清涼所指引。意更緊貼那清涼的源頭。

妙玉體力早已不支，只努力的支撐著繼續起落著自己的玉，那快逐漸積累，已到了爆發的邊緣，無奈力氣跟不上，只遲遲不得爆發，心裡如蟻噬蟲咬一般麻癢難擋，正是著急關頭，卻覺那寶玉自己聳動起股來。開始還緩慢些，漸漸就由慢而快，不一會子便超過了妙玉的速度。長的雞巴開始快速的在妙玉的玉蛤中進出，一滴滴殷虹的處子血隨之滴落。妙玉再也支撐不住，小嘴張開，那口中的雲鬢散落在前，口中發出一聲銷魂的嘆息，身子整個伏在了寶玉前。

一股股清涼源源不斷的湧入自己體內。昏睡中的寶玉更是加快了速度，力度也增大了許多，每次都是狠狠撞在妙玉花心深處。百十來下子，妙玉終於一聲歡呼，少女十八載，第一次高如期而至。如同一顆爆竹在自己體內轟然炸響，整個腦子都已一片空白。不覺花心大開，大股陰噴湧而出，澆溉在寶玉龜頭之上。妙玉只覺身子如同裹紮在雲裡，渾身軟綿綿的沒得半點力氣。

那寶玉只覺如同暴雨傾盆而至，只一瞬，身體灼熱竟是消減了一半兒，哪裡肯停，更是加快了聳動，只盼那暴雨更猛烈些，匯成湖海，將自己整個淹沒了才好。

妙玉還未從高的餘韻中回過神來，卻覺得更強的撞擊從下體傳來，無奈身子使不上丁點力氣，只得趴在寶玉口，任憑身下男人蹂躪著自己的玉蛤，那陰仍是源源不斷的湧出。突地，一股子滾燙的熱從膨脹的雞巴中噴湧而出，入早已門戶大開的花心之中。空了十八載的心房似是也一下子被灌滿了一般。妙玉再也把持不住，從心底發出一聲嬌喊，便軟軟的趴在了寶玉身上。

不覺中，一縷嫣紅如小蛇般在二人結合處遊走出來，劃過寶玉腹，竟是不留一點痕跡，直直鑽入寶玉枕畔的通靈寶玉之中，隱沒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