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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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輕蕪正在澡桶裡呆呆出神,其實這幾天她也沒什麼特別的,就是心思還沉浸在紅樓裡沒脫開,有些憂鬱,加上到處都是紅樓音樂,導致她走到哪裡都出不了戲,索
在屋裡安靜幾天。
慢慢洗著如脂的身軀,她心中不自覺地就浮起了薛牧的面龐。
曾經海島之上,他說過,要解自己的心結,可以用文。他沒有胡吹大氣,時至今蕭輕蕪很清楚,以今
之名,只要自己接下去寫一篇呼籲和平止戈的文章,一定會有很多人應和。也許改變不了大風氣,但這就是引子,持之以恆長久下去,早晚有一天能讓多少傷亡隨之消失。醫一人何如醫萬人,她能做到。
薛牧一步一步地幫著她做到,從來沒對她提過任何要求。
蕭輕蕪可以斷定,換了在其他任何宗門這樣住著,只會變成一個煉藥機器,而住在這裡,薛牧連個回氣散都沒找她要過。
除了那點小調戲……那算什麼呢,他不調戲自己,自己也要去調戲他的。
看他憋紅了臉的樣子多有趣。
可這些天,不知是不是受了未曾齣戲的文青狀態影響,她真有些憂鬱。心情總會莫名其妙地變得很低落,就像是林黛玉看見了花落。
他是師父誒,能永遠調戲下去麼?
蕭輕蕪不敢想,越想就越是心慌。也許他們魔門不在意,可她不是魔門,她是在意的。自幼的三觀深蒂固,徒弟可以和師父那個的麼……如果能一直以徒弟身份跟在他身邊也
好的,可他說了,“出師”
…
…那一刻蕭輕蕪心臟都差點擰了一下。
“若說沒奇緣,今生偏又遇著他;若說有奇緣,如何心事終虛化……”遠處的歌聲悠悠傳來,蕭輕蕪的眼神痴痴的,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什麼。早前看著薛牧寫這一章回的時候,蕭輕蕪絕對沒想過把這往自己身上套,可如今怎麼看都覺得像說自己。
初聞不知曲中意,再聽已是曲中人。
所以最愛《枉凝眉》。
蕭輕蕪幽幽地輕嘆一聲,回過神來才驚覺水都涼了。
她撐著桶沿站了起來,邁腿想要跨出去。
“咯吱”一聲門響,薛牧推門而入。
空氣凝固了一秒,薛牧默不作聲地倒退回去,順手關上了房門。
蕭輕蕪面無表情地低頭看了看自己邁著腿跨桶的模樣,芳草萋萋還滴著水呢……“就算你是師父,也不能不敲門就進徒弟的門!”面對重新穿得小白花一樣的徒弟,薛牧尷尬地垂著腦袋:“知道了。”看著他尷尬的模樣,蕭輕蕪發現自己一點氣憤之意都沒有,心中毫無波動甚至有點想笑。她不自覺地微微挑起了嘴角,語氣還是故作冰冷:“跑來幹嘛?”
“見你幾天不面,怕你出事。”
“在你老巢裡,我能出什麼事?要出事也是被狼師父犯了禽獸之事!”
“我怕你寫這種文,心思未能齣戲,會憂鬱……你的心病有底子,我著實不放心。”蕭輕蕪怔了怔,排除被看光了的烏龍之外,他的擔憂竟是絲絲入扣,彷彿看在她的心裡一樣。
她的語氣更柔了幾分:“你是不放心,特意來看我?”
“是啦……見你沒事就行,那個,我先走了。”
“不許走。”蕭輕蕪道:“本來不憂鬱,被你看憂鬱了,你賠我。”薛牧小心翼翼道:“那我也給你看回來?咦,不對,那天打牌我也已經被你看得差不多了都沒說什麼呢,看你一眼怎麼啦?”蕭輕蕪驚為天人:“師父,你真不要臉。”薛牧開始脫衣服:“看不看?錯過這個村就沒這店了。”
“砰!”整個城主府抬頭看著薛牧從天上飛過,炮彈一樣準地栽回了主堂。
蕭輕蕪氣吁吁地舉著一截門栓,看似咬牙切齒。旁邊葉孤影抱肩站在陰影裡,沒好氣地看著這丫頭眼中明明在笑。不但在笑,還有了那麼一絲……嫵媚。
媚得連她身為女人都忍不住心動神搖。
第六百二十七章即將結束的悠閒時光“師父,還疼嗎?”
“疼。”
“哪裡疼?”
“這裡這裡,對,再下去一點……”
“我確信我沒打到那裡!”
“掉下來的時候撞的。”蕭輕蕪為了這場酣暢淋漓的一揮門栓付出了慘痛的代價,薛牧仗著“師父”權威,非要讓她來治傷。
治的什麼傷啊,蕭輕蕪自己是醫道聖手,一眼就看出薛牧渾身上下健康得跟牛一樣,黑蛟王體不是說笑的,別說傷了,連個青紫都沒有好不好……可師父非說有傷,非要讓她用“摸摸療法”治傷,有什麼辦法呢……自己也很樂意啊。
薛牧光明正大著上身趴在那裡,蕭輕蕪的纖手就在他
上輕按,她的醫道真氣柔柔的,沁入肌膚血脈,超級舒服。薛牧有時候總覺得自己記憶是不是隻有三秒,明明早前被她渡過真氣的時候還想過這個好舒服,要經常讓徒弟按摩一下,可事一過就忘了,蠢得豬一樣。
“不能再往下了,只能是……”蕭輕蕪紅著臉道:“沒你這麼調戲徒弟的。”
“哎,這是為醫道奉獻的神,怎麼能在患者面前講究這個呢?”
“再囉嗦我就出去給別的患者試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