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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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前邊我聽出來了,胖大爺的話對李思娃很有壓迫,不過我不想摻和,我和李思娃只是和解,不代表立馬就相親相愛一家人了,他窩囊被別人欺負跟我有什麼關係,只不過胖大爺最後那句涉及到我媽了,我才開口的。
而我對胖大爺可從來不怕,先不說他跟我外公關係不錯,再說我已經玩兒過他媳婦了,他在我眼裡沒什麼光環,而且還是個真綠帽王八。
他威脅李思娃的什麼三提五統村裡的各種攤派,說難聽點跟我關係不大,我戶口在爺爺那裡,有點什麼事兒也不需要找村裡蓋章,他要是真使什麼壞讓我家在村裡混不下去,那我反而要謝謝他,我巴不得我媽跟我回城裡住,可以說我就沒有什麼需要巴結他的。
相反胖大爺的大兒子可是在我們廠裡上班兒呢,這年頭想往廠裡安排人是難如登天,可想讓人下崗那可太容易了,至少胖大爺看重他兒子這份工作的。
擠完之後,胖大爺跟我又變回了嘻嘻哈哈的樣子,客氣了兩句就走了。
“阿——嚏——”就在我站門口送胖大爺出門的時候,突然鼻子一癢打了個噴嚏,旁邊的李思娃關心的問了句:“小志你沒事兒吧。”我頭也沒回:“沒,剛才就是鼻子有點癢。”
“那就好,雖然現在天兒熱,但也要注意點兒,天熱才容易著涼呢”,叮囑兩句李思娃就抱著小洋回去了。
我回頭看著這個乾瘦的小老頭,今天胖大爺這種態度對李思娃,我是第一次見,但我覺對李思娃來說不是第一次,甚至可能在以前是家常便飯。
像有時候胖大爺會拿我媽開玩笑,反過來李思娃是絕對不敢開趙嬸玩笑的,看來他所謂的友誼也不怎麼樣,也是啊,一個從小受欺負的人,長大之後大家就互相尊重了?扯淡。
就李思娃剛才那鵪鶉一樣的表現,如果不是胖大爺上了年紀又胖雞巴又不行,再加上不好跟我外公撕破臉,我都要懷疑這老胖子是不是威脅李思娃,已經把我媽給搞到手了。
晚飯的時候沒什麼少兒不宜的話題,畢竟相比於早上,晚飯的時候是隨時可能有人來。
難受的是吃飯時我還是噴嚏不斷,稀鼻涕都不停地,按說在村裡人小
冒
碗薑湯就行了,但我怕影響明天上班,覺得還是吃點藥的好,吃完飯我就去找趙醫生了。
在趙醫生家溜著鼻涕,有一搭沒一搭得跟他聊著,等著他他幫我配藥。
“以後天太熱不要突然用冷水洗臉洗頭,你這一熱一冷身體肯定受不了,不想受罪以後就注意點”,趙醫生這個村醫家裡就是診所,正在櫃前忙活著給我配藥。
我站旁邊狠狠的擦了一把鼻涕:“我以為夏天沒事兒呢,誰知道在外公家洗個臉就冒了。”
“年輕人不要不信,水龍頭裡的水很涼的,你看一不注意遭罪了吧,這大包的晚上吃,小包的是早上和中午的共三天,記得都是飯後的啊,一共五塊”,
練的包好之後,趙醫生把藥遞給了我。
就在我拿出錢,準備給錢的時候,趙醫生看著我口問:“你這個牙不錯啊,最上面還是金的呢,外公送的啊。”我伸手把錢給了趙醫生:“不是,這是我爺爺送的。”這本來就是很普通的閒聊,可趙醫生聽到我說是爺爺送的,往
屜裡放錢的手立馬僵住了,抬頭皺眉有些不太相信的看著我:“你爺爺送的?”
“嗯,是我爺爺送的”,我有些不解地點點頭,這有什麼不對嗎?
趙醫生若有所思的想了想:“你碰到過什麼不乾淨的東西了,還是做噩夢魘著了?”
“沒有啊!”看到我否認,找醫生有些不信:“你再好好想想。”我思前想後自己也還真沒碰到過什麼乎事兒,只能搖了搖頭:“真沒有啊,這狼牙有什麼不對的嗎?”趙醫生也搖了搖頭:“沒什麼不對,只是一般這種東西都是遇到
乎事兒了,才需要它避避
,而且是很嚴重的那種
乎事兒……”緊接著趙醫生嘆了口氣:“唉——你爺爺也是為你好,以後晚上儘量別往太背的地方去了。”
“有那麼嚴重嗎?”見我不太相信,趙醫生急忙解釋:“不是我認為嚴重,也許是你爺爺覺得很嚴重,這東西說是狼牙,但也是個死去畜生的骨頭,用動物骨頭做護身符本身就極端,過去解放前極端點兒的人骨頭都有,你這動物骨頭只是稍微次一點,你說嚴重不嚴重。”
“哦……”看我愣在那,趙醫生以為我被嚇到了,馬上變出笑臉:“我這也是瞎猜的,也許你爺爺不懂,就是送你個小飾品。”
“呵呵那我先回去了”
“嗯,天黑路上慢點”從趙醫生家裡出來,我的臉不太好看,這狼牙可不是什麼小禮物小玩具,當初爺爺給我的時候,他可是特意告訴我能辟
消災的,他不是一無所知。
一個對這些封建信牛鬼蛇神很是反
厭惡的人,突然有一天開始相信這種東西了,而且一開始就是獸骨(狼牙)那是不是就是說,爺爺認為我碰到了非常
的事兒?
其實我以前就想到了,爺爺給我這顆狼牙是針對媽媽這個白虎,只是現在看來,對於爺爺的重視程度,我嚴重的低估了。
可我媽有那麼可怕嗎?還是說爺爺……不可能啊,爺爺要是真知道了孫子跟兒媳婦亂倫,絕對不會像現在一樣風平靜的。
另外一種也許更合理一點,那就是爺爺發現我媽的婦本
了,而且是比當初我爸在的時候還要過分,所以才會對現實做出妥協,怕我受到什麼傷害病急亂投醫,封建
信的東西不用也得用了。
可如果是這樣,那就道出了一個我有點難以接受事實,李思娃人家本沒什麼陰謀么蛾子,我媽的那些出格表現跟人家無關,純粹就是個
蕩的騷貨,更讓我
到害怕的是,爺爺的狼牙佐證了李思娃的說法,也認為我媽對我威脅很大,兩個完全不認識的人,卻得出了一個相同答案。
算了,如果我媽的本來面目就是這樣,最起碼不會受李思娃的威脅,要不然像胖大爺那種人,威脅軟弱的李思娃,要他配合得到我媽太容易了,現在至少我媽不聽李思娃的,也不喜歡這個小老頭,不受他的威脅,反而李思娃有點怕我媽,這樣以後家裡的子也會好過點兒。
到家的時候已經八點多天已經黑了,農村街道晚上黑的,但藉助微弱的月光和院子裡的燈泡,能大概看出門口涼快那幾個人的輪廓。
隨著我越走越近,最先認出來的當然是我媽,那雪白的身體在黑夜中很顯眼,當然我媽還不至於在大門口脫光衣服,只是抱著小洋起體恤在餵
。
旁邊是建軍叔建軍嬸,還有丫丫牛牛他們幾個在打鬧。
可能是怕燻到孩子,李思娃坐的稍微遠了一點的下風口,著菸袋鍋時不時的看向我媽,或者說看向我媽懷裡的小洋。
丫丫牛牛他們在旁邊嘰嘰喳喳怪叫著瘋跑,拿著手電筒時不時從我媽身上掠過,昏黃的燈光照的我媽那身上,就像黑夜中閃過的一道白光。
旁邊的建軍叔一直面朝我媽這面,光線太暗也看不清,他是不是盯著我媽的白子看。
“咳咳,小志抓藥回來了啊,趙醫生怎麼說的”,建軍嬸看到我後咳嗽兩聲,跟我打了聲招呼。
建軍叔被咳嗽聲提醒後,也跟我搭了句:“回來了啊”
“嗯,沒事兒就是有點著涼,也不發燒”我媽扭頭提醒著我:“開水在廚房呢,你要吃藥的話正好趁著熱水,吃完就趕緊睡吧,別看太晚電視。”
“嗯,我先回去把藥吃了。”本來就簡單的兩句話,只是我媽扭頭跟我說話的時候,小洋不知道怎麼小嘴鬆開了,那被嘬著的頭紅,立馬就調皮的蹦了出來,整個大
子都跟著抖。
對於同的戰友,我和李思娃來說,這場面很是香豔,可也不至於控制不住自己,對建軍叔就不一樣了,哪怕在夜
中不是很清晰,我媽的
子整個蹦出來,也把他驚的凳子往後咯噔一下差點摔著。
幸好我媽眼疾手快拉了一把:“小心點兒。”只是我媽緊急拉著一把,讓前
油般的飽滿更加波濤洶湧,甚至在夜
遮掩下,我都不確定我媽的
子,是不是碰觸到了你建軍叔的胳膊。
李思娃這個時候吧嗒了幾口煙過來了:“小洋吃飽了那就我來抱吧,你歇一會兒。”他抱著小洋跟大夥坐一塊兒了,好像並不介意自己媳婦的子被別人看,也可能是……他介意也沒用,當初我爸不也管不了嗎。
到廚房倒上熱水,我特意看了一下,晚上的藥也就比白天的多一包中藥面兒,沒什麼特別的。
我這個人啊,很少晚上在門口涼快,都是在屋裡看電視的多,就是怕看到剛才的畫面。
給孩子餵是很正常,但我看到我媽的
子被別的男人隨便看,心裡還是很不舒服,可這種事兒又實在不算什麼,我總不能讓我媽,從頭到腳包像阿拉伯人一樣包起來吧。
而我媽也不會聽我的,哪怕我們母子已經上了也不會。
說起來好像有點怪,現在我的處境跟李思娃很像。
以前我媽很怕我跟爺爺走,跟我上了之後,我媽的這個擔憂就不存在了,區別在於李思娃是被小洋綁住了,我被我媽的身體綁住了,這麼想我跟李思娃還真有點難兄難弟的意思,相比之下可能李思娃會更慘一點兒。
吃完了藥我又回到了門口,我媽的衣服還沒放下來,丫丫又趴在那裡吃,也許是我媽皮膚太白了,白白的身體被別人看了,我總
覺吃了大虧,也讓我對“吃豆腐”這這個詞,有了更深的理解,對於這種村裡的這種“正常現象”,我
本做不到放平心態。
也許是我心裡太齷齪,稍微有點什麼我就想到,像今天的胖大爺還有建軍叔這樣的……我心裡就很不舒服。
不知道是不是吃藥後,在門口吹風再次受涼了,我在門口坐了沒幾分鐘,頭就開始有點暈了。
既然頭暈那就回去睡覺,反正我也不喜歡在門口吹風,只是過來看看怕發生什麼,不過剛走了沒幾步,就覺到頭暈的更嚴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