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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記事本里並沒有我既想要,又害怕有的東西,不過也合理,並不是每個人都像父親一樣,喜歡把私密寫在記事本里,人李思娃也沒寫,只是畫了一幅漫畫而已。
小蕾什麼都沒寫也是好事,抄一些歌詞,字裡行間畫一些紅心,或者一些花朵,各種顏的字體,確實是普通花季女孩該乾的事兒。
有時候沒有情況,就是最好的情況。
把被子拉開鋪好被窩,先把被窩暖熱再說,屋裡雖然有火盆,但被窩還是很冰,哪怕隔著一層秋褲,鑽進去還是有些涼的。
“都快九點了趕緊睡吧,整天吵就不能消停一會兒”,本來我還想跟小蕾繼續說點什麼,但被媽媽這麼一說想想就算了,準備脫掉上衣睡覺。
而媽媽這時候從被窩裡鑽了出來,抱著自己的大肚子下了,絲毫沒有顧忌我和小蕾,從
下面拿出一個
盆,另一隻手搬著一個小凳子,很
練把自己的秋褲內褲脫到膝蓋附近。
肥碩如冬瓜的大白股,幾乎要把媽媽
股下的小凳子給
進那些綿軟的
裡看不到了,然後就是一陣水
擊打在塑料上的水聲。
媽媽把秋褲脫了,光著大白股
,以前在家裡衛生間碰到過幾次,只是以前基本就是看到媽媽的
股,她會很快就穿上褲子,或者把裙子放下來。
不會像現在這樣毫無顧忌,背對著我和小蕾,盡情展現她那誇張人的肥
,而且因為懷孕大著肚子,下蹲不太方便直接坐在凳子上
,讓媽媽顯得更加悠閒。
從這裡就能受出媽媽和王寡婦的巨大差異,媽媽的大白
股,看上去不僅想讓人摸一摸試試手
,甚至會讓想讓人趴上去,去親去
,把這個
死人不償命的妖
股吃下去。
王寡婦的股就缺少這種
覺,摸一摸
玩兒玩兒可以,
的話還是算了。
“小志你打算什麼時候回去啊!”完之後媽媽站了起來,但並沒有直接穿上褲子,也沒有回頭,而是用衛生紙在自己的
上,從上往下的擦,擦掉
上的小水珠。
“我……我後天吧,後天不是破五嗎……店裡要開門”,我完全是下意識的回答,腦子早飛到媽媽股上了。
晚上的白熾燈本身就不是很亮,媽媽坐著的時候還好,一旦站起來光線強了一點,媽媽那
股簡直白的跟電焊光一樣刺眼。
說得好像有點誇張,可大晚上屋裡就一盞黃的白熾燈,光線都是昏黃
的,看上去還沒媽媽的白
股亮呢。
可光線亮了強了,也讓我看到了一些我不願意看到的東西。
媽媽雪白的大股上,還是有一些青紅
的瘀痕,跟上次在家裡的塊兒狀不一樣,這一次傷痕是長條形的,兩個肥碩的
瓣上密密麻麻,有些顏
較深像是近期的,有些顏
比較淺,應該時間長是快癒合了。
上次看到媽媽股上的瘀痕,我也沒多想,
覺可能是媽媽懷孕,體質變的不一樣了,就像是
瘋長,
頭的顏
變黑一樣,這些變化是正常現象,現在看來……這不正常。
“媽……你上怎麼回事兒,是碰到哪裡了嗎,疼不疼啊!”小蕾在旁邊,我不想張嘴就是
股,說
也差不多。
“上?我
不疼啊,怎麼有什麼東西嗎?”說著媽媽把
上的
衣拉了起來,隨著
衣這個大幕的拉起,內部的畫面看得我觸目驚心。
不光是那讓人心疼的肥,媽媽光潔的背部也有大量紅痕,也是長條狀的很雜亂,跟
股上的
織在一起,就好像媽媽被人嚴刑拷打過一樣。
“劉心蕾這怎麼回事兒啊,你不是一直跟我說咱媽沒事兒嗎,這是怎麼回事兒。”這半年來我一直囑咐小蕾,媽媽和李思娃有什麼不對的一定要跟我說,李思娃有任何反常舉動要跟我說,我是為了她和媽媽的安全著想,可她呢……媽媽現在背後股上都是傷痕,雖然很輕微但我就不信,小蕾一點都不知道。
跟剛才打鬧不一樣,說全名就是我真生氣了,不像小蕾玩鬧的時候也叫我全名,被我質問得低著頭不敢說話,小蕾眼睛偷偷的看向媽媽。
如果說剛才是懷疑,那麼現在我已經確定了,小蕾的表現已經告訴我,媽媽股和後背的傷痕她是知道的,只是李思娃……或者媽媽不讓她說?
看到我暴怒的樣子,媽媽趕緊穿上秋褲上解釋:“別生氣小志,我知道你是關心我和小蕾,不過這真的沒什麼,都是些小事。”聽到媽媽這麼說我都快氣笑了,在媽媽爬著準備鑽被窩的時候,扒著他的秋褲鬆緊帶一下子拉到大腿,讓媽媽整個白
肥
彈了出來:“小事兒,都打成什麼樣了還小事兒,劉心蕾你過來看看,這是不是小事兒,咱媽可還懷著孩子呢。”被我突然襲擊,媽媽也是嚇了一跳,伸出一隻手想把秋褲拉上去,不過一隻手
本不行,拉倒
股下面,秋褲就被傲人的翹
絆住了,
本就提不上去,另一隻手要支撐身體,大著肚子又不能直接趴在
上。
努力了幾次後,覺秋褲提不上媽媽就放棄了,直接接撅著光
股跟我說:“媽媽真的沒事兒,不是你想的那樣,小蕾不要怕,過來跟你哥好好解釋解釋。”小蕾雖然平常跟我關係最好,但也是最怕我生氣的,畢竟哥哥不是父母,我和她幾乎是同齡人,小時候下手可能沒輕重,跟父母相比自然更怕我。
低著頭可憐兮兮的爬過來,小蕾看著媽媽肥碩的股,眼神中有一絲羨慕。
她當然不是什麼同戀,喜歡媽媽的大
股,她是在羨慕媽媽
股縫下面探出來的那一撮黑
,那一撮她下面沒有長的黑
。
“怎麼樣,媽媽這滿股的傷痕,你總不能說是平白無故自己出現的吧!”看小蕾對著媽媽的
出神,我拍了拍媽媽的
股,那小蕾的思緒拉了回來。
她摸著媽媽股上最明顯的傷痕怯怯說道:“真的沒什麼事兒,就是普通的驅
。”
“驅?還有這樣驅
的嗎?”說道驅
我想到了爺爺給的狼牙。
看到我眼睛裡的疑惑,小蕾繼續解釋:“就是用柳枝打鬼,跟《新白娘子傳奇》裡,道士用拂塵打媚娘是一樣的……”我接著說道:“只不過電視裡是虛空做法,咱媽這個是真打身上了是吧,所以是柳枝打的?”小蕾聽出了我說話口氣不對,但還是唯唯諾諾的點了點頭。
我是真的很鐵不成鋼啊,怕你受到人渣的傷害,一而再再而三的囑咐,有什麼意外一定要跟我說,可你卻不停的騙我,我再次看著小蕾面無表情的問:“沒記錯嗎,是柳枝打的?”小蕾對我很瞭解,知道我這是在爆發的邊緣了,但還是點了頭。
“很好……很好”,突然我再次把媽媽的秋褲連同內褲脫到接近膝蓋,指著媽媽的股跟小蕾說:“你現在嘴裡是沒一句實話了啊,還柳枝打的,你當我是傻子啊,你現在出去撇一
樹枝,往我身上
,看能不能
出來這種痕跡啊,別害怕要疼也是我疼。”剛才媽媽沒上
的時候,距離較遠我還沒看出什麼,可媽媽爬上
之後,
股就在我眼前,上面的紅痕一看就知道,樹枝是打不出來的,只能是更軟鞭子
出來的。
小時候外公給我做過陀螺,就是用鞭子著玩兒的那種,我也用木
幻想過自己是孫悟空,自己手裡的傢伙,打到別人或傷到自己都是常有的。
木打在身上的傷痕不是長條形的,特別是
股上,這個我深有經驗,它是
股最高處很短的兩段不是一條,除非下手特別狠傷痕才是一整條,畢竟人身上不是平的,可下手重的話,那就直接腫起來了,好幾天都下不去,比媽媽
股上可嚴重多了。
媽媽股上的紅痕很細,很貼合媽媽圓潤的
股,但又不紅腫,只能是更軟的鞭子,當然不是說柳枝不行,柳枝想達到這種效果,估計媽媽要被
出血來,傷痕不會這麼輕。
小蕾看到餡了,蹲在媽媽
股旁邊都快急哭了,這時候爬著的媽媽終於開口了。
“這個其實不怪小蕾,最早是想用柳枝來著,可想著那東西不經用得來回換,乾脆就用鞭子泡柳枝水了,不用來回換還不疼”,其實媽媽是可以直起,把秋褲穿上的,但她可能想展示自己
股上的傷痕並不重,還是光著
股趴著跟我說的。
看我臉還是沒有好轉的跡象,媽媽繼續支支吾吾的說:“其實……還有個原因,只不過……我怕你聽了太沖動……”
“我要是衝動的話,也不會坐這兒談了”,那個什麼柳枝打鬼就是拙劣的藉口,恐怕是媽媽怕我生氣胡亂編的,看小蕾那個樣子應該是媽媽讓她這麼說的。
“其實是……你李叔怕孩子不安全,想拿鞭子訓……白虎,他也是為了我好……只是方法……”
“為了你好?是為了他老李家的兒子好吧,這個訓白虎是個什麼東西”,這像是李思娃幹出來的事兒,在他心裡兒子是第一位,媽媽並不重要,然後就是各種封建信活動。
聽到我這麼問,剛才光股
都沒臉紅的媽媽,現在居然臉紅了,支支吾吾的說不出話來:“白虎就是……就是……就是……”媽媽這一尷尬直接傳染小蕾了,她可是真白虎,臉上從剛才的害怕,變成了尷尬和羞澀。
“白虎你不用解釋,你就說什麼叫訓白虎”,我覺主要有是小蕾在媽媽有點放不開,如果就我們母子兩人,我估計媽媽能掰開自己的
梆子,詳詳細細的告訴我什麼叫白虎,什麼叫白虎
。
“就是拿鞭子……把白虎馴服了,白虎再怎麼厲害……也是個畜生,也能被鞭子馴服不傷人,就跟……就跟鞭子馴服牛馬一樣”,媽媽說的很小心翼翼。
我一隻手抓在媽媽一瓣股上輕輕地
捏,然後跟媽媽繼續說道:“畜生可是四條腿走路的,你當時也是在爬嗎,就跟現在一樣?”媽媽她看不透我在想什麼,只是側過頭對我神
複雜的點了點頭。
其實小蕾和媽媽的擔心多餘了,假如我現在直接衝出去把李思娃結果了,不說被槍斃至少也會蹲好幾年監獄,那媽媽就又變成寡婦了,兒子又進了監獄,那媽媽的下場不一定就比現在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