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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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長安這個氓,明明看到他才剛掀開被子鑽進去,沒有見著有什麼動作,等到安南掀被子的時候,他竟然已經脫掉了睡衣睡褲,只穿著一條內褲趴在
上。
“你別叫的這麼大聲啊。”劉長安閉著眼睛說道,“隔壁的可是苗瑩瑩和白茴兩個七婆,等會兒她們以為你強安我。”隔壁是苗瑩瑩和白茴?安暖可是沒有留意的,不由得心裡轉了開來,剛才自己的叫聲,她們聽到了沒有?
可現在讓安暖無法接受的是,“是我叫的這麼大聲,怎麼會認為是我強安你!她們只會以為是你強
安我!”
“哦,好像是這個道理。抱歉,我習慣把自己看成一個香餑餑,總覺得女孩子想強安我。”劉長安依然閉著眼睛說道,然後順便反手把被子拉了上來蓋住自己的身體,免得安暖把持不住。
“呸,你是個臭雞蛋。”安暖又好笑又好氣,倒也不害羞了,自己又掀開被子,扭過頭來看著劉長安。
劉長安也睜開了眼睛,看著安暖。
兩張雙人之間的距離不到五十釐米,劉長安抬起手伸過去,手掌搭在了安暖的
邊沿。
安暖的手指頭從被子底下一點點地爬了出來,中指悄悄地抬了抬,又縮了回去。
劉長安伸長了一點手臂,捏著那調皮的中指,一點點捏出來,然後握住了她的手掌。
沐浴後溫軟而滑膩的手掌,劉長安握著,就心滿意足地嘆了一口氣,低聲說道:“執子之手。”下一句呢?安暖有些奇怪,但是很快就想起了劉長安給自己畫的畫後面寫的句子。
始於心動,終於白首,擁之則安,伴之則暖。
沒有想到自己的名字竟然這麼動人,安暖嘴角微翹,看著閉上了眼睛的劉長安。
“暖暖,我給你講個故事吧。”
“什麼故事?”
“一個長生不老的人的故事。”
“長生不老的人?那他肯定有過很多女人!”
“你真是能夠把握住重點。”
“這個長生不老的人,該不會叫劉長安吧?”
“當然,主角就是我。”
“噗……”第170章血鬼東風夜放花千樹,更吹落,星如雨,寶馬雕車香滿路。鳳簫聲動,玉壺光轉,一夜魚龍舞。蛾兒雪柳黃金縷,笑語盈盈暗香去。眾裡尋他千百度,驀然回首,那人卻在燈火闌珊處。
且不以做閱讀理解的方式去解讀,安暖一直認為,辛棄疾的這首《青玉案·元夕》,凝聚了現代人對古時所有美好的想象,如果有人幻想穿越到一個漫而美好的古代時期,這首詞便是最能滿足他的情景。
劉長安講的故事,卻是截然不同的覺,在他眼裡,誰當皇帝各憑本事,但在皇帝這個職業裡,大抵弱宋的帝王最為他們的同行所不齒,大概便是那句:得國不正。
只是其他皇帝會覺得他們得國不正,整個弱宋更是如閹割了的貨一樣,少了幾分血骨氣,順帶著也要閹割整個民族,自此之後,所謂的理學興盛,一直在試圖以小腳女人的裹腳布綁住民族的手腳且臭氣熏天,遺禍無窮。
晨間安暖醒來,依然有幾分恍惚在劉長安昨天晚上講的發生在宋朝的故事。
劉長安確實是個很會講故事的人,娓娓道來,細緻入微的描述彷彿在用語言編制一副清晰可見的《清明上河圖》,只是更多了許多說不清的味道,彷彿真的是一位長生者在出世與入世之間徘徊,一直講到主人公出海,和一眾友人告別。
主人公到海外的故事,也很讓人期待呢,不知道那時候的東西碰撞,在劉長安編織的故事中,又是怎樣一番情景?
劉長安已經起了。
他起的很早,尚有七八個星天外,剛好有兩三點雨山前,昨夜的蛙聲停了,沒有鼓譟的吵人,劉長安自然沒有去捕捉益蟲的理由。
雨後的農家莊園空氣裡混合著稻香,青山繞水,遠處水汽氤氳,今年的梅雨尚未過去,空氣清新之餘,溼溼潤潤的,讓人覺鼻腔和
肺都被洗滌了一番。
湘南的水稻可以種植三季,但是像高遠山這樣只種植兩季的也不少,劉長安天還沒亮就光著腳,提著桶子來到了田邊,泥土和雜草撓騷著腳底板的覺十分舒服,偶爾有凸起的石子膈腳,踩進了田裡微涼的水淹沒了腳背,腳底陷入了溼軟綿爛的泥中,被四面八方湧過來的泥包裹住,舒適卻難以
出來,微微發癢的觸
讓人忍不住抬了抬腿,水便湧入了抬出的空隙中,發出“咕嘰”的水聲。
劉長安聽著水聲,分辨著魚尾拍打的聲音,出手無比迅速,抓住了一條鯽魚。
一小會兒,劉長安便抓了小半桶子的鯽魚,上得岸來回到小院裡,把鯽魚都倒進了大水缸裡,倒了一包鹽進去除土腥味。
再到河邊的柳樹上砍了一些柳枝,削去了皮。
做完這些的時候,劉長安看到白茴從房間裡出來,打了個招呼,白茴頂著兩個眼袋,睡的不是很好的樣子。
“你們該不會是一直沒有睡覺,想聽著點什麼吧?”劉長安很替白茴遺憾地說道。
“沒有!”白茴臉頰微紅,沒有睡好,確實有這麼一點原因在裡邊,“我昨天晚上連著做了兩個噩夢,就怎麼也睡不著了,聽著院子裡你在瞎忙活,就起來了。”
“我給安暖講故事,她應該睡的很好。”
“講故事?”白茴想要冷笑,一男一女的情侶同居一室,居然是講故事?哄小孩呢!但是想想這個人是劉長安,這種可能還真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