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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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月望昂起頭,頭髮都甩動了。
“再見。”已經有一些學生在留意自己了,柳月望還是很注意形象的,沒有提著自己的包就砸到他那張大概用了放大鏡裝眼眶裡的臉上。
柳月望氣呼呼地走了幾步,又轉了回來。
“別試圖和我動手,我能把你丟樹頂上去掛著。”劉長安謙虛地說道。
柳月望抬頭看了看這顆翠柏,深了一口氣讓自己平靜下來,“為了安暖的
友安全問題,我必須加你的好友,一會兒一個叫輕舞飛揚,頭像是蝴蝶的加你,那就是我,你要通過。”柳月望用不容拒絕的語氣說完,然後瞄了一眼劉長安,看到他點了點頭,這才面無表情地轉過身去。
嘿嘿!柳月望繼續面無表情,一邊回應和她打招呼的眼的同學和老師,一邊走進了講座課堂。
也有些悉的人關心剛才和柳月望聊天的男人是誰,柳月望瞧著這些人眼神裡的曖昧,不
回以輕蔑和不屑,這些人為什麼就覺得她認識個異
朋友,就是有些曖昧呢?明明柳月望只是覺得這位“大叔”真的很博學而有趣而已。
當然,以另外一種身份在網上友,也是她這個年紀的女人的小愛好而已,例如凌教授就有個小號在她老公的好友列表裡,而且是裝作女大學生。
自己當然沒有老凌那麼沒事找事,就是覺得好玩而已,但是誠心想朋友的話,柳月望覺得還是不要一直裝下去的好……不過,也只能慢慢過渡了,要是突然讓“安暖”下線,看他那不是很熱情的樣子,未必有興趣像以前那樣和“輕舞飛揚”天南海北的扯淡聊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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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七夕柳月望沒有馬上就去添加,因為她還要用一點時間來表達自己去找女兒“安暖”要號碼這一對方可能會猜測到的行為,如果馬上就加了,豈不是說明她記得他的號碼,或者有什麼直接的手段可以看到,例如她自己就是“安暖”之類的……
五分鐘之後,柳月望提了好友驗證。
劉長安已經再次關機了,並沒有馬上看到,他在猶如綠蔭小鎮一樣的校園裡晃悠,新修建的校區間車道使用了瀝青混合料,在劉長安看來這種材料的顏和結構都非常漂亮,仔仔細細地看著,如果能夠截取一片區域鑲嵌起來,作為材料學風格的藝術作品,也比很多亂塗塗意義不明的畫作之類的東西更具美
。
劉長安走一陣子,就坐在路邊的樹蔭下看了好久的瀝青路面,散落的枯葉,駛過的車輛輪胎,少女的小白鞋和半截短襪,一幅幅的畫面都充滿著生活的美,所以說很多對現代美術作品的追捧,除了炒作和洗錢,絕大多數來源於審美的淺薄和發現美能力的缺失。
越是具備審美能力和發現美能力的人,越不需要頻繁去參加一些看似風雅的活動來提升自己,來表現自己在這方面能夠追趕上風雅階層的氣質。
劉長安在受到孤獨的時候,就會整個人都安靜下來,像這個世界的觀察者,又或者融合的絲毫不起眼,和那緩緩路過的螞蟻,飄落的枝葉,都沒有什麼區別。
一直到他看見了一個美麗的少女。
她身材高挑,修長的雙腿似乎佔據了整個身高的絕大部分,不像很多女孩子因為上半身的比例太多,即便個高也顯不出腿長,她的肢纖細卻有著渾圓的運動
,完美的連接著
線,走起路來總有些一蹦一跳的
覺,陽光和樹蔭
錯,彷彿穿梭在時光裡的美麗,兩個垂順在耳後的馬尾稍稍有些飄逸錯亂了,她的手指隨意地撥了撥,有仰頭理了理蓬鬆的劉海,不知道想起什麼似的嘴角微微翹起甜
,然後拿起手機撥了個電話,臉上
出一些嗔怪的表情,哼哼著又在原地轉了一圈,解鎖了一輛共享單車,踩著腳踏板在林蔭的車道間穿梭不見了影子。
一向年光有限身,等閒離別易銷魂。酒筵歌席莫辭頻。
滿目山河空念遠,落花風雨更傷。不如憐取眼前人。
劉長安站了起來,伸了個懶。
男人的傷何以解憂?不是杜康,唯有少女。
劉長安找了一個偏僻的角落,解除了臉部的狀態,在九十年代的教師小區裡穿過,然後走到了路邊,繼續踩著他覺得很好看的瀝青混合料面往回走。
記得早去二三十年前,很多瀝青路面一到夏天,就變得軟軟的,踩起來熱乎乎的,還有穿著涼鞋的頑童在上面跑來跑去,鞋子甚至被粘住釀成了慘劇。
劉長安回到家裡,換了一身衣服,他的東西主要還是放在樓下的雜物間裡,都沒有搬上去。
他把自己的那把大油紙傘拿了出來,然後拆掉了傘面,作為男人,花裡胡哨的傘面當然不是他的審美,黑灰的傘面卻也不適合拿來送給女孩子。
七夕快到了,劉長安準備送安暖一把自己做的油紙傘。
現代人過七夕,因為沒有那種傳統的七夕以女孩子為主角的氛圍,也沒有乞巧,拜七姐的活動,發展成和2月份情人節沒有區別的節,遭到了很多所謂傳統文化復興者和傳播者的反對與嘲諷,其實這只是一種為自己所做的事情附帶的優越
而已,既不顯得多麼高尚,也沒有什麼趣味,甚至有些愚笨而不自知。
沒有什麼是一成不變的,任何象徵意義的東西,都可能隨著時間的逝改變,就像七夕最早本就只是源自於對自然天象的崇拜,然後七夕因為牛郎織女的緣故,賦予了愛情的影響。
劉長安不在意這些,想到安暖可能會在意兩個人正式在一起以後的第一個情人節,劉長安便有所準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