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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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從此以後白茴和竹君棠並列為仙女。

天亮的時候，劉長安暫時收手，他做東西沒有湊合一說，一張肯定不是用三塊木板湊成一個“h”這樣的形狀就算完事。

周咚咚跑下來送豆漿了，暑假的時候周書玲和劉長安一起賣米粉，大部分時間早餐都是一塊兒解決，自然不用周咚咚特地送上門來，新開的米粉店並不打算賣豆漿，但是周書玲想著劉長安也是長身體的時候，現在又是軍訓，早上便又開始打豆漿了。

周咚咚今天的頭髮沒有紮起來了，周書玲把她昨天紮起來的地方用一個小飛機發夾壓住，但還是有一咎頭髮倔強地豎立了起來，隨著她的跑動一翹一翹的。

“長安哥哥，你在家裡堆大積木啊！”周咚咚大吃一驚，好大好大的積木啊。

劉長安喝豆漿，看著她雙手背在身後一臉驚奇地伸長脖子，和周咚咚沒有什麼好解釋的，她愛怎麼想就怎麼想吧。

劉長安把麥子糊糊和辣椒料搬出去曬，周書玲在樓上喊要不要上來吃早餐，劉長安說去學校吃。

換上軍訓服，劉長安走到學校，試了一下據說幾個食堂裡最好吃的米粉，其實就是普通的津市牛粉而已，劉長安多要了一個虎皮蛋，這個是津市牛粉店的標配。

吃完粉，劉長安在校園裡散步，走到一顆桂花樹下，它竟然比其他的同類綻放的更早一些，香氣散溢在空氣中，濃郁的彷彿能夠凝聚成花似的，引了不少蜂蝶環繞，有個滿頭銀髮的老人站在樹下扶著梯子，一個十五六歲的少年脖子上掛著一個布兜，爬到了樹上，正在一朵一朵小心地摘著桂花，動作溫柔的好似怕傷了葉子，又驚了旁邊的蜂。

“我每年都摘一點，放在書裡很香的，做個香囊什麼的放在衣櫃子裡，泡茶也很好啊……”似乎是因為劉長安在張望，老人開始說話，既像是解釋，又像是自言自語。

劉長安走了過去，遇見了秦雅南騎著一輛自行車，她看到劉長安，停了下來，斜斜地從坐墊上滑下，那豐盈的線不由得讓人覺得坐墊的設計是不是沒有考慮到成女子的舒適需求。

“你電話怎麼打不通？”秦雅南先是出了一個笑臉，然後問道。

“關機了吧。”劉長安想起了昨天晚上白茴的電話，拿出手機來開機。

“也沒什麼事，入學體檢你怎麼辦？”秦雅南問道，她現在都沒有去做入職體檢。

“沒什麼關係，高考前的體檢都很水，大學的體檢更水，要是這就能夠檢查出什麼異常來，那倒是件不錯的事情……不怕麻煩的話，化驗項目麻煩你安排下材料替換吧。”劉長安眯了眯眼睛，看著從桂花樹縫隙裡透出的陽光，彷彿也帶著香氣。

陽光當然沒有可能有香氣，劉長安了鼻子，是秦雅南身上的香味，說不清是肌膚的香氣，還是髮絲的香氣，又或者是齒間帶著熱度的呼。

沒有桂花香那麼濃郁，稍微淡一些，隱約有林木的清新覺，也是帶著層次的香氣。

“那這算不算我們九州風雷劍門的第一次行動？”秦雅南突然有點興奮地說道。

“你說算就算。”劉長安笑了起來。

大概是覺得自己的興奮有些不成的幼稚，秦雅南微微羞澀地單手扶著自行車，理了理自己的頭髮。

“那血的時候，你會不會針扎不進去？”秦雅南又好奇地擔心。

“能的，只是你需要對自己的身體有極其準的控制能力。”劉長安看了看秦雅南，“你沒有辦法控制你自己皮厚的能力？”

“什麼皮厚的能力，好難聽啊。”秦雅南不是很樂意地嗔怪，“我不知道怎麼控制。”

“慢慢來吧，很多事情都是自然而然地就能給掌握的，就像呼，尋找哺工具，喝那麼自然。”

“你能不能教我？”

“我教你也是可以的，但是需要我捏著你的皮讓你受並且引導你的神經控制能力，你受不了這種刺，會醜態畢出，大小便失同時伴隨著生理上無法控制的……波瀾壯闊，跌宕起伏，天外飛仙。男女授受不親，指的就是這種情況，不能授，你受不了，不是親密的情侶不行。”劉長安淡然地說道，“你自行車推的好的。”

“你用得著連續三個詞嗎？老不修。”秦雅南臉頰漲紅，而且夸人家自行車推的好，還有比這更生硬的話題轉換嗎？

“傷心太平洋。”

“呸，九十年代的老梗。”秦雅南發現劉長安有的時候真是氓的很，瞪了他一眼，騎著自行車走了。

劉長安並沒有調戲秦雅南，他只是想著和小姑娘說話的時候含蓄一點而已，難得他顧及別人的情緒。

劉長安沒有關注秦雅南是開車來的，還是騎自行車的，但是其他人不這樣，他們覺得秦雅南騎自行車扭動的特別好看，不議論紛紛，同時有人表示都不如柳月望教授走臺步好看……學校裡的一些大型的文娛活動，老師們也會表演節目。

白茴的電話又打過來了，劉長安想了想，決定接了，如果她的電話總是這麼不靠譜的話，鋸子和黑名單讓她選一個。

“總算打通了！”白茴鬆了一口氣地說道。

“早。”

“昨天晚上你掛斷了電話，我想起來還有事情沒講，又打過來你就關機了……我擔心地睡著了，然後做了個夢，夢見你把管圓給鋸成很多很多份了。”白茴心有餘悸地說道。

“以後這些東西，你發信息吧，我一般不會看的。”劉長安心平氣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