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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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以為是,女孩子的心思就是要你琢磨不透,免得他以為看透了她似的。

“你要約安暖見面,送她禮物?”劉長安想要確定自己沒有聽錯,他一直都知道安暖和白茴經常約啊約的,就是從來不真正實現,而且兩個人也默契地彷彿這並不是需要在意的地方,持續不斷地約著,也不覺得尷尬。

“是啊,我昨天晚上不是和你說過,我和安暖是好朋友嗎?”白茴想要證明給劉長安看的樣子。

劉長安不由得聳了聳肩膀。

“我們為對方互相設置了特別關心,對對方的動態只要看到了,就會第一時間瞭解,我們經常聊天,聊天的內容包括美妝,Lo裙,她喜歡球鞋,我喜歡制服鞋,她告訴我她有超多的長襪……都是你買的。我也告訴過她,劉長安和我同桌的時候,經常看著走廊上來來往往的女孩子發呆……”

“我什麼時候……”

“我們這都不算好朋友,怎麼樣才算好朋友呢?另外,是不是好朋友當然是我們說的算,難道是你說的算嗎?”白茴拿著保溫壺晃來晃去,理所當然地宣佈這一事實,“不信你自己去問安暖,看她是不是也這麼認為?”這麼有道理,於是劉長安點了點頭,你們是好朋友就是好朋友吧,劉長安決定,回家以後把他的新華字典裡“好朋友”的詞義做一個註解。

另外,果然她們都猜到了不止自己給對方設置了特別關心,對方肯定也給自己設置了特別關心。

厲害了。

劉長安和白茴下了地鐵,到學校還要走一段距離,沒走幾步,竹君棠的車子便捱了過來,問要不要捎一程。

白茴低頭看了看自己的高跟鞋。

“你要和劉長安一起晃到學校裡去嗎?”竹君棠笑嘻嘻地問道。

“沒有……我正好有腳痠了白茴連忙說道,竹君棠那笑嘻嘻的樣子,好像是認為她喜歡和劉長安一起走路一樣。

白茴穿著高跟鞋,如果不上車的話,她沒有足夠的理由杜絕別人不去想她其實是想和劉長安一起走的嫌疑。

“咩……”竹君棠朝著劉長安叫了一聲,也沒有多問劉長安要不要上車,他肯定是不願意的。

車子啟動了,白茴回頭看了一眼劉長安。

“你最近好像經常學羊叫,是有什麼新番裡的萌物是一頭羊嗎?”白茴有些好奇地問道。

“不是竹君棠輕咳了一聲,“有時候不由自主地就叫了出來,可能我上輩子是一頭主宰宇宙具有至高法力的仙女羊一頭羊主宰宇宙?白茴覺得這樣的宇宙,肯定沒有什麼希望了,還不如讓巴啦啦小魔仙來主宰。

“其實呢……我一直以來是想和你講一件事情的竹君棠看著白茴,儘管拿作為仙女的氣質和綜合素質來講,自己顯然更勝一籌,是仙女中的仙女王之類的身份,但是白茴也是仙女,難免讓竹君棠產生一種心有慼慼的同理心。

“什麼事情?”白茴略微有些疑惑,竹君棠很少這麼語氣十分正經的樣子。

“你真要追劉長安,不是沒有機會竹君棠嘆了一口氣說道。

“你說什麼啊,我沒有,我沒有要追他,我怎麼會追他呢?我和他……”白茴臉頰漲紅,語速極快地否認,然後聲音卡在了喉嚨裡,變成一些慌亂的音節,白茴連忙閉上了嘴巴,竹君棠怎麼突然和她說這種完全不可能的事情?

“算了,我也只是一個冷靜旁觀的睿智路人竹君棠這段時間偶爾都有想過這個問題,有時候她是忍不住站在白茴這邊的,因為這個和自己一樣是仙女的女孩子,相比較起她的競爭對手,真的有點勢單力薄。

安暖,不用說,被劉長安偏愛的,有恃無恐。

秦雅南,身材容貌不去說了,家世一等一的,更重要的是以一種晚輩的身份得到了劉長安的親近認可,曾經還獲得了至關重要的來自竹君棠的幫助和計謀。

表面上看來……就這兩個吧,可就是這兩個,已經讓白茴的鋤頭挖不動了啊,她這挖的不是牆腳是,是大山啊。

想當年愚公移山,那是因為愚公請了夸父幫忙,竹君棠雖然是仙女,也有夸父一樣的強大力量,但是她作為秦雅南的姐妹,也不能現在就偏幫白茴啊!

“你突然莫名其妙……我和安暖是好朋友,我還要送她保溫壺呢!”白茴看到竹君棠只是突然說了一句就放棄了,鬆了一口氣地舉起了手中的保溫壺。

“你現在要去送給她嗎?”作為女孩子,竹君棠倒是完全不關注“好朋友”的說辭,女孩子之間只要沒有發展到當面撕,互相在朋友圈裡直截了當掛人,沒有見面就出猙獰的表情,都屬於“好朋友“嗯,你送下我吧,免得我還要去坐公車白茴點了點頭。

竹君棠十分樂於助人,至於因此可能會錯過第三節課,那本不算什麼……就是小表妹蘇南秀上次突然說如果竹君棠期末考試考不好的話,很可能會被三太太足,這讓竹君棠有點忐忑,關她什麼事啊!學習這種事情,什麼時候都可以啊,為什麼要在貌美如花的青裡,在暖暖的想要睡覺的冬裡,費時間學習呢?。手機版網址:m.第306章劉教授和他的梧桐樹校園裡的梧桐樹掉了許許多多葉子,剩下的幾片稀稀疏疏地掛著,也是枯黃的顏,透著挨不過冬的頹勢,彷彿在同樣季節裡心中黯然而不願意言語的老人。

上了年紀的老人,總是容易在冬裡結束一生。

車子載著兩個活潑的少女,並沒有被冬寒的景染了心緒,竹君棠書讀的少,便沒有多少觸景生情的病,而白茴當然是另外一種更接近覺的心情。

她還想戀愛呢。

“你知道嗎,湘大以前沒有這麼多梧桐樹竹君棠看著那些錯落在校園各處的梧桐樹。

這些梧桐樹這裡一顆,那裡一顆,彼此之間並沒有標準的距離,彷彿有人隨意拋灑了種子,待到來年時便生發芽長了起來,經歷了許多年歲,變成了現在這般模樣。

它們有的緊挨在一起,有的斜斜的錯,有的分立山坡上下,有的隔路相望。

“哦白茴心不在焉地應了一聲。

竹君棠輕輕笑了一聲,嘴角微微翹起,拿著白茴手裡的保溫壺,再拿著手機,給自己拍了一張照片,畢竟保溫壺上的花紋還是很可愛的,可以映襯她可愛的氣質。

她知道白茴對梧桐樹不興趣,但是竹君棠知道怎麼讓白茴興趣,“這些梧桐樹,是以前湘大一位姓劉的教授栽種“姓劉?”竹君棠應該也不會無緣無故對這裡的梧桐樹興趣,而且是姓劉的……白茴轉過頭來,好奇地問道:“我也知道一位姓劉的教授竹君棠可以肯定,這時候白茴沒有意識到這位姓劉的教授和劉長安有關係,她只是聽到了“劉”這個字眼,就開始情緒不一樣了。

少男少女的愛戀中,總是有這樣的時候,想著和那個人相關的一切,面對的心情就變得不一樣了。

可能是一棟樓,一支鋼筆,一片風景,一粒瓜子,一方水土,一份口味蝦。

亂七八糟的東西,只要他或者她能夠聯繫上這些東西,看著聽著想著覺就有些輕快,悠遠,平靜,唏噓等等心情漂浮不定了。

“你知道的劉教授是誰?”竹君棠沒有接著講自己知道的故事,反問了一句。

白茴臉上有著一些想起了什麼能夠讓自己的情緒浸入柔和與甜狀態時的神,但是很快就語氣平靜地說道:“高中的時候,我和劉長安是同桌,我們一起得到了一個見義勇為事蹟的獎金,那個獎金的錢,是一位湘大教授成立的獎學基金提供的,那位教授也姓劉竹君棠點了點頭,自己作為一位仙女,在劉長安面前只能“咩咩咩”,但是面對白茴這樣的少女,自己還是能夠掌控談話節奏,有著豪門千金應該有的沉穩姿態。

要更沉穩一點,於是竹君棠又點了點頭,這次是學著劉長安的樣子,她一直覺得劉長安點頭很特別,很有門主這種大人物的風範。

“你幹嘛學劉長安這麼點頭?”白茴卻嗔道,“討厭死了,我每次看到他這麼對我點頭,我都心裡憋著話:有話就說!死老頭子一樣!”

“我也想罵他死老頭子,但是我怕他打我,還有不帶我玩竹君棠有點兒鬱悶。

“其實我也不敢罵他,就心裡想想白茴也有點兒鬱悶,但是說完又笑了起來,每次他那麼點頭,總讓白茴接著說話就會有點忍不住挑釁他,或者打他一下。

“其實,我說的劉教授,和你說的那個劉教授,都是一個人竹君棠不能告訴白茴,這兩位劉教授還有一個現在的身份,她知道自己和白茴有一些共同點,一些愛好,一些興趣,一些幼稚的行為和裝可愛的風格……可是她的成長環境,見識,心態,終究和普通少女有著很大的區別。

人都是多面的,竹君棠在劉長安面前是咩咩咩,在白茴面前是仙女和同好,在秦雅南面前是可以放肆的閨……在其他人面前,便是高不可攀的豪門千金。

“這一個人,同時也是劉長安的父親。咳……他的父親叫劉建設,就是這位栽梧桐的劉教授,也是給你們獎學金的劉教授竹君棠看著白茴的表情,白茴臉上果然出那種“我好興趣啊”

“我好想知道更多啊”

“你接著說下去”的神來。

白茴抿了抿嘴,又矜持地把這種神藏在眼睛裡,可是在竹君棠眼裡便成了顯得有些問題很多,但是不知道從何問起的樣子。

“整個麓山下,到處都被劉教授栽種了梧桐樹,從我們校門開始,一直越過桃子湖,整個師範大學校區,以及那邊的工業大學,到處都有他栽下的梧桐樹竹君棠也不得不承認,這個糟老頭子有的是時間,有的是力,便總是能夠做一些常人難以去實現,但是想起來便覺得漫的事情。

“難怪劉長安也是那種願意花時間不緊不慢細緻入微地做一些事情的子白茴有些恍然大悟地說道,歸到底,她對劉教授興趣,還是因為劉教授和劉長安有關係。

“你也去過劉長安家吧,你沒發現他家門口也有一顆梧桐樹嗎?”竹君棠其實一開始也沒有怎麼注意梧桐樹的事情。

“是啊,劉長安有事沒事就坐在梧桐樹下,還有一個小孩,經常和他一起呆在那棵樹下白茴印象深刻,那個小孩和劉長安很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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