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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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洪芳從未見過如此能攝人心魄的美麗女子。

像秦雅南,上官澹澹,安暖,蘇南秀這些女子,李洪芳都覺得她們極美,光以美貌來說並不亞於眼前的白衣女子,但她們都是現實生活中的人,並沒有渾身發著光。

眼前的白衣女子,卻像是從仙境中走來,帶著不屬於人間的光芒環繞,渾身上下都洋溢著一種超凡脫俗的氣質,猶如女神降臨。

李洪芳目光呆滯,神魂為其美貌所攝,只是死死地盯著白衣女子的眼睛。

“狂妄的人類,你怎麼知道兩千多年前東方塑和他的老師,前往蜃海是為了誅殺蜃?”白衣女子冷冷地盯著劉長安。

“因為我就是他的老師劉長安說完,身形便猶如擊碎月光的一道影子,傾瀉而出的力量猶如漫天星河,月光再耀眼,在星河面前卻也不過是虛幻的反光,劉長安的手掌印在了白衣女子的前,然後輕輕一握,腔炸裂,一顆白玉雕琢般的心臟在他手心裡瞬間破碎。

白衣女子低頭看著自己的腔,滿目驚駭,難以置信地抬了抬手,然後便倒在了地上。

兩千年前說過要殺你,今時今倒也不晚。

劉長安彈了彈手指,然後把手伸到李洪芳面前。

李洪芳愣了愣,看到地面上腔炸裂的白衣女子,只覺得自己好像從夢中醒來一樣,晃了晃頭,拉起自己的旗袍下襬,幫劉長安擦了擦手。

“門主,還好有你,剛才她好像對我用了幻術,我站在原地,既清醒又好像在夢裡的覺李洪芳長吁了一口氣。

對她來說,自己的神狀態被控制才是更恐怖的,至於眼前的白衣女子腔炸裂,心臟破碎倒不算什麼,門主人入甕比這個血腥得多,李洪芳都看習慣了。

“蜃,作惡多端,不但以在幻境中殺水手船商為樂,更迫漁民獻祭童男童女。漢武帝時,東方塑和他的老師前往蜃海,一來是除惡,二來要找尋仙島,蜃海是必經之路,不除掉蜃,本無法找到仙島劉長安回憶道,只是蜃狡猾無比,在海上更是力量大增,幻境效果比在這山谷中強大百倍千倍。

劉長安回憶著朱獳透的信息,當年天罰降臨,異獸們都聚集在蜃海的島嶼上,這些異獸進入了海島上的裡,而蜃卻不知為何沒有進入,躲過了天罰之後一直盤踞在它自己的地盤上,也算是在守護那些沉眠的異獸,順便殺殺人抓些童男童女玩樂。

如今那座島嶼的大門打開,異獸們跑了出來,蜃自然也沒有必要再守在那裡,跟著來到郡沙,卻依然做起了打掩護的工作。

現在讓劉長安比較在意的是,以蜃的實力和老資格,這麼多年的功勞苦勞,如今還是願意做打掩護的工作,那很有可能這個防空裡要麼藏著異獸們最珍貴的寶物,要麼就是還有一個女媧娘娘級別的強大統領,讓蜃心甘情願繼續當守護者。

“這就是天降正義,即便是兩千年前的罪,也有門主你來主持公道!”李洪芳幫劉長安擦完手指,稍稍撅起股把旗袍下襬拉下去,又指著白衣女子的身體說道,“要不要我回去取個陶罐裝起來?還是讓異獸們自己收拾?”劉長安搖了搖頭,給仲卿打個電話,讓她找人來把蜃送到湘大的地下基地裡去,那裡已經重建好了,正好讓劉長安用來練練手,有實驗室,有實驗對象,真好。

第207章腿上生仲卿接了電話,聽到劉長安說是特殊生物,就派了一批人搭載著塗繪了醫療標誌的特種直升機過來接收。

這種事情仲卿本來應該親自來處理,但現在沒有辦法,竹君棠正在垂死掙扎,各種抵抗,就像在阿富汗逃離的醜軍一樣,急急如喪家之犬還不忘記搞破壞搞別人心態。

仲卿必須安撫竹君棠,同時親自隨行了,其他人都不夠看的,只有仲卿能夠隨時請示竹三太太對竹君棠進行壓制。

湘大的地下基地離麓山山谷直線距離非常近,很快劉長安和李洪芳聽到了直升機的聲音,然後抬頭就看到了天空中的影子和燈光。

山谷中沒有直升機降落的條件,懸停後一個身材高大的男人跳了下來,看了一眼劉長安和李洪芳,微微點頭,然後把一個袋子丟到了地上。

劉長安認識這男人,見過兩次。

第一次是在漫展上,那一次竹君棠帶著一群黑衣人給白茴伴舞,最後這群黑衣人每人捧著一個玩偶,跟著威風凜凜的竹君棠走了,這男人就是其中一個。

第二次還是在漫展上,那一次竹君棠用羊駝功朝著劉長安“噗噗噗”,最後派一群黑衣人試圖阻擋劉長安,他們的頭領叫高守,就是眼前此人。

“注意保鮮高守自然認不出劉長安,他只是接到命令來辦事,劉長安看他攤開袋子裝人,一副經常處理屍體的模樣,還是提醒了一句。

“您放心,這是高科技的轉運袋,具備接近百分之百的凝滯功能,也就是說裝進去什麼新鮮程度,拿出來還是差不多的高守陪著笑臉說道。

他一眼就看出來地上這具屍體的身強度非同一般,而這口炸穿的傷勢毫無疑問是眼前之人造成的。

“你是不是醜國人?”李洪芳好奇地問道,長得像中國人,說中國話的,也未必是中國人啊。

高守皺了皺眉,覺受到了侮辱,你才是醜國人,你全家都是醜國人……咦,趙雅芝?

“醜國人打包死人,裝裹屍袋都擅長的,就和他們都會修車一樣,那邊人工貴的李洪芳訕訕地解釋自己何出此問。

“我不是高守搖了搖頭,然後按了按袋子底部的一個鈕,整個袋子就像真空壓縮袋一樣收緊,他把袋子掛在直升機上懸掛下來的鉤鎖,然後爬上懸梯跟著直升飛機飛走了。

劉長安收回目送直升機飛離的目光,對李洪芳說道,“你這陰陽怪氣的本事,哪裡學的?”

“我在言行舉止,各方各面都嘗試向門主你學習。只是很多時候,一個人言行舉止的獨特氣質,都是以實力作為底氣呈現出來的,而我因為沒有門主你的實力,卻試圖模仿你,所以就顯得陰陽怪氣李洪芳慚愧地解釋。

倒也確實是這個道理,劉長安勾了勾手指,示意她跟上,繼續往前走。

儘管因為人跡罕至,路途的痕跡並不清晰,但沒有了蜃的霧氣阻擋,劉長安和李洪芳很快就在一處懸崖下看到了被蔓藤遮掩的防空入口。

從周圍踩踏的程度看來,最近異獸們進出頻繁,入口處是一扇厚重的大鐵門,劉長安輕輕撥開,只見裡邊黑黝黝的,一股涼風吹了出來,帶著猶如深淵在臨的呼嘯聲,讓李洪芳悉的骨悚然。

一般的墓,都不會讓李洪芳到害怕,但眼前這個防空讓她想起了那次自己按照劉長安的指點去找《清明上河圖》,然後被不乾不淨的東西沾上了。

好在她今天是跟著門主來的,實際上的危險是沒有的,就是心理上有些發悚罷了。

她摸了摸自己間的小筒,小筒上有個銷可以掛在上,如果自己也能像一個掛件一樣在門主上,那就徹底安全了吧?李洪芳臉紅紅地扯著劉長安的衣服後襬。

李洪芳戴著戰術目鏡,黑暗並不能妨礙她的行動,劉長安更不需要燈光,摸著黑往裡走去,沒走多遠便覺得裡面的溫度遽降。

很多都是冬暖夏涼,一些地方的防空失去國防用途後,被改裝成各種功能的場地,深受廣大市民的喜愛,劉長安記得他很久以前去過東二省的省會,那裡的人民大街和重慶路的匯處地下商業街,便是防空改造的,規模極其龐大,也曾繁華一時。

按道理,現在這個季節,防空裡不該這麼涼颼颼的,呼間都帶著寒氣。

遠處似乎有水滴從頂部落下,滴滴噠噠的。

腳下也溼漉漉的,帶著滑擦的覺,劉長安拿出手機看了一眼,果然沒有任何信號。

突然覺得有什麼撫過臉頰,劉長安回頭,發現是李洪芳把九州風雷劍門的旗幟展開了。

“我發現你下手太快,我怕遇到敵人,還來不及揮舞旗幟,你就把人給殺了李洪芳說道。

剛才那種情況就是,在蜃這種傳說級生物面前,揮舞九州風雷劍門的旗幟,是多麼威風和帥氣的一件事情,結果一個照面門主就把它殺了。

反倒是上次遇到那個朱獳,門主還費了一番功夫威懾它,看來門主的策略是放過小的,打壓大的。

既然蜃都被殺了,防空裡肯定有更大個的,必然逃不過一死,李洪芳就得趁早把旗幟亮出來。

女人總是喜歡在意一些亂七八糟的事情,李洪芳也不例外,劉長安想起了柳教授和凌教授在變成少女以後,迫不及待地想做的事情居然是去網吧通宵了。

兩人走了不知道有多久,在通道里兜兜轉轉,上上下下,在一個看上去像是儲水池的巨大水泥坑前停了下來。

劉長安反手拍了拍李洪芳的臉蛋,“溫度恢復正常了,不對勁。你摸摸你的臉,已經沒有那種在低溫環境中待久了以後的冰冷覺李洪芳連忙拉著劉長安的手摸了摸她的大腿,出於嚴謹地說道,“門主,我容易害羞,所以有時候臉頰發熱。其他位置的肌膚更能反應真實的體溫度和許多人的印象中不同的是,女人的大腿外側肌膚,其實並不是她身上天然比較細的位置,除非特意保養,李洪芳自從遭逢大難以後,覺身體的活力被空,一直非常注意養身體,肌膚的養護更是沒有拉下,最近更是辦了酒店spa服務的v卡,沒事就去,現在才比較有自信不會因為皮膚的糙影響到門主的手

“是嗎?”劉長安最近常常被調戲和騷擾,對於李洪芳這樣的小手段應付的得心應手,溫柔地笑了笑,“可這絨絨的,怎麼反應真實的體溫度?”李洪芳愣了一下,不解地摸了摸自己的大腿,頓時發出嘶聲裂肺的驚叫聲,她的大腿上似乎長了一層厚厚的

李洪芳連忙在全身上下抓了抓,然後才心有餘悸地確定,只是大腿上的一部分長了出來,就是她剛剛抓著劉長安的手放著的位置。

“門主!”李洪芳明白過來,這是門主對她調戲他表示的不滿,只好慘兮兮地求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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