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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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這麼笑出聲,頓時洩氣,又是一聲敲門聲,白茴暗叫一聲“完了”,手臂再也支撐不住,真的一股就要坐在劉長安的臉上了!

好在白茴終究反應過來,在千鈞一髮之際,手臂入了沙發坐墊和背靠之間,腳尖踮起,用盡全部力氣把肢往上,整個人在劉長安身上形成了一個“拱橋”的姿態。

這是舞蹈中比較考驗基本功的動作,白茴練得不少,還好關鍵時刻用上了。

敲門聲也停止了,竹君棠在門外喊白茴的名字,白茴趕緊走過去,拿了房卡打開門一點點,整個人迅速擠出去就把門給帶上。

竹君棠整個人都是溼漉漉的覺,皮膚比平常那種自然的粉潤多了些損失的樣子,白茴懷疑她是洗了一百次澡。

“劉長安在你房間裡。”竹君棠眼睛一轉,就伸手試圖搶白茴手中的房卡。

“什麼……什麼啊,你說什麼?”白茴連忙閃避同時否認。

竹君棠哼了一聲,白茴在她面前就是個小透明罷了,一眼看穿。

竹君棠在浴室裡醒來,取掉塑料袋子,就開始洗澡,她甚至有一種自己不乾淨,被玷汙了,像任何被強安後的女,都要用水一直衝洗,一直衝洗掉身上那種噁心的覺一樣。

洗完之後,她就去找劉長安算賬,他不在他房間裡,竹君棠又去問工作人員劉長安有沒有開新的房間,都沒有收穫,便想來找白茴,趴在她溫柔的懷裡痛斥劉長安的殘暴不仁。

結果白茴卻是這反應?竹君棠瞬間察覺到不對勁,白茴居然金屋藏狗!

劉長安門主狗。

“我要去找只羊,用它的股在劉長安臉上擦來擦去。”竹君棠生氣地說道,仙女可殺不可辱,羊糞球之辱當以羊股還之!

不,不是很對,仙女不可辱,也不可殺,她還是隻幼小的仙女,還要活很久很久的,目前看來自己就是在劉長安手下狗狗偷生,屢屢被他侮辱,不過就是求生罷了。

“好啦好啦,你別生氣了,他又做了什麼事情?”白茴冷靜下來,其實自己沒有什麼好慌張的,又不是真的偷人了。

她語氣溫柔地說道,如何安撫和應對竹君棠,白茴也有些招數了,竹君棠最吃不住的就是白茴把她抱在懷裡。

一枕著白茴的口,竹君棠就像吃到的寶寶一樣乖乖得了。

竹君棠不想說,這是咩生中難以啟齒的,奇恥大辱。

真正的奇恥大辱,而不是平常嘲笑白茴的那種奇恥大辱。

“我的事情等會再說。他在你房間裡幹什麼?”竹君棠不需要白茴承認,睿智的領導者,總是能夠窺探到真相,而是非得要對方承認,才能肯定自己的猜疑。

通過觀察分析判斷得出真相,與猜疑各種可能,這是兩種境界,竹君棠自然是比較高的那種境界。

“她就是怕你吵他啦,想好好睡一覺,躺沙發上呢。”白茴知道瞞不過竹君棠,只好實話實說。

竹君棠又是知知底的好姐妹,白茴也沒有比作做出各種姿態,引誘別人猜疑或者誤會她和劉長安有什麼親密事件發生了。

“他躺沙發上,不睡上?”竹君棠伸出兩手指頭捏著下巴,做出捋鬍鬚的姿勢,以表示自己現在正像那些睿智的軍師一樣在冷靜地分析局勢情況。

“他怎麼會睡上?你會睡他的嗎?”白茴覺得理所當然,如果劉長安走進她的臥室,會直接躺她上,那說明兩個人的關係都到了緊接著白茴也可以鑽進被窩裡的程度了。

並沒有啊……

“我睡啊,我睡過。”竹君棠回憶著,“有一次我十分生氣,決定去他家裡掀他被窩吵他,一大早我就出發了,結果到了他臥室裡就忘記生氣,和他玩鬧起來,被他拉著一起睡了一會兒……好像是這樣。”

“他拉著你睡了一會兒……他拉著……他他……”白茴有些眩暈,怎麼能這樣?這就是前目犯的覺嗎?竹君棠……竹君棠很早就和劉長安到了如此程度的親密?

怎麼會?自己的情敵搜索雷達竟然如此不靈,從未覺得竹君棠和劉長安之間有親密的曖昧?還是竹君棠利用自己大小姐的財力,給她塗抹上了隱身塗層,讓情敵搜索雷達變成了輕敵雷達?

“哦,不對。是我和他搶被子,我搶不過,就倒在了他上咩咩叫,咚咚媽還看到了,她什麼也沒說就去做早餐了。他的上沒有難聞的男人味道,我躺著覺得還行,不至於反。”竹君棠準確地回憶起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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