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7章 糊塗的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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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現在一分開依舊想不起他的長相,但林飛忘不了他的聲音,總是那麼的漫不經心似乎對什麼都不在意。

似乎蔑視一切,無視一切,又在嘲笑著一切。

“你個混帳,你在哪?”林飛忍不住怒吼了一聲。

作祟的關係,對劉安的愧疚澎湃爆發,林飛恨不能和他來個決一死戰,哪怕是死了也心甘情願。

貝雷帽,休閒裝,很標準的一身休閒打扮。

陳牙子坐在一個冰冷的實驗室裡,翹著二郎腿笑道:“我要和你說我現在在武部基地,你信嗎?”

“王八蛋,別和我扯這些沒用的,你在哪?”林飛憤怒的咆哮著。

這混蛋簡直開玩笑,身為華夏人人得而誅之的過街老鼠,他怎麼可能在武部基地。

“你不信,那就沒辦法了。”陳牙子一副無所謂的口吻,有點疑惑的問:“聽你語氣對我很不滿啊,我說小朋友,你可還欠著我人情呢,這樣說話是不是太不禮貌了。”林飛眼裡佈滿了血絲:“沒錯,我現在最想做的事就是殺了你。”

“我可不想和你有什麼誤會!”陳牙子嘻笑道:“有什麼仇什麼怨可以直說嘛,我是殺人如麻,沒準有殺過你家的人,真有這過節的話我可以道歉的。”殺人,道歉?在這傢伙的眼裡人命就是兒戲嗎?

林飛頓時憤慨不已,陳牙子那頭倒是戲謔的一笑,說:“這次真沒騙你,我現在就在武部基地裡,來見一個老朋友,順便嘛處理一些亂七八糟的事。”

“你想幹什麼?”林飛自然不會相信。

武部的頭號仇敵,窮兇極惡的陳牙子就在武部的基地裡?這種說法太可笑了。

“信不信隨你吧!”陳牙子搖了搖頭說:“我是私人有點事想找你幫忙的,準確的說是要你還我一個人情,不過看你的情緒不太穩,你可以和我說下到底什麼事麼?”

“劉正輝,你記得嗎?”林飛脫口而出,這是劉安伯父的名字。

“不記得了!”陳牙子理直氣壯的說:“我殺的人那麼多,每個都得記名字我不得累死了。”林飛瞬間無語了,這殺人如麻的傢伙怎麼底氣那麼足。

陳牙子倒也直接,琢磨了一下說:“我讓人查一查吧,人是不是我殺的我也不知道,反正我殺的人是不少但不記得有這麼一號人物。”言下之意很輕蔑,劉正輝應該不是什麼大角,他也沒空去記小嘍嘍的名字。

那一戰中,死在陳牙子手下的炮灰實在太多了,多得他自己都記不清。

“你敢說不是你做的?”林飛聽著就惱火,這傢伙無時無刻的囂張特別的氣人。

“我沒說不是我做的啊。”陳牙子有些鬱悶的嘀咕道:“問題是殺的人多了,我自己也記不得了,武部的人我是殺了不少,但有點名號的人裡應該沒他啊。”頓了頓,陳牙子說:“這樣吧,正好我在武部基地,一會讓人查一下這個劉正輝的死因就知道了。”說完啪的一下他就把電話給掛了,林飛是幹瞪著眼滿面的錯愕。

難不成這傢伙真在武部基地,頭號仇家大搖大擺的出現在武部的大本營裡,這簡直是對武部空前絕後的蔑視。

嘆息了一聲,林飛拿起酒繼續喝著,最後來了個伶仃大醉不醒人事。

清晨的太陽很柔和,但對於睡眠中的人而言十分刺眼,那種光明是破壞美夢的元兇。

喝得太多了腦袋發疼,林飛捂著頭不耐煩的哼了一聲,鼻子上一癢隨手地一頓時嚇了一跳。

髮絲,很長的髮絲?睡意瞬間全無,林飛坐了起來一看是傻了眼。

鼻子上有一屬於女人的長頭髮,地上零碎的衣服,散落一地很是狼狽,整張已經皺亂不堪似乎經過了慘無人道的摧殘一樣。

浴室裡傳來嘩嘩的水聲,磨砂玻璃之後隱約可見一個曼妙的身軀在扭動著,曲線動人無比的

“這,這是?”林飛瞬間傻眼了,腦子裡最清晰的印象是昨晚喝多了,幾乎是爬著隨便找了個房間睡覺。

夢裡很香豔,和尹菲水融,印象中還受到了不小的抵抗。

地上散落一地的衣服很悉,是昨天沈琳穿的,昨天也只有她在這裡睡過,的不會是酒後幹了什麼糊塗事吧。

在林飛瞠目結舌的時候,浴室裡的水聲停住了。

穿著酒店寬鬆的睡袍,雪白的肌膚有著白裡透紅的清,沐浴過後溼淋淋的頭髮隨意的披散著,更顯得嫵媚動人。

沈琳哼著小曲走了出來,見林飛醒著一臉的傻樣,面微微的羞紅後撲哧的一笑:“幹什麼,傻了啊,看你的樣子怎麼一副受害者的模樣。”

“琳姐,我,我……”林飛緊張得語無倫次,但眼睛卻控制不住打量著她。

美人出浴格外妖嬈,尤其是穿著酒店的睡袍更顯,讓人控制不住想扒了她這唯一的遮羞。

“別緊張,你沒出軌!”沈琳臉一紅,但還是一副調侃的口吻說:“昨晚你莫名其妙的爬到我房間來了,吐了一地不說還吐了自己一身,我光給你收拾就收拾了大半夜。”林飛扒開被子悄悄一看,自己光著股,穿的衣服也洗好了晾在了空調底下已經吹乾。

不對啊,昨晚明明印象在扒尹菲的衣服,而且還把她扒了個光,上下其手的一頓亂摸。

那手很真實也很滋潤,一手幾乎握不住,林飛回憶著這些細節頓時楞住了,第一個念頭就是沈琳的身材是真不錯。

“你趕緊穿衣服吧,省得被人看見誤會了。”沈琳還故作鎮定,咯咯的一笑關上門。

林飛傻了半天才回過神來,趕緊跳下把衣服穿好,腦子一直亂糟糟的。

連褲頭都洗了,那不是什麼都被看光了,而地毯上還有嘔吐物的痕跡,看來自己昨晚真的喝多了,莫名其妙的就爬人家上來了。

林飛穿完走了出來,如做錯事的孩子一樣低著頭,因為不多的印象裡自己確實該摸的都摸遍了,真是什麼便宜都佔盡了。

只是有沒有邁出最後那一步,林飛也不確定,看上亂糟糟的一片沒準真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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