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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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部平次際綁著一條繩子,然後大膽地從四樓的陽臺上跳了下去,他抓著一旁的屋簷,立即落到三樓的陽臺上了,開口道:“這個比想象中要輕鬆許多。”這種方式完全可行,雖然還有些疑問沒解決,但之前被目暮警官話語刺
到的服部平次沒再細想更多,他已經決定指出兇手了。
很快服部平次便召集了所有人來到死者的房間內。
眾人一個個都到齊了,不過利小五郎和遠山和葉還是沒有出現,灰原的眉頭越發皺緊了。
“什麼,你已經知道這起案件的真相了?”目暮警官不由訝異道。
“幸不辱命!”服部平次的黑炭臉上出了燦爛的笑容,一排大白牙閃耀地很。
他手指著一旁的櫻庭佑司,開口道:“殺害重松執事的兇手就是你,櫻庭佑司!”櫻庭佑司連忙擺著手:“不是我乾的。”眾人立即臉大變,便是森圓幹雄都忍不住開口道:“怎麼可能是櫻庭,他可是把重松當成自己的父親一樣看待的,怎麼可能幹得出這樣的事!”服部平次不由笑了笑:“自然是因為盲目而不可及的愛情而做出的傻事,如果我沒猜錯的話,櫻庭先生應該和楓小姐是一對戀人吧,你們兩人的
前都有同樣款式的情侶項鍊。”一旁的柯南不由皺起了眉頭:平次,這樣進行推理會不會太武斷了些!
因為二人都沒看到已經被利小五郎取走的關鍵
證據,也就沒辦法做出完整的推理了。
“因為自己喜愛的女人在重松執事的撮合下,將嫁給菊人少爺,櫻庭先生因此對重松執事懷恨在心,所以狠下毒手,你們二人甚至在爭執的時候將窗戶打破。”
“然後櫻庭先生就靠著陽臺玻璃窗上的小把戲,用細線通過小孔,將開關關上,造成了密室殺人的假象,最後再依仗著自己矯健的身手,從陽臺上逃了下去。”
“因為所有沒不在場證明的人裡面,森圓先生腿受傷了,菊人先生又有恐高症,剩餘的森圓小姐和楓小姐都是女人,都無法做出這樣的舉動,所以兇手就只有你了,櫻庭先生!”
“事到如今,你還有什麼可解釋的!”櫻庭佑司還一直喃喃道不是自己乾的,他此刻的臉悲憤無比。
正在這時,一旁柔弱的楓小姐身兒出,開口道:“這件事不是櫻庭做的,我能作證。”
“其實在案發的時候我一直和櫻庭在一起,一起在院子裡尋找貓咪,我確定櫻庭他沒有離開過我的視線!”目暮警官開口詢問道:“那麼請問你和櫻庭先生是不是戀人關係?”
“這個……”楓小姐往後退了一步,但她那表情就是默認了。
一旁的森圓家眾人的表情都變了,皆是一副不敢置信的模樣。
“那麼不好意思,所有與嫌疑人有關係人的證詞,是不予採信的,楓小姐。”目暮警官搖了搖頭,對著櫻庭佑司說:“櫻庭先生,有什麼話到警視廳再說吧,來人,把他帶走。”
…
…
“這是發生了什麼?”此時,利小五郎和遠山和葉二人同時出現在門口,
利小五郎手裡拿著血衣走了進來。
目暮警官不由皺眉道:“利老弟,你怎麼現在才來,剛剛服部的推理已經結束了,嫌疑人櫻庭佑司的嫌疑很大,我正想要帶他回警視廳盤問!”
利小五郎笑了笑:“會不會
錯了呀,你看,這是我找到的兇器和血衣。”一旁看到這一幕森圓菊人臉
瞬間大變。
服部平次和柯南立即衝了上來,開口詢問道:“利叔叔,你是在哪裡找到的!”
利小五郎開口道:“就掛在陽臺對面的那棵樹上,我爬上去把它拿下來了,剛剛和葉也幫了我大忙。”
“這兇器是一把小刀,裡面還有櫻庭佑司先生的襯衣,不過都沾滿了重松先生的鮮血。”目暮警官不由開口道:“這不是更證明了兇手就是櫻庭先生嗎?”利小五郎搖搖頭:“拜託,你說能設計出這麼
密的密室殺人案的人,會傻到忘記換一身衣裳再去殺人嗎?還會傻到連房間裡有一隻貓都不知道嗎?”
“所以怎麼看兇手都不是櫻庭先生,而是對櫻庭先生有嫉妒之心,千方百計想要嫁禍於他的菊人先生。”
“沒錯,兇手就是你!”菊人連忙擺擺手,開口道:“怎麼可能是我呢?利偵探。”
利小五郎冷笑道:“你現在終於知道我是
利偵探了,可惜餐廳上的你目中無人,只顧著與楓小姐說話,之後又馬上離開,
本不知道我是誰,這才讓你膽大包天在我面前犯案!”
“你在此前偷了櫻庭先生的襯衣,再設計好陽臺上的佈置,然後在房間內殺了重松執事,將其搬到開燈的房間內,然後你將血衣脫下,打開陽臺的門,將血衣,兇器,手套,還有密室用的細線包成一團,扔了出去,沒想到卻掛在樹上。”
“我可是有恐高症,從陽臺上爬下去,本不可能的!”菊人臉上冒汗,可仍然嘴硬著。
利小五郎不由皺眉:“是誰說兇手是從陽臺爬下去的?”服部平次指著自己的鼻子笑了起來。
利小五郎不免失望地搖搖頭,開口道:“兇手
本不是這樣逃走的,事實上兇手一直也沒有逃走。”聽到這話,服部平次和柯南兩人腦袋上閃過一道靈光,瞬間明白過來了。
“你本就沒離開密室,這進門後有兩間房間,一間黑暗沒開燈;另一間開著燈,重松執事的屍體就在裡面那間開著燈的,自然所有人都會跑去看重松執事的屍體。”
“而你就躲在這間黑暗的房間內,應該是窗簾後邊,或者沙發後面!利用這心理上的詭計,趁著所有人的注意被屍體轉移的時候,從房間內悄悄逃出去,之後再迂迴回來裝作剛剛知道的模樣!”第0100章案子告破圓菊人笑了起來:“利偵探,你說的這一切都只是你的推測而已,我之前從來就沒進過這房間,這血衣,手套,匕首我碰都沒碰過,你
本就沒證據證明是我乾的!”
“是嗎?”利小五郎臉上
出一抹意味深長的笑意,然後開口道:“因為要從這裡逃出去再快步趕回來,所以菊人先生應該沒有時間洗澡吧,只是換了一身衣服罷了!”
“菊人先生也許不瞭解現在的血檢測手段,魯米諾試劑,只需要把魯米諾試劑噴在血
上,就會因血
中的活
氧而發生氧化反應,能釋放出藍紫
的熒光,即便是稀釋120000倍都能輕易檢測出來。”
“菊人先生你雖然將染血的襯衣脫了,但必定會有血滲透過去,沾在你的皮膚上,所以只需要做一個簡單的血
反應,菊人先生一下子就能變成一個小藍人了,也就能證明這一切了。”聽到這話的森圓菊人腦袋上的冷汗簌簌地掉下來,可這政二代畢竟不是草包,他很快便冷靜下來,開口道:“我可是森圓家的人,只要我不願意,沒人能在我身上用莫名其妙的化學品做檢測,這是違反公民意志的,侵犯我的權利的行為,我是絕對不會答應的!”目暮警官立即有些苦惱了,還真是如此,如果森圓幹雄鐵了心要包庇的話,一旦動用了他背後政界的力量,那目暮警官還真不好對這位森圓菊人採取什麼強硬措施,更別說在身上做這個血
反應了。
利小五郎挑了挑眉,望著森圓菊人身後沉默不語的森圓正雄,這位手裡拄著柺杖的老議員,森圓家當代家主森圓幹雄正一臉陰沉。
以往他每次聽到利小五郎的推理便推崇至極,可今天他卻不好受了,尤其是推理的兇手是自己唯一的兒子,森圓正雄更是想要吐血。
思考了許久,森圓幹雄望向了目暮警官,開口道:“目暮警官,小兒雖說無禮,但他說的也是實話,這個化學品檢測絕不能用在他身上。”利小五郎臉上
出了一抹冷笑,想和我玩這一套,還好早有準備。
他隨即對小V開口道:“小V,麻煩你將剛剛拍攝到的畫面傳遞到我的手機上,像素也和我手機相配置。”小V的女聲傳了過來:“如你所願,宿主。”剛剛利小五郎站在門口,便是吩咐小V兌換納米攝像機,拍攝這位森圓菊人打算如何逃出去的。
本來他還想著不用這拍攝到的畫面,沒想到這森圓菊人竟然這麼難纏,最後他竟然還想要動用政界的力量來鎮壓這件事!
若是沒有更有力的證據,那還真要被他給逃脫了。
利小五郎將自己的水果手機拿了出來,這種新型手機播放的視頻像素蠻高的。
利小五郎轉頭望向一臉得意的森圓菊人,開口道:“菊人先生,你應該還記得吧,在破開大門後我站在門口許久吧!”
“其實那個時候我就發現你了,不過我蠻好奇你想要怎麼逃出去,便在櫃子上把我的手機放了上去,錄製了視頻,你來看看,我這段視頻錄製得怎麼樣?”聽到這話森圓菊人的臉變得蒼白無比,他看到
利小五郎手裡正播放著自己從房間內踮腳逃出去的一幕,頓時癱倒在地上,再也無力辯駁。
這視頻便是鐵一般的事實了。
利小五郎笑了笑:“運用心理上的詭計就是這樣,博弈成功,皆大歡喜;而博弈失敗,那就稚
地可笑了,菊人先生,你現在還有什麼話說?”目暮警官不由抱怨道:“
利老弟,你有這麼關鍵的視頻證據怎麼不早說?讓我在這裡尋找了這麼久的線索。”
利小五郎反應極快,立即應道:“當然是因為平次這個孩子啊,這次他來東京是要參加一場偵探比賽的,我就想著針對他進行一次訓練,便將這視頻隱藏了下來,想看他能否破解這一起密室殺人案,可惜的是好像這次訓練結果不怎麼好呀,還差點冤枉到其他人身上!”服部平次不由摸了摸自己的腦袋,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利小五郎接著說:“平次,每次在進入案發現場時,確定死者的生死,對死者始終保有他仍未死亡的期待是沒錯的,但這個過程絕不能大意,絕不可讓兇手有任何可施展詭計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