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女尊男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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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近在咫尺的媽媽蹙眉嚴肅，紅微動命令道：「呼氣！」

  「額，哦哦！」

  我愣了一下，便明白了她的意圖，可能是剛才在網吧見我夾著香菸，現在要親自驗證我是否有過。

  於是我深一口氣，隨著一股馥郁芬芳沁入心田，運轉一週，再輕輕朝母親呼出。

  如此舉動，竟讓我到害羞，生怕麗質佳人的美母對我口氣到不適。

  所幸的是，媽媽晶瑩瓊鼻微動，了兩下我呼出的氣息，沒有嫌棄的反應，神反而緩和許多。

  接著，她或是才反應過來，此舉對於母子間也過於親暱，媽媽粉頰微酡，輕輕將我推開。

  「哼，回家之後看我怎麼收拾你！」

  坐在駕駛位上的母親豐腴嬌軀扭正，作開車。等我從方才與媽媽驚心動魄的「親近」中回過神時，汽車已經行駛在城市道路上了。

  慢慢的，逃學上網被抓後的慌張，開始充斥著我的全身上下。

  一直到了紅綠燈路口停車等待時，車內媽媽一言不發鐵青著臉，氣氛更加凝固。

  「媽，您今天怎麼下班這麼早，還有空來接我？」我卑微試探問道。

  「你是在反過來審問我嗎？」

  媽媽纖細蔥白的玉指，有節奏地點擊著方向盤，一副耐心等待紅綠燈的模樣。

  我心裡一緊，苦著臉雙手合十祈求道：「媽，我錯了，我不該逃學的。我保證，這是我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

  我帶著哭腔不停跟她認錯道歉，即便在往常也很少如此。

  這一幕要是讓同學看見，絕對會懷疑人生:「這還是班上那個泰山崩於前而面不改，天不怕地不怕的」小霸王「嗎？」

  但只有我本人才知道，眼前這個女人的恐怖之處。往常犯了小錯就會被她訓得像只小貓一樣，更何況這次？

  所以現在我也顧不得什麼丟不丟人，只想爭取她的寬大處理。

  「你之前是怎麼跟我保證的？說好好學習，爭取中考成績達到年級前五十，原來就是逃課去網吧好好學習啊！你說我要是告訴你爸，他會有多開心？」

  媽媽似笑非笑盯著我，在我看來危險十足。

  「不要，求您千萬別跟他說我逃課的事兒！」

  我倒不是怕父親，相反，他對我管教並不嚴厲，甚至有時我還會跟他像朋友一樣相處。可正因如此，我更不希望他知道我逃課的事，讓他失望傷心。

  「哦，你不想讓他難過？」媽媽看穿了我的心思。

  我無地自容地點了點頭。

  「那我就不難過嗎？你就是這樣欺騙你媽媽的？我才是為你心最多的人！」

  媽媽終於爆發怒斥，被安全帶勒住的豐滿脯烈起伏，嚇得我連忙縮在一邊。

  「我……我更不想讓您知道……不是……我……我錯了還不行嗎？」我平時就沒啥口才，此刻更是說不出任何能讓她平復心情的漂亮話。

  不過，路口綠燈剛好亮起，媽媽美眸狠狠瞪了一眼後，便啟動車子沒再理我。

  「媽，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