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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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沒有想過,讓不同的男人換著班?一個接一個,排著隊,一個完了第二個立刻繼續接著,讓你的高一波接著一波!沒輪到的男人排成一圈站在你身邊,用雞巴摩擦你的子,股,臉……」

「求求你……別說這些噁心話了。」

「噁心?你錯了,那才是女人最極致的享受呢。你還裝,那天你不是表現的很享受嗎?又又騷的……」

「什么?」

「你矇眼給我的那天,想起來沒有?就是在娜家裡的那天,那次你的就不止我一個了,你難道真不知道?搞了你那么久,了那么多,最後都得你快癱了,那滋味好吧?」

「你……」

「我這個圈兒裡有這么幾個朋友,喜歡這么搞,你不知道你那時候的表情多誘人,簡直死他們了!那兩個傢伙看見你就馬上硬了,你不知道,他們都四十多的人了,平常得女人用嘴嘬才能硬,可一見到你光著股坐在椅子上,馬上像吃了偉哥一樣就翹起來了。」「啊……」嫣一聲近乎歇斯底里的叫。

「你幹什么?生氣了?生氣也等我完了再起身嘛……來,趕緊趴下,我快到了……」

「啪」的一聲清響,然後,是一片寂靜。良久,才又聽到佟的聲音:「是惱羞成怒嗎?居然打起人來了!被幾個人搞你難道真分不清?還是故意揣著明白裝糊塗呢?早知道這樣,我那晚就該當場揭下你的眼罩,讓你親眼看看另外兩過你的雞巴!瞪著我幹什么?想吃人?承認自己好真的很難嗎?無非就是個自尊嘛,在我眼前你還要什么自尊?我哪次搞你不是嘴裡說著不要卻把大腿叉得開開的?還想象自己多純潔是吧?你早不是了……」

「我知道你不是好男人。」嫣的聲音有些無力:「可我沒想到你這么無恥齷齪!你究竟想要什么?不是我的身體嗎?我都給你了啊,都給你了!你一定要把我推下地獄才甘心嗎?是不是?如果你真想死我,我就如你所願……」

死你?別說得那么瘮人,我怎么捨得?你問我要什么?是真不知道我要什么嗎?我要的是你服服帖帖聽話,讓你擺什么姿勢你擺什么姿勢,讓你怎么叫你就怎么叫,我就喜歡看別人的女人在我面前放棄尊嚴脫了褲子等我!」一聲淡淡的嘆息:「有那么重要嗎?」

「重要,我就要這覺。」

「變態……」嫣的腿出現在鏡頭裡,似乎是想逃出來。但佟馬上也跟了出來,兩人的腿在鏡頭裡不停地動著,但動作幅度並不大,僵持了一會兒,嫣終於又被扯了進去。

佟轉回來,俯身拾起了地上的攝像機。

嫣赤著坐在書桌前的椅子上,上身俯著桌面,臉埋在手臂中間,肩頭不住地聳動,似乎是在哭。她的坐姿有些歪,身體彆扭地斜過去很多,兩腿緊閉伸在桌下,欠起的部上,有一片明顯的殷紅痕跡。

鏡頭繼續推進,一直穿過她的腋下。整個頭就充滿了畫面,頭上規則地排列脹大的突起,鮮紅的暈環繞在周圍,配上細膩無比的皮膚,像盛開的花一樣嬌豔動人。佟的一隻手從鏡頭後伸出,用三手指捏住了頭,慢慢地捻動。

嫣的身體晃了一下,略微顯示著不配合,卻沒有太大幅度,任憑他繼續猥褻。房在鏡頭裡被拉扯、搖晃、,像個無助的孩子盡人擺佈。

「那天你也是這么光著坐在椅子上,我就站在你旁邊,看著你的兩個子被他們,他們那樣子可真貪婪,要不是怕你發現,一定會一起上去!如果不是我,那個快五十的老傢伙這輩子恐怕也沒機會幹到你這么水靈嬌美的良家美人兒,哈哈……他口水都在了。你想象不到他有多動,扶著自己的雞巴往你身體裡,手都在顫抖,怕自己著的肚子碰到你,就把身體仰著,像玩高難度的雜技!」

「我看著那雞巴一點一點被進你的裡,看著你那張美麗到極致的臉和無辜的表情,說不出多有成就!你身邊都是人,全圍著看你,那場面,說有多蕩就有多蕩!」

「求求你,別說了……」

「我猜你一定知道……你不用否認,那天你的表現極了,要多嫵媚就有多嫵媚,你叉著腿端坐的樣子,就像自己還穿著衣服,就像正高貴地坐在咖啡廳裡喝咖啡……你看,說著說著我就忍不住了,快起來,我接著你。」鏡頭從房上移走,不穩定地晃著,佟有些焦躁地把桌子上的東西往靠窗的位置推,包括電腦屏幕。有些東西就摔下去,稀里嘩啦響。他把攝像機放在了窗臺上,把臉貼過去仔細看了看,又校正了一下,才去拉嫣。

嫣趴著沒動,佟就架住了她的,猛地把她翻倒了桌上。桌子震動了一下,嫣狼狽地調整著姿勢——桌子小,她身體長,頭就懸空了,長長的頭髮瀑布一樣瀉下去,因為要用力梗著頭,脖頸的筋也繃起來,表情就有幾分痛苦。她的腿也懸在半空中,腿中間,正是桌角,兩腿就從桌子兩邊綿軟地垂下去,像柳條。

佟爬上了桌子,壓在嫣身上,一隻手摸索著下去,到兩人間。嫣的兩手抵著他肩膀,卻沒有用力的徵兆,佟沉,壓得她兩臂彎曲下去,房就變得格外突出,加上佟身體的擠壓,從兩人的身前湧出來,鼓囊囊一片。

佟開始動作,那種貼著身體的動作,幅度不大。因為趴在嫣身上,他的整個人就像是在水面上浮動著,隨著自已的動作輕輕搖晃。

鏡頭從嫣頭的上方過去,所以看不見她的表情,她的頭髮晃動著,漂浮在空中,波一樣。她身體上面的佟,正對著鏡頭,微眯著眼睛,很享受的樣子,從肩膀向後看過去,他的股在鏡頭裡時隱時現,不住地起伏。

我冷冷地看著,像看陌生人,腦子裡什么覺都沒有,只有一種奇怪的虛幻,好像自已的身體變得不真實了。這個噁心的男人,像膠一樣滲透進我的生活,似乎無處不在,清洗不掉推拒不開!曾經一度我以為,問題的源在嫣,是她潛意識的渴求導致佟的有機可乘。我的重心都放在了子身上,從沒想過她是什么樣的處境,我為了保全家庭,放棄了為愛人戰鬥的決心和勇氣,給了這個無恥的男人繼續糾纏嫣的機會!

真正自私的人,是我。

停止播放,找到文件,猶豫了一下,才按了刪除鍵。又安靜地坐了一會,才起身出來,回到臥室。

嫣睡得正,孩子一樣蜷縮在上,眉頭卻還皺著。我站在邊,憐惜地伸出一手指,想去撫平她的眉頭,卻在觸及到的剎那停住了,移過去,輕輕撫摸了一下她凌亂的長髮,俯身去她頭邊,嗅了嗅髮間散發出的清香,帶著她獨有的體味,綿綿的,中人慾醉。

到小邊看女兒,她整個頭臉全埋在毯子裡,姿態和子驚人的相像,睡得香甜沉穩。只是一隻胳膊從枕頭下面穿過去,勾住了邊的欄杆兒,緊緊握著。

我試著去掰,想給她放回去,卻倔強無比,抓得死死的,掰不開。

我無聲笑了下,卻把眼淚笑了出來。

輕輕掩上門,去書房,拉開屜——裡面有個我珍藏了很久的禮物,那是我畢業的時候,教授送我的一把手術刀。他說:你記住,從今以後,你就掌握了別人的生命,生殺大權,是隻有上帝才擁有的,現在卻到了你手上!你可以用它救人,也可以用它殺人……

我不記得自已救過多少人,但我一定可以記住殺的第一個人。

天還沒亮,黎明前的黑暗,樓道里靜悄悄的。我沒坐電梯,因為不想等,出門之前,我給娜打了個電話,我打算讓她去叫佟的門。卻沒人接,我就直接去找她,我盤算著怎么跟她說才能隱藏起我濃濃的殺機。

樓階梯走的人少,有層積塵,人踩上去就留下一行淺淺的腳印,每一個拐彎處,我都回頭看一眼,想著自已以前留下的足跡。如果沒有意外,這行足跡的旁邊,應該還有兩個人的印記,她們都是我最愛的人,本來,我不用這么孤單的一個人走,可以很幸福,很滿足。現在我要一個人走了,如果能讓她們重新開始,如果能讓她們還有幸福的希望,我不介意自已的腳步戛然而止。

推開樓梯間的門,燈亮著,一個人正走進電梯。這么早就有人,是我沒意料到的,就怔了一下。那人背對著電梯門,也不回頭,反手去摸按鍵。這樣的姿勢很奇怪,像是刻意在避免被我看到臉一樣。

電梯門被關上的時候,有股空氣被擠出來,我突然皺了下眉頭——那是一股濃濃的血腥味,作為一個醫生,我很悉這味道,也很這味道。

娜的房門沒關上,還在輕微的動,像是剛剛被人隨手帶了下,撞到門框又反彈了回去。那么,剛才的那個人,就是從她家出來的了,他是誰?和娜是什么關係?但我馬上就搖了搖頭——這些其實和我已經沒有關係了,我現在要做的,只有一件事。

客廳裡沒開燈,只有臥室是亮的,門也沒關,燈光從裡面出來,像一把刀一樣在寬敞的客廳裡蔓延,我突然有種預,很不詳,那是一種近似於死亡的味道,濃濃的,在黑暗中瀰漫。

推開門,就是娜的那張大上鋪著粉紅的單,娜靠頭半躺著,身上蓋了條碎花的毯子,她的全身都在毯子下面,包括手臂,脯,只有頭出在外面。她沒睡,正在瞪著眼看我,嘴張得很大,表情扭曲猙獰,眼睛裡充滿絕望和恐懼。

潔白細長的脖子上,有一道深深的傷口,皮綻開,殷紅的血,正從傷口不停地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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