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下） (10-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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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是週末，早上起來，我看見媽媽收拾停當，稍作打扮，走到玄關換上鞋就準備出門。

我知道她要按約去陳少凡那裡拍攝，想起在電報群裡看到的“大炮”更新的那些照片，還有那群人對媽媽的覬覦和詆譭，我心頭煩躁鬱悶至極。

“媽，你……今天也要去拍啊……”我啞著嗓子問，覺喉嚨裡像是了一團棉花。

媽媽轉過頭，棕亮麗的秀髮隨之飄灑，出修長白皙的脖頸，她疑惑地看了我一眼，嘴角泛起一絲嫣然的笑意道：“是啊，怎麼了？”

我的心狠狠揪了一下，指甲深深陷入掌心，想說什麼，卻說不出來，看她一副沒事人的樣子，在我這個兒子面前的演技可真好。

女人都是天生的演員。

媽媽蹙起眉頭，柔聲道：“小宇你怎麼了？覺這幾天你從好像悶悶不樂的，有什麼事嗎？”

她上前一步，修長的玉手撫上我的臉頰，修剪得當的指尖輕輕刮過皮膚摩挲著，帶來一陣酥麻，我不住打了個寒噤。

我看著她嬌媚俏麗的臉蛋，聞著她身上悉的香氣，支支吾吾地道：“我就是覺得……你最近……是不是拍的太多了？你和那個陳少凡，總是單獨拍照……”

“你這傻孩子想什麼呢？”媽媽“咯咯咯”笑了起來，一把我抱在懷裡，柔聲道：“小凡人不錯的，這陣子合作的也很好，收益也一直按時給我們，拍照他技術也不錯，怎麼，我的寶貝兒子，還吃醋了？”

我的臉騰地紅了，把頭輕輕靠在媽媽高聳渾圓的雙峰上，受兩顆十足的美帶來的驚人彈，甚至還能透過這對房聽到她富有節奏的心跳，貪婪的嗅著她身上的香氣，心頭一陣陣又是慌亂，又是緊張，醋意和怨氣在翻湧，面對媽媽的調侃，找不到合適的理由反駁，褲襠裡的雞巴卻不聽話的硬了起來。

“我沒有……我就是覺得你太信任他了……”我越說聲音越小，到最後幾乎是從牙縫裡擠出來的。

“傻孩子，媽媽年紀也不小了，當然能分辨身邊的人，這都是工作罷了，你想多了，媽出去了，晚上回來給你做飯。”媽媽鬆開我的懷抱，在我額頭上輕輕一吻，然後轉身拎起包出了門。

我眼睜睜地看著她婀娜多姿的背影離開，腦海裡浮現出她旗袍被掀開、被陳少凡摸大腿的畫面，心裡憋著一肚子的怨氣和不甘，卻又無可奈何。

我明白，以我們現在的關係，我沒有立場阻止她。

我頹然坐在沙發上，覺一陣頭重腳輕，這時李欣怡發微信來找我一起去學校，我今天一點去學校參加學習課題的心情都沒有，就簡單的回她說我身體不舒服，讓她幫我請個假。

欣怡好似對我去不去學校也不在意的樣子，就回復了我簡單的一句：“好的，好好休息，我幫你請假。”

我放下手機，躺在沙發上，大腦被自己的胡思亂想折磨得快要爆炸，想著電報群裡那個“大炮”，也就是陳少凡，他之前的種種行為，一個獵豔的高手，又整天和媽媽獨處，給她拍各種豔麗騷媚的照片，那混蛋居心叵測，一心只想騙她上。

恐怕媽媽也已經和他情投意合了吧，說不定他們本就沒在拍照，而是去開房偷情了。

我胡思亂想著，嫉妒、憤怒、委屈，各種情緒如決堤般湧上心頭，各種香豔的畫面也同時在腦海中閃現，我竟然到下腹一陣燥熱起來。

我煩躁地站起身來，在客廳踱步，時不時看向掛鐘，覺一分一秒都難熬得像一個世紀。

我一個人就這樣在家裡渾渾噩噩地度過了一天，不知過了多久，媽媽才回到家。

她看起來心情不錯，哼著小曲兒，在鞋架上脫下了鞋子，我緊張地打量她的臉，想從她的神情中找出一絲破綻，可她看上去一切正常。

“今天拍的怎麼樣，順利嗎？”我面無表情地問道。

媽媽瞥了我一眼，輕描淡寫地說：“還行，今天去外景了，到博物館附近的幾個網紅景點去拍的，還有幾個小凡工作室裡面其他的模特一起。”

“哦。”我應道，看著她穿上居家的圍裙，去冰箱裡找食材，準備置辦我的晚飯。

她不是應該已經和陳少凡搞的火熱了嗎？說不定今天就是去偷情開房的吧，然後晚上回來騙我這個傻兒子說是去外景的，演的可真像，我在心裡暗暗想著。

望著媽媽在廚房忙碌的背影，聽著她哼著歌兒，一派輕鬆的樣子，我木然無語地坐在椅子上。

接下來的一陣子，我都自暴自棄地過著，遊戲也不想打，上課也沒打采，整天睡覺，朋友約我出去玩也都拒絕，對什麼都提不起興趣。

陳少凡照例繼續更新媽媽賬號的照片，我總是會木然地點開，照片裡的媽媽一如既往的誘惑人，那曼妙的身姿曾經如此引我，此刻卻只覺得提不起任何興致，我受不到從前的悸動和興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