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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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攔將處長抱住,往懷裡一帶,處長順勢坐在我的腿上。我摟著她纖細的,手掌透過棉質的體恤覺著她間細的皮膚,處長停止了對我的攻擊,雙手將我脖子摟住,居高臨下的看著我。眼睛裡一片情。

  我發現我們倆越來越隨意了。剛開始有了這層關係時,處長身體雖然對我的接觸甘之若飴,但表面上還是矜持的,沒有表現出任何的對我的依戀,畢竟她比我大不少,而且是有夫有女的人。對於我的親密行為,她總是表現出無可奈何任我輕浮自己無能為力的無辜樣子,雖不拒絕但絕對不會主動投懷送抱。但隨著我們往的加深,處長几乎將她遠在國外的老公忘的一乾二淨,渾然一副戀愛中的甜模樣。這可不是平明強幹的處長啊,難道真的是人眼,情人心嗎?

  我胳膊稍微一使勁,處長完全貼到了我身上,我將下巴貼到她膛,覺著她沒戴罩的房的輪廓和柔軟。我腦子裡同時轉的飛快,想著如何開口才能讓處長聽起來不是那麼刺耳。

  “機關裡有些你的傳言,你聽說了沒?”

  我貼著她,儘量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很平淡。

  處長可能沒想到我在這個時侯能說起這個話題,她頓了一下,我覺到她身體輕微的一震,但她和我說話的語氣沒絲毫的變化:“我的傳言?肯定不會是什麼好話。是的話你早告訴我了。”

  說著,她從我的腿上站了起來,我鬆開了纏著她的手,處長坐在我旁邊的沙發上。定定的看著我,好象覺到我和她有話要說。

  “不全是壞話。”

  忽然間我覺得不應該把聽說的那些關於處長的壞話告訴她。就算她知道了又能怎樣?她做不出任何的澄清的舉措。因為這些事情,往往是越描越黑的。既然於事無補,我告訴她是不是有點自找麻煩?讓處長知道有人議論她就是了,不必告訴那麼詳細!她肯定也知道有人議論,在機關混了這麼多年,每逢人事變動的時節,都是小道消息漫天飛,言蜚語四處撞的時節。處長經歷了多次的人事變動,這點常識還是有的。她也能猜到言的大概,還能說什麼呢?無非是上面有人,和某領導是親戚或者有非常的親密關係,她是女的,人又長的漂亮,大家更關注非常親密關係,更是在情理之中。處長知道有人議論她,肯定就能猜到議論的話題是什麼。我覺沒必要告訴的那麼詳細具體,何況我也不好意思面對她說出那些讓她難堪的話。

  “你不說我也知道。”

  果然處長能夠猜到:“無非是些男女關係的話題,這樣的話題才是大家關心的,興趣的,同時也是傳播最快的。”

  處長的嘴角出一抹不屑一顧的微笑,好象所有的言她都盡在掌握;“我不在乎別人議論什麼,我早有思想準備。老話說的好,身正不怕影子歪。只要不是議論咱們倆,我都不會放心上。”

  “看來我才是你的命脈,是你的死。”我自嘲道。

  “沒有的事情,別人傳一段時間自然就消停了。”

  處長沒理會我的調侃,而是總結的將我們的話題打住。我明白她不想再討論這個話題,的確,這個話題對她而言是非常,非常不願面對的。首先她是個讓所有男人想入非非的美女,再者老公遠在國外,而且時間已經很長,雖然她和傳言中的任何一個男角都是清白的,但她和我,卻是真真切切的存在非正常親密關係。即使她在坦然的面對言,但內心,恐怕也是不無擔心我們關係的敗。由此我到,在這個特殊的時期,我和處長還是因改剋制,不能為一時的衝動,而毀掉處長錦繡的前程。當然,同時被毀掉的還有我的一切。

  我對處長說明了我的意思,處長會心的一笑,肯定的點了點頭。我們的話題轉到最近的人事變動。從處長那裡我才知道,原定是將我提拔到秘書處,因為書記對我的文筆功力一直讚歎有加。至於去了秘書處的具體安排,她也不是很清楚。柳之邦最近活動力度很大,因為他身體的原因,對他的前途有著或多或少的影響,但他的活動能力很強,已經被內定為財政處處長人選。財政處啊,那可是人人垂涎的位置啊。怪不得最近見到他時一副風得意的樣子。正式任命這幾天就到。籌備組也會在近期解散,我現在去大興正是時侯,如果再晚幾天,估計會麻煩很多。處長最後特意代我要和機關的領導們溝通一下,寓意不言自明。

  最後我問處長一個困擾我很久的問題,既然她的工作去向早已安排,為什麼任命還沒下來,最近在機關裡又老是見不到她的人影?處長笑著告訴我,其實組織部已經給辦妥了工作的調動,因為綜合處的處長人選暫時還沒定下來,她還不能從這個位置上離開,所以沒有公佈罷了。其實她現在綜合處僅僅是掛名,目前的工作完全是紀委的相關培訓與會議。所以我在機關裡見不到她,那是自然的了。

  看看時間已經10點多了,我們倆不知不覺的談了一個多小時。處長家鄉的龍井茶我們已經喝乏了兩壺,也許是茶的緣故,我們都沒有絲毫的睏意。我看著包裹在寬大體恤裡面處長圓潤玲瓏的身體,雪白的大腿在燈下泛著眩目的光彩,隨著她起身坐下而開闔的兩腿間忽隱忽現的鼓鼓的白底褲,我覺兩腿間的熱氣在凝聚,沉寂了好一會的弟弟如同吹氣般的慢慢覺醒。

  處長肯定發現我忽然的沉默和單薄衣衫下身體的變化,她臉紅了一下,站了起來,微笑著看著我,說道:“不早了,你該回去了。”

  我站了起來,沒有去掩飾我前面那倔強的隆起,著處長走了過去,處長嬌羞的低下頭,我將她摟在了懷裡。鼻子聞著她的髮香,在她耳邊輕聲說道:“我再愛你一次,再走。”

  第二天的中午一下班,我就趕緊往食堂跑去。因為上午就和裴華約好,準備中午飯到我的宿舍裡去吃。我隨便打了幾個菜和兩份米飯就回到宿舍。我還沒將飯菜放下,裴華推門就走了進來。

  “組織部下午找你談話。”

  她進門的第一句話就明確告訴我:“走個過場,你別緊張。”

  “我緊張什麼?又不是相親。”

  我隨口應道:“快坐下,吃飯吧。把門關嚴實。”

  裴華關緊了門,回身打了我一下:“相親?和誰相親?還想著誰家的大姑娘呢?”

  她揚著頭,噘著嘴,雙眼直視著我,好象我真的揹著她和別的女孩相親了一樣,一副人贓具獲興師問罪的姿態。我一低頭,在她鮮豔的薄嘴上吻了一下,笑著說:“和你相親啊,除了裴家大小姐誰還能讓我緊張呢?”

  裴華沒理會我的親吻,依然緊盯著我的眼睛:“緊張?沒看出來啊。緊張我還一晚上不理我,我求你來見我都不來?”

  哦,原來昨晚讓我去找她,我沒去。看來裴華有些不高興。我伸嘴想再吻她一下,裴華一伸手,我的嘴直接吻到她的手心上。

  “幹嘛?滿嘴的油膩,偷嘴吃也不把嘴擦乾淨。”

  我的心靈一顫,難道裴華知道了我昨晚不是和趙坤喝酒,而是與處長幽會了?不可能,知道了早上就不會和我聯繫,還好聲好語的讓我給她打飯回來吃。我昨晚從處長那裡出來的時侯已經快12點,連續兩次的過後,使得我第三次的更加勇猛,持續的時間更長,處長在我的不斷刺之下恨不能化做一團水。如同爛泥般的癱軟在上,沒有任何力量再與我撕扯糾纏,任憑我在上面橫刀立馬耀武揚威。一次吃的太飽,半個月都不餓,臨走時處長幽怨的告訴我。釋放完荷爾蒙的我頭腦異常的清醒,我走在回家的路上的時侯甚至有點羞愧的不好意思給裴華電話。一則時間太晚,二則剛做了對不起她的事情。早上上班我短信聯繫她的時侯,好象那種愧疚依然圍繞著我。

  “昨晚喝的太晚,沒好意思打擾你。”

  我再次重複著早上就和她說過的謊言。滿臉都是虔誠的愧疚和痛心疾首。

  “等我見了趙坤我要問問他,幹嘛讓你喝那麼多酒。”

  裴華借勢也不追究,畢竟我們才一晚上沒在一起,她總不能過多的限制我的自由,所以將頭指向了無辜的趙坤。

  “嗯,下次我們也讓他多喝點,讓他晚上回不去。不能便宜了這小子。”

  我嘴上雖然這麼說,但心想最好裴華和趙坤還是一輩子不要見面的好。

  “快吃點飯吧,我打了你愛吃的末木耳。”

  出身豪門的裴華竟然愛吃如此貧寒的一道菜,我總是覺得夠滑稽。

  裴華放下手裡的坤包,走到臉盆邊洗了手。擦手的時侯將我的巾放到鼻子下聞了聞,皺眉問道:“你巾上是啥味道啊?多久沒洗了?”

  “啥味道?還不是上次擦你那裡的味道。”

  我隨口說著,對著裴華壞壞的一笑。

  “讓你亂說。”

  裴華俏臉一紅,將巾朝我扔來。我伸手接住,呵呵一笑。我自己是個愛乾淨的人,巾衣服之類的洗的很勤,房間收拾的也是整潔明亮。從小受的就是“一屋不掃,何以掃天下”教育,使自己在個人環節注意的很好,從沒讓哪個來我屋裡或者見到我的人說我邋遢。但夏天的巾,有點餿味也是很正常的,裴華未免也太講究,甚至帶點潔癖了。但你說她有潔癖吧,的時侯卻不拒絕親吻我的身體,即使是私處,她也毫不猶豫的含在嘴裡,沒有任何的不適的覺。真讓人琢磨不透。

  “你喝醉了還沒醒嗎?”

  裴華臉上的紅暈還在,她坐下來,端起一碗飯,看著我:“從一進門就胡言亂語,是喝醉了還是受刺了?工作調整了就讓你興奮成這個樣子啊?整個一范進中舉。”

  “這和工作有啥關係?兩口子開個玩笑,誰還能管我?”

  我為自己辯解,深覺這個范進中舉的話讓我很刺耳。

  “別沒正經了,誰和你兩口子。快吃飯,吃了飯商量一下工作的事情。”

  裴華對我的說詞覺無可救藥,擺出了組織部工作人員的架勢,一副凜然不可侵犯的樣子。

  “吃飯歸吃飯,工作歸工作,難道不吃飯就不能談工作了?什麼邏輯啊?”

  我覺自己就象《笑傲江湖》裡的桃谷六仙般的氣死白賴諢打科。

  裴華抬眼看著我,象是在看一個外星怪物,過了好一會,她放下了筷子,瞪著我說道:“你肯定受什麼事情刺了,不然不會這樣,說吧,什麼事情刺的你這麼顛三倒四,是不是聽說邢燕回來了?把你高興的找不到嘴了?”

  我心裡又是一顫,剛想說些什麼,兜裡的電話響了起來,真是救苦救難的觀世音菩薩保佑啊,這個時侯來電話,太是時侯了,我衝橫眉瞪眼的裴華一擺手,意思是接完電話再說。你裴華再興師問罪,接了電話一打岔,剛才的勁頭肯定衰減一半,我幾句好話,還哄不好她?我內心滿是得意的掏出了電話一看,不心裡咯噔一聲,這個時侯誰的電話不好啊,怎麼偏偏是劉的電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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