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二章：回來的媽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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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我再次睜開雙眼，已是第二天中午。午後刺眼的陽光透過窗簾的縫隙照進來，映得我的眼睛生疼。我坐起身，只覺得頭昏腦漲，四肢無力。

低頭看去，枕頭早已被淚水浸溼，散發著一股冰冷溼的氣息。我愣愣地望著它，腦海中閃過昨晚的種種畫面。媽媽蕩的呻，體撞擊的啪啪聲，蕭晨下的調笑……一幕幕，歷歷在目。

我頹然坐在邊，雙目無神地盯著地上的手機。它安靜地躺在那裡，像一個定時炸彈，隨時可能引爆我的人生。我沒有勇氣去撿，生怕看到更多令我崩潰的信息。

不知過了多久，黃昏的餘暉灑進房間，將一切都染上了一層哀傷的調。家裡的門突然被打開，傳來一陣沉重的腳步聲。我驚愕地抬起頭，只見媽媽紅腫著雙眼走了進來。她沒敢看我，直接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整個晚上，我們誰也沒有出門。屋子裡瀰漫著一股死寂的氣息，彷彿凝固了時間。偶爾響起的腳步聲和關門聲，都像是驚雷般震耳聾。

直到深夜，我終於鼓起勇氣，走出了房間。媽媽也正好從房裡出來，我們四目相對，卻都說不出話來。她的眼睛依然紅腫，哀傷而絕望。我知道，她和我一樣，都在為昨晚的事備受煎熬。

媽媽就那樣站著，而我坐在沙發上，誰都沒有開口。空氣凝滯了，像是凝固的冰塊，冷得刺骨。過了許久，媽媽終於忍不住，蹲在地上掩面痛哭起來。她的哭聲撕心裂肺，迴盪在寂靜的客廳裡。

我呆呆地看著媽媽顫抖的身影，內心五味雜陳。疑惑，不解，憤怒，冷漠……各種情緒在中翻騰，卻怎麼也理不清頭緒。我想質問她為什麼，想讓她給我一個解釋。可張開嘴，卻發現自己早已泣不成聲。

“媽……”我哽咽著，嗓子啞得不像話。

媽媽抬起頭，淚眼朦朧地望向我。

“兒子……”她顫抖著嘴，像是要說什麼，卻終究還是敗下陣來，淚如雨下。

我們就這樣對視著，淚滿面。有太多的話想說，卻都哽在喉嚨裡，吐不出一個字。那一刻，我突然意識到，我們母子之間，已經再也回不到從前了。

不知過了多久，媽媽終於止住了哭泣。她掙扎著站起身，低垂著頭，輕聲說：“我以後……不會再和他有聯繫了……”我木然地點點頭，只覺得口悶得不過氣。那個他字，像一刺紮在心上，令我痛不生。我知道媽媽在逃避，她不敢直視昨晚的一切。可事已至此，我們還能怎樣？悲劇已經發生，什麼都無法挽回了。

“嗯。”我應了一聲，頭也不回地走進房間，重重關上了門。留下媽媽一個人在黑暗的客廳裡，呆立良久。

我癱倒在上，將臉埋進溼冷的枕頭裡，聲嘶力竭地哭喊。

為什麼……為什麼會這樣……老天啊……這到底是一場噩夢，還是無情的現實？媽媽……蕭晨……你們都對不起我……

不知哭了多久，我昏昏沉沉地睡了過去……

我猛地驚醒，渾身冷汗淋漓。窗外，晨曦微，一切都顯得那麼平靜祥和。昨晚的一切恍如隔世，卻又清晰得可怕。我突然意識到，從今往後，無論是我，還是媽媽，都將揹負著這個沉重的秘密，直到永遠。………………………………………………………………………………………………蕭晨在酒店醒來，發現身邊空無一人。他並沒有到驚訝，反而出一抹意料之中的微笑。昨晚發生的一切，都在他的計劃之中。母子二人的反應，也在他的預料之內。

他滿意地伸了個懶，拿起手機，撥通了李豔妮的號碼。此刻的他，猶如一個驕傲的君王，準備召見自己的後宮佳麗。

李豔妮看到蕭晨的來電，頓時興奮得快要跳起來了。她動地看向一旁的林清婉，指著手機，動的叫道：主人打來電話了！"林清婉也瞪大了眼睛，滿臉欣喜。她催促道：“快接！快接！是不是要回來了？”李豔妮按下接聽鍵，還沒來得及開口，就聽見蕭晨慵懶的聲音傳來：“小母狗，想老公了沒？”

“想……想死主人老公了……”李豔妮紅著臉，聲音甜膩膩的，恨不得立刻撲進蕭晨懷裡。

“乖，今天我就回來。”蕭晨輕笑一聲，又問：“林清婉那條母狗在嗎？”

“在的！在的！”李豔妮忙不迭地回答。

讓她跪著接電話。蕭晨命令道。

“是！”李豔妮應了一聲，衝林清婉揮揮手，示意她跪下。

林清婉立刻心領神會，雙膝一軟，跪在了地上。李豔妮也順勢跪下，將手機遞到她耳邊。

“主人……”林清婉一開口，聲音就帶上了些許顫抖的興奮。

“騷貨，想我沒？”蕭晨調笑道。

“想……母狗想死主人了……”林清婉羞赧地低下頭，臉頰飛起兩朵紅雲。

“很好。”蕭晨滿意地點點頭：“我很快就回去了。你和李豔妮，穿上上次那些套衣服，跪在門口等我回來，知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