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6|一朝得窺見的蟄暗之物(貪狼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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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津輕柔地移開他的手臂,挑過了他的下巴,迫那雙移開的桃花眼直視自己。

「很在意嗎?」

貪狼著那雙眼睛,眼神一轉,勾起了嘴角。

「我只是好奇,你為什麼要特意幫我一把。」

那種情況下,她大可和其他人一樣,用任務繁忙拒絕支援的,否則要是有個差池,很容易被一起論罪。

九津聽出了他轉移話題,鬆開了扣在下巴的手,輕輕吻了一下男人眼皮下的青

她輕笑道:「當然捨不得看我的大哥兼任酒友這般辛苦啊。」

溫柔懶倦的曈微微一縮,漣漪過後歸於笑意。

「小騙子,你就是饞我身子。」

「誰不饞大哥呢?」九津跨坐在了他身上,一點豆燈照亮了女子盈盈水光的眼底,惑了人的判斷,混淆了謊言與真實的界線。

貪狼扶住她的後,笑罵道:「只有你,敢這樣犯上作亂。」

掌下的皮膚泛著興奮的粉紅,溫軟的皮順著脊椎往下,卻在下上多了一道不和諧的瑕疵。

那裡有一處撕咬傷,幾乎將人扯成兩半,但九津的恢復速度一向驚人,已快要好全了,新長出的粉格外,稍微就能讓女子起一陣顫慄。

他細細吻過鎖骨,一路留下痕跡,直至一口咬上脯上的茱萸,那一點紅已脹大立,好似成的朱果,誘人採摘。

「嗚!」乍然過電似的快,讓九津更加用力地攬緊了他的頸子。

她輕呵一口氣,動下身,用溼潤的花在再次發的物上蹭了起來,似誘惑般,試圖向對方索討更多的快

貪狼曈微深,扣住了她的,碩大的傘蓋撐開了溼潤柔軟的入口,卻似蜻蜓點水般,淺淺地進出了幾下,待她以為接下來可以嚐到更多時便身而出。

本眯著眼享受的九津不滿地睜開眼睛,道:「你不是硬了,倒是進來啊。」

「我的夥伴,應該不止自學了一點手活才對吧?」

貪狼壞心眼地勾起嘴角,雞蛋大小的傘蓋不停在花瓣間摩擦,就著花道里溢出的水著早已翹起的花蒂,將她腿間磨得一塌糊塗,卻就是不進去解渴。

見貪狼報仇,九津咬了咬牙,只得將對方壓倒在上。

「你的心眼可真小,那好,你要是動一下,我就夾斷你。」

「請便。」

她瞪了一眼貪狼的微笑,扶著傲然硬的莖身,緩緩沉下了肢。

因為重力的關係,那蘑菇似的傘蓋一點點破開了叢生團抱的花道,被她吃進到極深的地方。

溫熱的花道早被慾望與汁水潤透了,溼滑無比,緊緊裹著進犯的物。

九津看他臉上的從容已經變成隱忍,滿意地扭動作起來。

每一下深入與出都帶出了粘膩晶瑩的汁水,體相拍出了響亮的聲音,靡到令人瘋狂的痠麻快,幾乎讓她覺到自己快要融化。

她一面風馳電掣地,一面輕笑著勾起貪狼脖子上的軍牌,「我從前在歸墟也養了一匹神駿,閒暇時縱馬馳騁,不知道這隻和那隻比,誰能讓主人更快活一些呢?」

「那得看主人喜歡乖巧的馬,還是貪心的狼。」

貪狼反客為主,一把將她撲倒在了榻上。

一瞬,攻守易勢。

他在她驚訝的視線中握住了女子的腳踝,將她翻到側面,被迫敞開的花不得已用最柔軟的苞宮接貫穿到更深的陽具,那兇猛的兇器磨人至極,又深又慢的頂鑿了起來。

「嗚!你居然敢不守信用……啊,啊!」

像是要懲罰她的天真,貪狼微微一笑,如暴風雨般深頂了起來,九津只覺腦袋一片空白,肢也不自覺地合起滔天的快

好似她才是那匹被駕馭的馬。

貪狼不忘伏在她的耳畔,情地描述起她的態,「我看主人喜歡的啊,小嘴得這麼深又夾得這麼緊,不就是不要我出去的意思嗎?」

「你看你出來的水,沿著我的都滴下來了,就這麼喜歡這只不守信用的東西嗎?」

九津氣惱地瞪了他一眼,那雙總是空影淡泊的眼裡,終於被他染上了鮮活的彩。

鮮豔得,讓貪狼想起了辦公室裡的一排維生素和能量果凍。

——天璣說快過期了讓我們分掉,我這邊太多了,你沒空吃飯的時候別菸,吃點這個吧。

她的話沒有太多的體貼溫存,但挑出來的每個口味都是他喜歡的。

還有更多,在他驀然回首的時候,才驚覺的偏愛。

暴的突然變得溫柔起來,好似細細研開濃墨般,將那瘋狂到極致的快化為雨。

貪狼垂下了眼睛,靠在她的腿側,下了好幾個痕跡。

「你說,為什麼要來幫我呢?」

低啞的話聲落在暗夜裡,如夏驟雨後廊下的水珠,稍縱即逝。

又深又緩的搗,遠比方才的狂合更加磨人萬分。

被快侵蝕的腦袋顯然沒有太多偽裝的力氣,九津笑著嘆息:「我就是想幫你,還需要為什麼嗎?」

不需要甜言語或是山盟海誓,只這一句坦率,就令他心震。

發的莖身驟然頂到最深的柔軟入口,抵住那軟嘴狠命研磨了起來。

貪狼伏在耳畔輕笑道:「按照我們圈子裡的說法,你這種人就是白給王。」

九津氣得蹬了他兩下,卻被貪狼笑地夾住了花蒂,猛烈攻擊起她最的一點。

「啊,嗚———」

每一下都撞在令她發狂的蕊上,那隻手還惡劣地刮碾壓,幾乎將她的呼碎。

被強制送上巔峰的那一瞬,熱燙的也如失般猛烈地灌了進來,她的腦海中好似炸開了煙花一樣。

溫柔的吻輕輕落在她的上,那是九津第一次窺見貪狼來不及掩飾的眼底。

濃烈地,倒映出她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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