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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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看著她失望地垂下目光,衝我略一點頭,默默回到自己的船艙。觀眾離席,撒謊的大狗終於鬆了一口氣,背靠著7801的門坐下了。不知為何,我每次哄騙小孩子之後都會有些難受。

我得承認,我既不誠實又不善良,甚至談不上勇敢,可我卻比任何小孩子都害怕欺騙,恐懼別人明顯的敷衍。

甚至無意間出的厭惡,在我的童年時代,不知有多少善意的謊言為我構築了美好的邊界。它們的數量是如此之多,以至於我在成年後不能接受邊界之外的大部分事物。

職稱,婚姻,中間夾著我和姐姐的亂倫---唯有依靠不斷的謊言,才能讓我心安理得地活下去吧,可我,的確沒有想過傷害任何人。

身處區裡的我,也只是想和小狗一起玩而已啊,隨著一聲悅耳的電子音,門被打開了。聽到了對話的姐姐,大概是不願我繼續在外賓面前丟國人的臉,終於肯放我進去了,她曾不止一次地嘲笑我口語捉急,拉低了本人所在機構的平均水平。

“滾進來。”顧不上週身的疼痛與疲乏,我連滾帶爬地衝到姐姐腳邊,抱著她的小腿了起來,與主人的分別,即便只是很短暫的時間,也會讓狗陷入巨大的惶恐之中,而重逢後近乎狂熱的示忠,不如說是確認自己沒有被拋棄後的狂喜。

“放肆,你把主人的身軀髒了。”面對我狂熱的舐,姐姐不為所動,她用黑棉襪包裹著的腳掌抵住我的臉,卻也沒有用力踢打。

只是輕輕地向遠處推送。我則大肆享用趾間令人痴醉的氣息,用鼻子緊緊貼著她的之處,生怕她下一秒就憑空消失了。又是飲酒之故,姐姐臉上掛著醉的紅暈,襯得頸肩的肌膚潔白勝雪。

清逸的齊長髮,低束於青的金屬髮帶之間,恰如磚畫中寧靜雅緻的漢代公主,不過,她最喜歡的玉簪卻沒有戴在頭上。

姐姐自幼天賦過人,不論是在學校和職場之中,都習慣了被人仰視。可在她的私生活裡,尤其是在弟弟面前,卻也有著現代都市女難以效顰的古典美。

雙層的黑紗裙,本掩不住她美好的體,在幽深而緻密的絲之下,淺頭依稀可見。蜂之下,在她飽滿厚實的大腿之間,彌散著慾的溪谷之處,則有一座殘忍的峰---毫無疑問,她已經把假陽具準備好了。

只要我證明自己的忠誠,她便會與我合為一體。不管對我多麼殘忍,姐姐始終是深愛著我的。

淡淡的動點染著我有些倦怠的心靈,連她齒間濃郁的茴香氣息,竟然都沒有那麼討厭了。我知趣地脫下風衣,毫無羞恥地分開‮腿雙‬,出自己被錮著的籠中鳥,可憐兮兮地望著她。

此刻的我,剛剛擺脫了被拋棄的危機,忘記了寒風與鳥籠的惡意,反而開始渴望姐姐的追加懲罰,最好是無盡的調教。我不贊同人本賤的說法,可是在姐姐面前,我永遠做不到自尊自愛。

“怎麼,這就想要自由了?”姐姐無聲的一笑,出鄙夷的神,舉起尚有殘酒的高腳杯“主人的寵愛,還是自由,你只能選擇其中一者呢。”

“我不要自由!我只要…主人永遠寵我。”我仰頭。

在她的曈中看到了虔誠的自己,此時的我將下身分得大開,準備接姐姐的狂風驟雨。

“另外,本地人喝燒酒一般不用高腳杯,這樣是很失禮的。”補充完畢,我還不忘羞赧地一笑。

姐姐的笑顏倏然消散,接著我就被踢翻在地,任由她的玉足死命地踩著我的肚子。所謂姐弟間的默契,就是我在渴望暴力時,從不需點明,只要在無關緊要之處略挑一刺。

立刻就能換來姐姐成噸的輸出,好在,待男人是她為數不多的愛好之一,我這無聊的小把戲,並不會讓她反---無論在何種環境之下,狐狸總是比灰狼聰明的。

“不安分的小狗,非要學人說話,”姐姐的腳法向來準,在進行踩踏時。

她也會避開大部分內臟的位置“看來今天對你的賞賜還不夠呢。”姐姐將冷酒盡數傾倒在我的下身,灑在陰囊上的還好,可經鳥籠的縫隙而滲入馬眼的,實在令我苦不堪言。

過去的一週內,我每天都需要承受姐姐的擴張調教,道具也從醫用導管升級到了硅膠

作為反抗生素協會的一員,姐姐一再宣稱,要用物理方法幫我染,雖然這不是她第一次宣揚民科,我卻沒有拒絕的立場,在她孜孜不倦地擴張之下,我的馬眼雖然還不能容忍bnc頭,跳線還是有裕度的。

“用下面承接主人的賞賜,又是怎樣的滋味呢?”姐姐看著我痛苦地掙扎著,終於出一絲笑意。我無力作答,只能不住地哀嚎。

我極力忍受著道的灼痛,仍覺得有些欣,至少沒有被小朋友看到這幅狼狽相,儘管我不恐懼自己的醜態被人目睹,卻依然擔心這會給她的童年留下陰影。姐姐才不在意我瑣碎的內心活動,只是不急不徐地踩踏著我的身體。

待到我安分了一些,她先跨坐到我的腿間,又將我的雙腳扛到肩上,目光停留在光潔的會陰處---剔陰而不使用脫膏,也是她的懲罰之一。

現在還好,待到大地回草木復生,每走一步都將會引發錐心之痛。

“剛才光顧著照顧前面了,你後面一定很空虛吧?”姐姐審視著我後庭的狀態,似乎對的效果很滿意。我到她的手在陰囊下面來回撫摸,愛不釋手地著,得我又痛又癢。還記得,她第一次迫我出下體。

就對腿間低垂的小袋子表現出極大的好奇,稱之為男人身上最漂亮的器官---直到她發現了前列腺。

“主人…我想要。”我到自己的臉有些發燙。

“呵,不知羞恥的小狗。

即便淪落到任人宰割的境地,心中想著的,還是隻有配而已。”姐姐冷酷地笑著,用手撥,試圖把它拔出來“不…不要…不要!”身下的痛楚開始沿壁擴散了。

“這可是按照你的請求,一旦開始了,就沒法停下來了。”姐姐毫不理會我的慘叫,更加用力地撥著“朝令夕改是不行的,現在你不要也得要!”疼痛過後,後庭中確實瀰漫著巨大的空虛,似乎還有些體殘留在戰鬥過的地方。我靜靜地躺在地面上,淚珠無聲的滾落。

姐姐則把玩著血染的,在我的眼前左右搖晃,毫不同情我因菊部破損而衍生出的憂鬱。短暫的沉寂過後,姐姐掀起自己的紗裙,將腿間猙獰的兇器暴在閃耀的晨曦之下。

有效長度達三十釐米的硅膠陽具,直線電機驅動,五種波型可選,續航能力達三小時,在那惟妙惟肖的龜頭上方還印著血紅的p54,為了解決野外充電問題,姐姐的初版設計中還包含了一組鈣鈦礦電池,只因斬波電路所需的分立器件太大而作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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