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長盛不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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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的口，對姐姐而言並不陌生，對我卻是不可奢求的巨大恩賜，在無數孤寂的夜中，我不止一次地幻想過姐姐為我口的樣子。

可每一次真正面對她時，我又不敢提出要求，此時此刻，孤傲的狐狸終於接納了灰狼，我到她的舌尖在不住地侵犯我的馬眼，很快就要送我登頂了。

“姐…我要了…”預到自己將要，我準備把龜頭從她的嘴中出來，免得髒她的身體。姐姐並不理會我的動，反而更加用力地起來，並且試圖將它壓進自己的喉嚨。出乎意料之外，她對我的毫無嫌棄，反而要在齒間留下我的痕跡。

體查到她的用心後，我來不及向她表白自己的動，便在她的喉間貨了。第一次在溫暖溼潤的封閉空間裡，前所未有的快令我渾身顫抖，一邊一邊下意識地送，幾乎要把龜頭進姐姐的消化道。

姐姐則漲紅了臉，有些吃力地嚥著源源不斷地。九次噴發過後，我的陰莖終於迴歸平靜，無力地從姐姐的嘴角滑出，與此同時，姐姐腿間的泉眼瀉出大量的賞賜，任我如何大口嚥，還是將單染上了她獨有的味道。

“弟弟，我要你…像寵愛女人一樣，寵愛我。”姐姐忘情地呼喚著“哪怕只有這一次，我也要做你的子…做你此生第一個女人！”我不再作答。

而是直接把她的身體調轉過來，近乎瘋狂地痛吻她的臉頰與脖頸，然後一路向下，依次愛撫頭，肚臍和陰蒂。這種平淡無奇的。

在我們十餘年的愛史中屢見不鮮。唯有這一次，我是以男的身份在侵犯她。剛剛後的陰莖迅速再度充血，我對姐姐狂熱的渴求，終於擠佔了本應用來思考宇宙的時間。

只有在這陌生的世界，沒有人知道我們是誰，也沒有人在乎我們將去往何方，我和姐姐才能逃脫一切倒錯的關係。

此前，我從不相信會有人為了自由而選擇放，但在真正的自由面前，又有誰能抗拒這最高的誘惑呢。

“來吧。小狗最終相信，自己原來是灰狼呢。”姐姐張開雙臂，準備擁抱刺入體內的幸福。我長舒一口氣，以兩手指分開姐姐外凸的小陰，準備把塗滿潤滑油的龜頭進去。

儘管姐姐的下面吐過各種奇怪的道具，但畢竟是第一次吃，我還是擔心她多少會有些過。姐姐的笑容突然變得模糊，失去了愛慾的光澤。我努力地眨了眨眼，身下的女人竟變成了初戀女友。

正可憐兮兮地看著我，一顆一顆地解開校服的紐扣。我驚慌失措地撐起身體，想要確認自己的位置，身下的女人又變成了不堪入目的學妹，飢渴地注視著我的嘴，大餅臉上泛起一片高原紅。

周圍的空間逐漸變得扭曲，無數的人聲在我的頭頂掠過，異口同聲地叫著“渣男”姐姐…姐姐不見了！

我尖叫著站起身，不住地向後退去---是的，我沒有過去，也沒有未來，我只是一具永遠死於現在的行屍，是一桶沒有故事的石油，一管無名的希臘火，在無限長的時間裡無盡地燃燒著！

“弟弟…弟弟！”姐姐的呼喚把我拉回現實。每次失去意識再醒來後，我都會發現自己躺在姐姐的懷裡。發生的次數實在太多，我都已經接受這是理所當然的事情了。

“姐姐，我剛才…”我還是心有餘悸。

“沒事了，你只是太累了。”姐姐心疼地看著我，把我抱得更緊了“是我太貪心，不該讓你在一天之內這麼多的。我們休息吧。”那怎麼行，這是我唯一的機會了---從前沒有，今後也不會再有了！

我急得快要哭出來了，就像是放學太晚而沒能趕上動畫片的**，還沒來得及傾訴自己一天的苦悶，就到了睡覺的時間。

我不甘地扭動著身體，死命地用下身摩擦著姐姐柔軟的小腹，試圖讓垂頭喪氣的小東西再次硬起來，然而，無論我如何努力，被寄予厚望的陰莖始終軟塌塌的，縮成一團的龜頭更是毫無鬥志可言。

太失望了，我從未如此厭惡過自己的身體。

“姐姐，我…我硬不起來了。”在反覆失敗之後，我終於失去了耐心，懊喪地躲回姐姐懷裡。

姐姐卻不再用語言安我。只是任由我在她的前胡作非為。我的心逐漸冷卻下來，呼愈發平穩，眼皮則沉重地抬不起來。

或許，未來與過去都變得沒有意義，唯有姐姐的懷抱才是永恆。無夢的朦朧之間，我似乎聽到了有人在輕聲哼唱神秘園的夜曲，中間夾雜著女人斷斷續續的啜泣，那種極力壓制自己的覺，確乎令人心碎。

夜空之下的離愁，隨著海風飄向世界的另一端。彷彿打開了久閉的大門，突如其來的強光刺得我整不開眼。

我艱難地向前看去，那修長而纖細的身影就矗立在無限的光明之中，頭戴桂冠，身著婚紗。來自神秘園的天籟響起，慣於軟弱的我已然淚滿面，她就在那裡，等著我去牽她的手。

“你遲到了。”我確信，只有她才能支配如此空靈的聲音，對我的每句話都遠勝於大樂章的片段，在無盡的光明之中，我的勇氣與才智都已經不值一提。唯有長盛不熄的熱忱，可以支撐住我最後的一點真實。

“我愛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