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群雄畢集震天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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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是“震天三將”中活在人世的“青玄道長”和“大勇禪師”!

甚至連各大門派的掌門人抵達,都只由公孫雷代表接,但古不怪一行人一到,卻驚動了“震天三將”!

古不怪目光一轉,哈哈大笑道:“怎麼?天王爺可是越來越不把老朋友們放在眼中了?老夫不遠千里而來,連勞動天王爺的駕到門口接一下老夫都辦不到麼?看來老夫這回可真是有些兒自討投趣得很了!”話音一頓,忽然向郝嬌嬌道:“小子,咱們打道回山吧!”郝嬌嬌裝模作樣的淡淡一笑道:“古老,可否看在晚輩的薄面,莫要見笑家外祖的失禮啊?”郝嬌嬌果然心機玲瓏剔透,這麼輕描淡薄的一句話,就把自己特殊的身份給點了出來,真是收到了驚人的功效!

因為,此刻那公孫雷等人,已是臉上神大變!

青玄道長更是大步上前,稽首道:“古老施主,這位小施主可真是王爺的外孫麼?”古不怪沒有理會青玄道長,只是向郝嬌嬌道:“小子,老夫這可是衝著你的面子!”郝嬌嬌抱拳道:“晚輩先代家外祖向你老致謝了!”一轉頭,向青玄道長道:“這位道爺怎麼稱呼?小可蕭劍寒,‘劍掌天王’正是小可的外祖父…”青玄道長修眉一揚道:“小施主原來是蕭公子麼?貧道青玄失敬了!”郝嬌嬌微微一笑道:“敢情是武當長老,小可這廂拜了!

此時大勇禪師也走了過來,笑道:“老朽大勇,小施主多福!”郝嬌嬌雙目一轉,笑道:“少林大勇長老,小可更是失敬了!”說著,立掌為禮!

古不怪此時忽然大聲道:“和尚,道士莫要裝腔作態,快帶老夫去見那戰兄!”大勇禪師哈哈一笑道:“古施主,明大會之前,只怕王爺是不會接見任何來客的了…”話音一頓,笑道:“老衲且引導施主們前去賓館安憩吧!”古不怪似是一肚子不高興,但也僅是皺了皺眉頭道:“戰兄的架子麼,到真是大的可以了!”話音未已,人已大步向前行去!

大勇禪師迅快的近隨在古不怪身側,笑道:“古施主,賓館是在右側…”此刻,公孫雷也領著郝嬌嬌、蕭劍寒、方必正和藍彩雲主僕二人,隨在古不怪身後向賓館行去!

蕭劍寒凝目打量四周,發現這“震天殿”的氣派,果真不同凡響!

忘憂坪是在一處深谷的上方,乃是一處平平伸展的山上,被削去了頂尖,佔地之廣,不下八百畝上下!

這是一個不小的工程!

“震天殿”就是建築在這平巒之上!

房舍連比,簷牙飛丹,約莫計算,不下百間左右!

接待賓客的賓館,則建在這平巒的右側!右面臨向一片削壁,左面和後面則連接著殿內的花圃!

—行人進入賓館,是被安頓在最後的一處三開間的小樓之上!

青玄、大勇並未立即離去!

負責賓館的子弟,已然送上了香茗,並擺下了一桌十分豐盛的酒菜!

有酒,對古不怪而言,那怕再有天大的事,他也可以放下來不管了!

他一面豪飲,一面卻與那大勇禪師談禪!

這等情景,只把藍彩雲看得真發呆!

她想不出一個人怎會一方面捧著酒,另一方面卻能大談其禪以寂靜,七情六慾不張的道理!

幸而這時青玄道長正向她問來歷,否則,她真要忍不住向“捨生忘死”古不怪發問了!

青玄道長對藍彩雲似是比對那假蕭劍寒還要關心,他神態十分慈祥地笑向藍彩雲道:“女施主姓藍,不知與‘自在宮’的藍天碧老施主可有什麼淵源?”藍彩雲嫣然一笑道:“不瞞道長說,晚輩正是來自華山‘自在宮’!”青玄道長似是怔了一怔道:“女施主是藍家子弟麼?”藍彩雲笑道:“道長猜的不錯!”青玄道長笑道:“藍天碧施主是女施主的什麼人?”藍彩雲道:“乃是家祖!”青玄道長忽地哈哈笑道:“這麼說,女施主乃是藍效先施主的千金了!”藍彩雲嫣然一笑:“道長與家父相識麼?”青玄道長笑道:“多年故了!貧道對藍施主欽敬得很…”此時,蕭劍寒在一旁冷眼旁觀,發現青玄道長在發現藍彩雲的身世之後,神情上忽然恭謹不少,不覺暗暗稱奇!難道這青玄道長與藍效先之間,正有著什麼特殊的淵源不成麼?

他想固然是想,卻決不出口相詢!

這一席酒,直吃到酉時方罷!

換上香茗清果,那“震天殿”中的兩位學士,也自後殿趕來賓館!他們是:“東閣學士”池秉中,武林中稱他為“千里怪客”!他是接替己死於華陰古道的“寒竹秀士”西門奇的!

“西閣學士”則乃是“西崖才子”李修平!

在蕭劍寒的目光之中,這兩位學士身份的豪客,到是出落得一表人才,不脫書生本的人物!

他們對古不怪,似是相識,那“千里怪客”池秉中,一入客舍,立即抱拳搶步上前,向古不怪道:“古老,晚生久違教誨,正是思念殊殷,想不到卻在今,得睹你老英顏,真是幸甚,幸甚!”古不怪聞言卻哈哈一笑道:“池秉中,你好象混得蠻有出息了!”池秉中忽然紅臉一笑道:“不敢,只是有了一處吃飯的所在而已!”古不怪大笑道:“是啊,雖是如此,豈也不比那伸手要飯酒的強多了麼?”聽古不怪和池秉中的所談,彷彿池秉中過去混得連飯都沒有得吃!

“千里怪客”池秉中笑道:“古老,晚生眼下已不必擔心衣食了!”古不怪大笑道:“老夫衝著你這一身衣著,就知道你小子混得不壞了!小子,看來你已不必再向老夫要一頓充飢之物了!”古不怪話音一頓,向李修平道:“閣下是誰?可是‘震天殿’的另一位學士麼?”李修平抱拳笑道:“學生正是西閣學士李修平!”古不怪道:“老夫有一事不解,閣下可否為老夫解說一下?”李修平怔了一怔道:“古老有何事不解?”古不怪道:“貴殿兩位學士,在殿中負有何種責任?”李修平聞言,放心的一笑道:“原來你老要問的是這個…”古不怪笑道:“正是此事!”李修平道:“晚生與池兄在本殿中擔任的工作,乃是司理文書之事!”古不怪目光一亮,笑道:“如此說來,震天殿的一切對外通知,或是戰老兒的來往書函,都是出自你們兩位之手了!”李修平笑道:“正是!”古不怪道:“貴殿要成立‘武林—統教’的通知,可也是出自兩位之手?”李修平道:“正是由晚生與池兄共同擬撰發出!”古不怪忽然大笑道:“很好,兩位可是受那戰老兒的親自指示發出這份通知的?”李修平道:“兄弟等行事,不必直接受那天王指示!”古不怪雙眉一揚道:“這到奇了!你們不受戰老兒指示受何人指示呢?”李修平笑道:“晚生等一切行動,均聽命於‘紅紅公主’!”方不怪哈哈一笑道:“原來你們是受於戰老兒的女兒?這…”老人忽然向大勇禪師道:“和尚,那戰老兒怎麼了?這等大事,他怎麼自己不親自指示,而受命給那個‘紅紅公主’辦理?”大勇禪師合十道:“古老施主有所不知,自從‘玄玄公主’在華陰古道出事以後,戰王爺就極少出面見客的了!”古不怪道:“哦?這豈不是很久了麼?”大勇禪師道:“王爺確是很久不曾見人了!”古不怪大笑道:“戰兄既是如此消沉,為什麼居然又有統一天下武林的雄心?這未免令人覺得有些兒與人情不合了吧!”大勇禪師道:“王爺雖然不想多問世情,但眼見耳聞,有關武林之事,王爺仍然時時放在心上,尤其近年‘武林青虛十友’一個個不再過問俗事以來,王爺就有意將武林事務攬到震天殿身上來!”古不怪大笑道:“戰老哥到是佛心不減當年了!”大勇禪師道:“王爺此心,果是可欽可佩!”古不怪忽然冷哼了一聲道:“和尚,老夫有些不信!”大勇禪師道:“老施主不信什麼事?”古不怪道:“老夫不信戰豪行事會如此乖張!”大勇禪師笑道:“老施主,王爺乃是為了武林同道設想才不惜花費如許心血,來組成‘武林一統教’,老施主怎會說這是乖張呢?”古不怪大笑道:“如非乖張,貴殿怎會硬要各大門派臣服於貴殿之下?甚至還要以血洗各大門派為威脅之詞,這等事又豈是居心善良之人所可為?和尚,你莫非也鬼心竅了麼?”大勇禪師笑道:“老施主,為了武林平靜,稍使霸王手段,乃是萬不得已之舉,設若因此而全天下太平,這也算不得什麼乖張了!”古不怪聞言,搖了搖頭,大笑道:“歪理!和尚,看來你們比我老怪物還要絕了!”笑聲一歙,忽然沉聲向青玄道長道:“牛鼻子,你同意這和尚的看法?”青玄道長笑道:“貧道若不同意,也不會再在終南山中了!”古不怪皺了皺眉道:“好啊,你們好象都是中了魔了…”青玄道長笑道:“貧道自知此非淪入魔道之舉,施主此言頗有故入人於罪之嫌!”古不怪哈哈一笑道:“牛鼻子,看來老夫再說也是白費口舌了!”青玄道長笑道:“為天下蒼生謀取和平,貧道自是不甘人後,施主的想法,恕貧道難以入耳!”古不怪道:“好!老夫不說便是!”但他話音一頓,忽然大聲道:“你們近可曾見到過戰豪了?”青玄、大勇同時一笑道:“每逢朔望之,王爺必與我等一敘!”古不怪怔了一怔,似是自語般喃哺道:“邊…戰豪真的是自己決心這麼幹的了?”池秉中此時忽然笑道:“古老,你老懷疑這次大會不是出自王爺的本心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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